張瑞祥知道謝文錦沒必要騙自己,說的不好听的,他自己也沒那個資格需要謝文錦來騙他。這樣就只有兩種情況,第一是有金融大鱷故意拿自己家開刀,第二就是昨晚**開罪的那男子。如果要明著向謝文錦打听那男子的底細,估計謝文錦會不悅,想了想,張瑞祥還是決定要自己那不爭氣的兒子親自去找謝宛如打听下情況再說。
謝文錦掛斷電話,眉頭也是一擰,上次來自己家的那個姓游的小子,後來調查了他許久,就是沒找到他和古武界有什麼關系,檔案資料上清清楚楚的擺明了那小子就是一孤兒。既然想不明白也調查不出什麼,謝文錦也干脆把這事放在了一邊,不是他不感興趣了,而是手頭上的事情實在太多,他都已經恨不得有好幾個分身才好。
而這時侯奠宇已經吃完飯,慢條斯理地擦了擦嘴。自從在院長墳前領悟悲傷之力後,天宇一直有一種感覺,他老覺得被自己稱為感悟之力的古怪力量肯定不止悲傷之力這一種,或許還有許多自己發現的秘密。
從長沙市自駕到上海市,天宇有一種很清晰的感覺,似乎自己掌握的力量在心靈的洗滌下,也在逐漸的精純著,力量也在慢慢增強。
天宇叫了一杯咖啡,點上一根煙,每當在閑下來的時候,天宇就覺得悠哉的吸上一根煙是人生的一大快事,世上煩惱之事那麼多,為什麼不能活得逍遙瀟灑一點呢?
當天宇吐出第五個煙圈的時候,手機響了,「宛如?」
「天宇,你還記得昨晚開罪你的那個**嗎?」宛如輕聲問道。
莫非宛如知道是我做的這事了?天宇想了想故意裝作不知情的說道︰「恩,記得啊,怎麼了?」
「呵呵,他剛剛打電話給我,一個勁的道歉什麼的,還叫你放他家的股市一馬。」宛如笑呵呵的說道。
「放他家股市一馬?這什麼意思?我可沒那個能耐去整他家啊。」對于投資公司這檔子事,天宇打算暫時瞞下來,如果莫雷那個特殊能力真有那麼恐怖的話,那就相當于一個印鈔機啊!一個不會影響貨幣貶值的印鈔機,又有誰不想得到?
「呵呵,宛如可不知道你的能耐到底有多大了哦。瑞祥集團的股票今天遭到狙擊,既然這事你自己都說了不知情,那我就告訴**不是你所為的就可以了。」宛如嘴上這麼說著,心里卻在猜著,這事肯定是天宇所為的了,雖然查不出來了,但是宛如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怎麼想的,很是覺得高興。
天宇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盡量避開話題扯了幾句掛了電話。嘴角掛上幾絲笑意,天宇對這結果很是滿意,看來莫雷不愧是股神啊。
左右閑著無事,天宇左思右想還真想不出要干點什麼。一抬頭天宇就瞧見了一副很有意思的招牌,大韓跆拳道。
早就對這些高麗棒子不滿奠宇,在這無聊的有些蛋疼的時間段里,天宇打算去找找這些高麗棒子的麻煩。
「哈那!督兒!塞的!——」剛一走進會館,天宇就听到這拗口的喊叫聲。撇了撇嘴,對這些中國人學著韓國的禮儀還喊著韓國的話語,天宇很是不滿。
在門口站了一陣子,終于有一個穿著跆拳道服的男子走了過來︰「先生,請問有什麼事嗎?」
「什麼事?呵呵,我來踢館的。」天宇伸了伸懶腰隨意的說道。
這句話聲音雖然不大,但是整個會館的人都听到了。現在學跆拳道的人,大都是些年輕男女,真正為了強身健體的可沒幾個,不得不承認,這跆拳道用來作秀還真是好看。
一听到有人來踢館,這些年輕男女頓時都討論了起來,對于踢館這個詞語可是只有在電視里面才見到過,現實生活中,別說踢館了,正兒八經的打個架對于這些人來說也是少見。這年頭,都市里很少有幾個人是為了學一身武藝而去武館,要麼是為了拉風要麼是為了泡妞,拿得出台面的說法就都是鍛煉身體了。
「什麼事,吵吵鬧鬧的!」從里廳出來一個三十出頭的男子,瞪著眼喝道。
