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一道溫和的聲音叫住了她。
暖暖循聲望去，卻見司空定正立在不遠處笑望著她。
回來的時候，她也打听過司空定的情況了。
四年了，他還是未娶妻，司空家已經交給了司空越當家，他雖然位至左相，但似乎也並沒有管很多的東西。
暖暖不喜歡司空定，他也是當初的罪魁禍首之一，但她又不得不承認，司空定對紅衣的那份感情，或許是真的。
只可惜紅衣喜歡的人不是他，而他最後也用錯了方法。
暖暖沒應聲，她不知道司空定和諸葛元之間到底誰對誰錯，但她既然站在了諸葛元那一邊，那就是站在了司空定的對面。
很多時候，無關對錯，只是立場不同而已。
「看什麼看。」明錦瞪了他一眼，伸手拉著暖暖走了。
雖然現在第二人格經常出現，但大部分時間還是二貨明錦。
暖暖也恰恰希望這樣，畢竟第二人格太了解她了，也太精明，很容易被他看出她暗中做的事情。
司空定看著他們從他身邊走過，倒也沒有再喚。
當初偏激過，但最終還是覺得很空虛。
他不知道他是否勝了諸葛元，但他知道至少他並沒有贏。
不管結局如何，在愛情方面，他永遠是個敗者。
「主子。」一個蒙著面紗的女子走近了他，輕聲地喚道。
「回去吧。」
他看了她一眼，大踏步地朝前走去。
曾經他花了多年的時間塑造了一個跟她一模一樣的人，但卻最終還是毀掉了這張臉。
因為那不是她，從來都不是。
人生或許總有那麼一次，耗費掉自己所有的勇氣，如同飛蛾撲火一般的愛情，而那之後，什麼都已成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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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飛逝，一轉眼又從夏日入了秋天。
離在帝乙城分開之時已是兩個多月，這其中暖暖並沒有一點七殺的消息。
極北之地這個地方對她來說是陌生的，所以她也不知道他現在怎樣。
但唯一相信的就是，那個妖物一般的男子一定不會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