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听到消息,劉掌櫃就過來了,可是好像山啥你的發燒在他意料之外,看他的樣子,一點兒也不著急。
那易蒼淮呢,抱著善扇一腳踹開了她的房門就把她放到了床上,劉掌櫃抱著算盤走了進來。「大夫呢?」易蒼淮問了一句,身子坐在床邊,但是眼楮一直看著善扇發紅的小臉。
「還在路上。」劉掌櫃溫溫的說了一句。其實善扇發燒的原因劉掌櫃直到,易蒼淮更也是心知肚明。這時爾婭端著一盆水走了進來,將水盆放在凳子上,然後用一塊白布在水中沾濕又輕輕的扭了扭,不讓上面的水滴答滴答的流,這才走到了床邊看了看易蒼淮,恭敬的盈了盈身,說道︰「公子,讓奴婢來吧。」
易蒼淮看了看爾婭,隨後起身對著劉掌櫃說道︰「這幾天,陰雨連綿,時冷時熱,生病也是常事,你先下去吧。」劉掌櫃又看了易蒼淮一眼,隨後出了房門。不一會兒,大夫來了,急急忙忙的診脈,又急急忙忙的開了藥方,這才叫爾婭下去熬藥。七言去其他商鋪代收賬本了,頓時,整個房間就只有發燒昏迷的善扇,和坐在桌邊呷茶的易蒼淮。
他不明白,這個小丫頭到底是哪里讓他覺得很好奇,很奇怪,想要多多的了解,于是他情不自禁的留了下來。他轉頭看向床上的善扇,不由得笑了出來。
剛才從天字一號房抱她到這兒的路上,他就看到了,看到了善扇上杉的扣子,第一個扣到了第二個上,第二個扣到了第三個上,以此類推,這衣服看起來就很奇怪。將她放到床上的時候,他又看見,系在腰間的腰帶竟然只被難看的系了一個結,用來固定裙子。
「善扇,你真的很奇怪。」他淡淡的說了一句。
爾婭端著藥碗,在房門上敲了敲,易蒼淮看出去,微微點了點頭,爾婭這才走了進來,將善扇扶好,靠在床板上,準備轉身去拿藥碗喂她,可是善扇好像身子昏昏沉沉的,才扶正靠好,又迷迷糊糊的倒了下去。直到這樣折騰了好幾次,都沒喂成,易蒼淮走了過來,將善扇的身子禁錮在懷中,對著爾婭說了句︰「喂吧。」
爾婭愣了愣,看著這易堡主奇怪的舉動,沒敢多想︰「是。是。」然後就抬起藥碗,一勺一勺的伸進善扇發白的唇里。大概三四勺下去了,善扇的睫毛忽然微微的顫了顫,隨即緊閉牙關,喃喃低語︰「不要。喝藥。太。苦了…」爾婭悄悄的捂住嘴笑了笑,易蒼淮被她這一句話給弄得不知該怎麼辦,只得無奈一笑。爾婭見這藥確實有用,便又一勺探向她的牙關,可是她緊閉著唇,根本喂不進去,便用勺撬了撬,這次又喂進去了一勺。碗見了底。爾婭端著空碗又走了出去。
易蒼淮托著善扇的腦袋,放到了枕頭上,又幫她將被子蓋好,這才又做到了圓桌上,喝著他的茶。過了一小會,善扇緩緩的睜開了眼,看向床頂,又轉頭看向悠然自得的易蒼淮,忽然眯了眯眼,正準備說什麼,易蒼淮卻開口了︰「醒了?」
「恩、」「現在可以和我說說,剛剛在房間里為什麼忽然沖過來叫我少爺?」
善扇紅了紅臉,其實本來不打算向他借錢的,可是他又那麼溫柔的給自己的盛粥倒茶,而且他又很有錢…所以在他轉身要走的時候才沖了過去。
「說話。」易蒼淮端著一杯茶走到了床邊,坐在凳子上。又將茶遞給了善扇。善扇乖乖的接過茶水一飲而盡,說道︰「人家…人家想找你借錢嘛…」聲音很小,很小很小。幾乎沒人听見。易蒼淮笑了,說道︰「去我堡里怎麼樣?」
「什麼?」善扇一驚,看向易蒼淮溫柔的雙眼。
「去到堡里,坐臥的貼身丫鬟,月錢三兩,怎麼樣?三兩的月錢,你就不會缺錢了吧?」易蒼淮微微一笑。
「哇…三兩耶…」善扇開心的叫了出來。雖然她不知道三兩值多少人民幣,但是她知道三兩絕對比三錢對!本想就這樣答應,可是他還得自己發燒,總得再坑他一坑。
「就這樣?」善扇壞壞一笑。
「七日三假。」易蒼淮在善扇面前比出了七根手指頭,又縮為四根手指頭。
不得不承認,善扇動心了,工作七天休息三天?就是說一個星期她只用上四天的班?
「就。就這樣?」善扇又得寸進尺的問了句。
「你的房間一定比這兒好,給你派兩個丫鬟來,如何?」易蒼淮輕輕一笑。
「好呀好呀!」善扇頭如搗蒜一般的狂點,忽然又覺得易蒼淮對自己這麼好,會不會有什麼目的,又問道︰「為什麼給我這麼好的條件呀,我剛剛到憶夢來的時候月錢本來有六錢,掌櫃的一扣兩不扣就只剩三錢了,後來我把飯館里的備傘給弄壞了,掌櫃的就把我這個月的月錢扣光了讓我去買傘,嗚嗚嗚嗚∼∼」善扇忽然可憐兮兮的看向易蒼淮。
「因為你昨晚送在下回易家堡才發的燒,在下不是不講理的人,這算是,對你的彌補。」易蒼淮又是輕且一笑,隨後指了指她身上的衣服又言︰「看樣子,進了易家堡還得再派人教教你如何穿好衣服。」
善扇听出了他這話的意思,急忙低頭一看,媽呀,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大姨媽扣二姨媽,二姨媽扣三姨媽麼?
「哪用這麼麻煩呀,你叫派給我的那兩個丫鬟給我穿不就好了嘛。」善扇忽然慵懶的開口,易蒼淮的臉色沉了沉,以為他肯定不會答應,便挑了挑眉,撇了撇嘴。
「好。」
what?易蒼淮就這麼答應了?哦也!這易蒼淮真是個好人啊!易堡豬啊我愛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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