「金教練,門口那人說要踢館。」剛才接待天宇的男子馬上跑上前解釋道。
金成秀很是惱火,自從在這里開了跆拳道館,隔三差五的會有一些自稱中國國術師傅的人來踢館,但是每一次都是狼狽不堪的敗走,對于這檔子事,金成秀都有些煩了。
金成秀一副高傲的表情走到了天宇面前,上下一打量,心里更是對天宇評價更低,以前來的什麼師傅,看上去好歹還有些高手的風範,今天來的這小子看上去還不如在我這學習跆拳道的學員來的有精神。
「這一個月下來,總共有不下十位號稱你們中國國術的師傅前來我這挑戰踢館,但是無一不敗走,難道你們中國就沒有能上得了場面的高手嗎?「金成秀邊說邊搖頭,臉上盡是傲然的神情。
一听到這話,旁邊的青年男女臉上都是不解,除了幾個老隊員知道點這事情之外,那些新來的就是一頭霧水了。
「呵呵,國術?你一高麗棒子豈會真正懂得我泱泱中華的國術之含義。少廢話,我今天就是來踢館的,單挑也好,車輪戰也罷,總之會叫你輸得心服口服。「天宇很是不滿金成秀這副自得的嘴臉。
「笑話,若是隨便哪個來踢館,都得我親自奉陪,那豈不是太有**份。你先打贏我的徒弟再說吧。「金成秀手一招,一個二十歲左右的男子跑了過來,」幼熙,就由你打這個頭陣,可不要丟了大韓國的臉。「
「是!「這個叫幼熙的男子大喝一聲,然後彎腰鞠躬,顯然對這個金成秀極為尊敬。
天宇也懶得理會這金成秀的安排,大不了來多少就打多少,對那些成天把大和民族大韓國掛在嘴邊的人,他一向看不順眼。
此時場地中練習的人都已經退到了兩旁,這些學員們臉上的神情頗為復雜,既是希望代表祖國來挑戰的男子不要輸,又希望自己所選的這跆拳道館贏。
天宇隨意的站在台中間,戲謔的眼光看著那個叫幼熙的男子在那「搔首弄姿「的行禮。對于這些跆拳道什麼帶什麼帶的,天宇可搞不太懂,在天宇印象中,好像只有黑帶才有資格稱為」高手「。
金成秀對自己這個弟子很是滿意,幼熙年紀剛到20就已經拿到了黑帶三段,因為年紀不到,不然完全可以拿到黑帶四段的資格。金成秀認為這樣的成就很是值得驕傲了。
跆拳道以腿法為主,對于下盤的鍛煉自是重視。幼熙踩著碎步繞著天宇轉了一圈,由于不清楚天宇的底細,他也不敢隨意的上前攻擊。
繞了好幾圈後,不僅場邊的人熬不住了開始發出噓聲,幼熙自己也有些心煩了,眼前這男的那麼隨意一站似乎哪里都是漏洞,可又讓他覺得無從下手,「呀喝「的一聲,一個隨即騰空一記回旋踢,踢向天宇。幼熙是知道自己這一腳威力的,平時訓練,三厘米厚的木板,重疊五塊都可以被自己一腳踢破。他自我感覺這一記回旋踢甚至已經超過了平時的水平,就連在一旁觀戰的金成秀也對自己弟子這一腳頗為滿意,連連點頭。
「哇,大師兄這一記腿好帥啊!」——「大師兄不愧是大師兄——」「你們說那男的能接下來麼?」
看到幼熙這麼一腳,旁邊旁觀頓時鬧哄了起來,說什麼的都有。
對幼熙的這一記回旋踢,天宇僅僅是冷笑一聲動也沒動,聲勢倒是頗為嚇人,不知到底中看中不中用?
「啪!」的一聲,場邊部分觀眾嚇得捂住了眼楮,全場鴉雀無聲。只見天宇輕松的一只手抓住幼熙的腳,站在那冷笑著。
不僅是幼熙接受不了,場外的金成秀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黑帶四段的回旋踢這男子竟然用一只手直接抓住了?
情況還不止是這樣,天宇冷哼一聲,手上一用力,抓著幼熙的腳直接把他整個人掀了起來,砰的一聲響,像是摔死魚一樣,幼熙被天宇抓著腳在空中輪了半圈重重的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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