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危情︰遙遠的救贖 156.女人如衣

作者 ︰ 藍調音畫

交頸的溫柔,伴著軟語溫存,夜風吹開心意漣漣。于是,宇宙濃縮成一間屋子,欣兒與江華在安然篤定里享受著兩個人的浪漫。

江華說︰「欣兒,讓你受委屈了,是我沒有用,自己的女人被壞男人欺負了,我本應該站出來為你伸張正義,而我居然還懷疑你,不再信任你。並且對你發火,還打了你,我犯了不可饒恕的罪,真該死呀。」

欣兒的手指壓在江華的唇上,她不能听到死這個字眼。她的江華一定不能死,他要陪她,久久地。

淚,肆無忌憚地流。不需要解釋,不需要說明,只有哭才是最恰當的表達。

總覺得是自己對不起江華,都是因為她的幼稚才落入到強的圈套的。欣兒說︰「江華,你原諒我麼?」

江華說︰「不是我原諒你,是我不能原諒我自己。」

欣兒說︰「這事與你有什麼關系呀?是我不該背著你去強的家里燒飯。」

江華說︰「天底下有人骨頭賤,喜歡找事做呀?是不是家里經濟緊張了,你才會答應強的要求。」

「哦,不不,」欣兒趕緊否認,「不是不是,家里還有很多錢呢。是我賺錢心切,是我錢迷心竅,是我貪財好勝。都是我不好。」

江華說︰「你不用說了,我全知道,為我買藥花了不少錢,我只有加緊把小說寫出來,這樣我們的生活才會盡早地改觀。」

欣兒說︰「江華,我就怕你說這樣的話,怕你太拼命了。讓我分擔一點吧。」

江華說︰「好了,再熬一陣子,我再向念要一些稿費吧,現在才拿了人家的錢,再提錢的事不合適。你說呢。」

欣兒點點頭。「江華,我們還沒有吃晚飯呢,你餓了吧,我給你重新做。」

這樣,兩個人手挽著手回到小屋里。一只貓正坐在門口,守護著一地的肉。也許它已經捷足先登地吃飽了,不讓耗子染指。

江華將桌子放正,欣兒將地上的碗收拾起來,又把散落在地上的肉一塊一塊搛到碗里。

江華說︰「這還能吃嗎?」

欣兒說︰「我用水沖了,再重新回鍋燴一下,反正是污污糟糟,吃了長膘,干淨干淨,吃了害病。沒關系的,只要沒有毒,都可以吃的。」

兩個人相視而笑。

江華說︰「你不怕長膘了。」

欣兒說︰「所以你要多吃,為我分擔喲。」

欣兒將肉在水下沖洗了一下,然後回鍋重新調味炖開。肉還是肉,味道依舊鮮美。

吃完飯後,江華在桌前寫作。欣兒趴在床上,看江華的後背的。欣兒的心里說,江華,你真好。我的心永遠只屬于你,誰也別想把我的心佔有。江華,你是我的男人,但你不要太過辛勞,我睡了。

欣兒閉上了眼楮,嘴角露著笑意,她睡著後,在欣兒的夢里又與她的江華相會在桃花園,只是這時,桃花園的桃花已經隨水逐香而去。

強與範四英回到家,強就萎了,一番保證過後,範四英才上他上床睡覺。這麼多年的夫妻,強的品性範四英知道。他的保證不過是一種無效的手段。

第二天,強睡覺睡到十點。睜開眼,範四英不在家。強尋思著,這一天該怎麼安排呢?突然想起,自打這欣兒來了,讓他牽腸掛肚的,好長時間沒有去娛樂場所消費了。于是,翻身起床,可是衣袋里的錢有限,他在家里翻找了著,還是讓他找到了範四英藏錢的地方,他就這點本事,抽了兩張百元大鈔走人。

強去了豪的娛樂夜總會里喝酒。他覺得自己的臉皮子再厚,也沒有臉面站在欣兒與江華的跟前。竹籃打水,為此,他的心情當然壞到了極點。

強一個人坐在包間里吃悶酒。今天,他一個小姐也沒要。以前來這里,總還會找什麼小桃紅呀,小翠兒呀,那時候,強覺得這幾個小丫頭還能說得過去。但是現在他眼里,這些丫頭小姐均是殘花敗柳,庸脂俗粉。再在眼前晃蕩,會讓他心煩,添堵,再說這些小姐都是盯著他那口袋里的錢,勢利的很,滿口的情呀愛呀,那全是編著謊來騙人,沒什麼甜蜜可言,再听了就會大倒胃口。她們哪一個能與欣兒相比呢?長相上相距千里萬里的,還糟蹋那麼多的脂粉香水,也是一宗罪。欣兒,根本不需要修飾,就如同出水芙蓉,帶露藕荷,艷若桃花,美若天仙。而且這種美又是自然的本源的。欣兒又是一個多麼重情重義的女子,不嫌貧不愛富,一生好象只為一個情字而活,只為一個江華而生。這更是天下的奇女子也。

強痛苦,大有既生江華何生強的落寞。他覺得欣兒是離他越來越遠,再也找不著什麼藉口去近距離地看一眼,只能閉上眼楮深深戀了。

強端起酒杯,咕咚就將一杯的酒灌了下去。嘴里唱和道︰苦啊——。

豪听說強來喝酒,本是老同學的關系,豪過來打招呼。

有段時間,強沒有照面,豪感覺到很是奇怪,想必是這個公子找到了什麼新歡,朝夕相處,形影不離。所以豪對這個比較有興致。在豪心里,強是個不入流的朋友。

豪走進強的包間,看到強一臉的悲苦,豪笑著說︰「 ,我看你這架勢好象被女人甩了一樣,什麼苦,傷得不輕吧?」

豪身材魁梧,寬肩乍背的。在娛樂場所呆久了,沾染了不良的習性。看上去,有點壞壞的。

強嘆道,「哎,別提了,真的是一言難盡乎呀呀呀……」強今天有唱戲的沖動,總帶著京劇的腔韻。

豪說︰「喲,看你的樣子,難不成還想吟上一首詩來抒懷?」

強說︰「我哪有那份心情,吟什麼詩呀,我現在就是想號啕大哭一場。」

豪說︰「什麼樣的女人可以把我們的花心強弄得神魂顛倒?以前我看你要麼是甩了女人要麼是女人甩了你,你的情緒也沒有這麼低落呀。就好象是穿上一件衣服與月兌去一件衣服那樣的簡單。」

強說︰「話說這個女人如衣服,不中意就換一件。有什麼大不了?我也一直認為女人與女人之間大同小意,沒說這個女人有什麼層次,有什麼趣味,有什麼才情,其實最終都是被抱到床上一番雲雨,大呼快活。可是當我見到她時,我的觀念徹底顛覆了。我陷進去,真的拔不出來了。可惜這只不過是空想,成為泡影。我是個混蛋,沒錯,可是她長得那麼美,難道就不是錯嗎?有時,別把的板子都打在男人身上,女人也有責任。如果個個都長成東施,這世間就消停多了。」

豪听強說得這麼邪乎,勾起興致。他說︰「哦,看來這個女人非同尋常,听你這麼一說,好象你搞不定。就你那慫相,能看上你的大致都是我這夜總會里的妞。看看我這帥勁,你不得不承認,比你強吧?」

強擺著手說,「別說是你,就是皇帝也只怕也沒這個福吶。對于男人而言,最痛苦的事莫過于看到最漂亮的女人,而這個女人已經心有所屬,連正眼也不給你,並向你宣布,與你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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