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周禹的車子走遠,索朗問我「什麼可疑的人?難道還要有人進山?」
既然索朗已做了我們向導,我也不想對他隱瞞此事。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但我也不敢完全把事實托出。只對他說,在山的深處有一種神秘病毒,極有可能存在于傳說中天使之淚的地方。現在知道消息的國家都想得到這個病毒,增加他們的軍事力量。他們不敢明著來搶,極有可能偽裝成登山隊或考察團之類進山搜索。我們必須搶在他們之前找到病毒。以防它落入其它國家之手。
本來我還準備好多說辭應付索朗的提問。誰知索朗听完後直接問我「是不是像當初日本人搞的病毒武器一樣?」
我說「差不多吧。」
索朗頓時咬牙切齒地說「這幫王八蛋竟然還想做這麼慘絕人寰的事。我們一定不能讓他們得手。」說完他還問我感染病毒會怎麼樣?是不是像生化危機上那樣變成僵尸?
我驚訝地看著索朗,在我的內心深處,我還真不能把這樣一個還住在帳篷里的藏民和美國大片聯系在一起。
看著我驚訝的目光,索朗撓撓頭笑笑說「以前在上大學的時候看過。挺好看的。」
我忙問他在那里上的大學?我看他的皮膚不像大多數藏民一樣黝黑發紅。如果把藏袍月兌掉換上夾克牛仔褲,根本就看不出來他是個藏民。連他的說話方式都趨近于漢人。
通過索朗的自我介紹我才明白。原來他的家族自古以來都與漢人接觸親密。他的父親一直在四川做生意。他雖然生在西藏,但是是在四川長大,並在成都上大學。畢業後還參了軍,在湖南服役兩年。退伍後由于爺爺年紀大,又不願離開西藏搬到四川居住,受父母之命他回來照顧爺爺。
由于自小與漢人接觸,他沒有像普通藏民那樣有強烈的宗教信仰。反而熱衷于現代科學。而爺爺這次讓他帶我們進山也不排除讓他找到傳說中的聖地,從而對大自然的神奇產生敬畏的意思。
他還透露在剛听到我們說要去尋找天使之淚時,還對我們虔誠的朝聖之意不以為意。現在听到我們原來另有目的,而且這個目的正合他的心意,還能為國家做出貢獻。所以他打算盡全力幫助我們。
原來他當時答應他爺爺帶我們進山,並不是自己的意思,也並不打算實心幫助我們。現在听了我們的真實目的。才讓他改變初衷。我暗暗慶幸沒對他隱瞞。
我突然又對他產生了懷疑。他既然自小生活在四川,如今能承擔起向導的重任嗎?
索朗拍拍胸脯讓我放心,他雖然是在四川長大。可他身上依然流著藏民的血。每年他都要回來住上一段時間。何況這幾年他爺爺身體一直不好,他很少離開西藏。我們要去的地方他和本地人采藥時經常去。不過再往里面走,就是阿布拉冰川,那里面就沒有人進去過了。
由于我對于進山沒多少經驗,物資的準備全部听從索朗的意見。他讓我多準備青稞酒和酥油茶,這能有效預防高原反應。食物不必準備過多,山里前段的路有不少野生動物,可以打獵。但要多帶鹽巴。
索朗找來兩套弩箭,說帶這東西比槍安全。最起碼在雪山使用不會引起雪崩。
大部分東西都在當地準備。我又到縣城里買來一些常用藥品,氧氣瓶,火爐,固體燃料,巧克力之類的必備品。
兩天以後,周禹趕到。他帶來了雪地帳篷,登山服還有一些我們在當地買不到的東西。只是沒有武器。他說來不及搞武器了,他收到消息有一幫俄國人已進山,行跡可疑。我們必須趕到他們前面去。
隨後索朗又向本地藏民租借了兩頭犛牛駝上我們的物資,一切準備妥當,我們開始進山。
我們避開邊防哨所前進。剛開始還遇見來自印度和尼泊爾的朝聖者沿著喜馬拉雅山中的小路進藏。兩天以後漸漸稀少。但山路也越來越難走。
索朗帶著我們盡量走峽谷等一些地勢比較低的路線。但我們的身體狀況依然很難適應在高原地區做這麼高體力的徒步運動。行進速度比較緩慢。
在山深處,由于特殊的地質結構。在一些峽谷的深處海拔遠遠低于青藏高原的平均海拔。覆蓋著厚厚的植被。走在峽谷里的叢林,我有一種像是到了熱帶雨林的錯覺。站在叢林里看不遠處的雪山,感覺這是一種奇異的景色。
這樣的路程一直走了一個星期,前方被一座座雪峰阻擋。索朗指著前面的雪峰說以後我們的路將不會這麼輕松了,我們將在海拔超過五千米的高度從雪山中間的低窪處翻過,然後再翻過一座雪山就到達阿布拉冰川。
周禹拿出望遠鏡觀察地形,邊看邊罵「最低的地方也超過五千米,這不是要小爺的命嘛!」
看著看著,他停下轉動望遠鏡,盯著一個地方仔細看。嘴里說「不對,那邊好像有東西。」
我和索朗忙朝他指的方向看去,可什麼也看不清。我問他「什麼東西。」
周禹回答「不太清楚,我們得走近看看。」說完他招呼我們,向前出發。
走到地方後,我們看到一地狼籍。啤酒罐,可樂瓶。各種食物的包裝袋。各種各樣的生活垃圾。還有幾堆燒過的篝火堆,旁邊散落著一些動物骨頭。
周禹踢著這些垃圾,羨慕地說「這幫孫子非要把小爺氣死,竟然進山還帶這個。」
我看看周禹踢的東西,原來是一本**雜志。上面全果的女人照片,擺著各種誘人的動作。
我看著遍地的垃圾說「看來他們還是趕在我們前面了。你說這會是李曉的隊伍嗎?」
「不是,這是俄國人。」周禹彎下腰說。
「你怎麼這麼肯定?」我問。
「你看看這個。」周禹從地上撿起一件物品。
我走進一看,原來是個子彈殼。我問他「這個彈殼有什麼不同?」
「這是K47的彈殼。俄國人喜歡的裝備。」說完周禹看著遠方凝重地說「看來他們不好對付。」
索朗這時候插嘴說「我們要不要追上他們,把他們攔下來。我看他們留下的痕跡,像是離開時間不長,不會超過半天時間。」
我心說得了吧,你還攔他們。就憑你這兩把破弩,還沒靠近就被突突了。
「我們是得趕上去瞧瞧。」周禹說。
我說「你還真想攔他們?這也太狂妄啦。」
周禹說「不是攔他們。我們去暗中跟蹤他們。看他們到底要做什麼。」說完他一擺手說「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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