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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著走著,來到了一片樹林里。奼紫嫣紅若有若無,如同幻境一般。
「幻境、、、、、、」我喃喃念著。
「雨泣。」一個清潤的聲音響起來。
「雨泣試問,哪位高人?」我一愣,之後微微行禮,朝四周望了一下。
「我是誰並不重要,而是你的劫數,已到。」
「劫數?」我問道。
「我問你,你願意听從上天注定嗎。」
我笑笑。「雨泣,從不信命。」
「好志氣!」
這時,眼前漸漸聚起霧來。一會,霧里便出現了一位俊秀出塵的男子。墨色的發,蒼白如紙的面色,一雙丹鳳俊眸微微透露出一種不知名的神情。
「這瓶藥,你願意喝下嗎?」
我凝視著這位男子,只覺得分外熟悉。
「算了。這可能,就是命運吧。」男子見我沒有伸手,輕輕嘆了一口氣,轉身欲走。
「且慢!」我突然說,嘴角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
「如果是命,我倒更想試試了呢。前世,我就是因為信了命,才失去了最重要的人。」
我看著眼前那一瓶看似普通的藥,毫不猶豫的接過。
男子目光有些眷戀的看著我,失去多年的愛稱即將出口,卻被眸中的隱忍與傷痛給硬生生的壓去了。「雨泣,陷入劫數,上蒼可見。已吾之名,啟汝劫之!」
我突然抬首,剛想再看清楚一些眼前的人,卻發現早已不見蹤影。這個人,好像夜卿、、、、、、
于是,暗紅色的液體毫不猶豫的被我飲下。忽然之間,發覺自己已經回到了陰陽家。
「去哪了?」忽然,星魂從我身邊走過,問道。
剛想出聲,卻發現如何也說不了話。
什麼玩笑、、、、、、我的劫數,居然是、、、、、、失聲?!
「喂。」他有些擔心的看向我。「沒事吧?」
我無奈的搖搖頭,聚起一團水霧,輕輕寫下︰我失聲了。
「你啞了?!」星魂蹙起眉。
我微微一怔。啞,看似是很卑微的詞呢。
我慢慢轉身,走向自己的寢殿。可是突然,眼前一片黑暗。
怎麼回事、、、、、、失明,失聲?!
我只得無奈微微模索著,憑著感覺向前走去。
突然,一雙手握住了我的手。
我微微轉頭。盡管我什麼也看不到。
那雙手指引著我找到了我的寢宮,輕輕的把我放在床上。
「雨泣,沒事吧?」那個熟悉的聲音問著。
我搖搖頭,接著,顫抖著抬起手,寫下了一行清秀的字︰是星魂嗎?
「還能是誰。」星魂有些無奈的搖搖頭。「你等著,我去找雲中君。」
我只得靜靜的坐著。無人而見,一滴淚水無聲的從我的臉頰劃過。
我居然,和一個廢人差不多、、、、、、
一會,一陣腳步聲漸漸響起。
「顏絕大人。」一個聲音說道。
我輕輕點點頭。
手腕上輕輕被布蓋住,雲中君蹙著眉為我把著脈。
「彼岸奇毒?!」雲中君失聲喊道。
「那是什麼?」星魂問道。
「那可是千年前,曼珠與沙華用畢生心血煉成的毒啊!顏絕大人怎麼會服了這種毒?」雲中君疑惑的問。
我搖搖頭,只覺得頭昏昏沉沉。伸手扶住太陽穴,輕輕揉了揉。
「此毒已深入顏絕大人血脈。可是奇怪得很,彼岸奇毒是一服用便發作的,就算是東皇閣下也不例外、、、、、、」
「那顏絕呢?」星魂追問。
「顏絕大人體內好像有一種毒素,竟然與彼岸奇毒相融解了!甚是奇怪。」雲中君奇怪的搖搖頭。
「那用藥呢?如何用藥?」
「得用另一個血脈來融合,再加上老朽研制的藥,應該就可以了。」
「血脈?」
「對,而且必須得是有緣人。」
有緣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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