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有聲音響起，卻又在半道的時候戛然而止，許久之後才又再度響起，帶著幾分恨意，「諸葛暖暖，是你？」
暖暖轉頭望去，卻見宮夕兒正在恨恨地望著她，手中還拿著一些材料，因為天熱的緣故，額上還有著一層薄薄的細汗。
「是我。」暖暖朝她勾唇笑得燦爛，無辜之中依稀帶著幾分挑釁。
宮夕兒還未開口，另一道身影已經從她身邊竄過，朝暖暖撲了過去，暖暖的身子只是輕輕地一側，那人撲了個空，倒在了地上。
「鳳兒——」宮夕兒連忙沖了過去，伸手扶起了諸葛依鳳。
諸葛依鳳抬頭，恰巧看見了站在一旁的明錦，也不知是哪來的自信，她走過去就抓住了明錦的手，「你怎麼能跟那麼惡毒的女人在一起，她陷害我娘，讓我們落在這種地步？」
「暖暖，這個丑女人是誰？」二貨明錦才不會像第二人格那麼優雅有禮，直接推開了諸葛依鳳，朝暖暖詢問道。
暖暖攤手，無辜地道︰「自以為世界應該圍著她轉的女人。」
暖暖看諸葛依鳳向明錦求救的時候，她就有些汗顏，諸葛依鳳是不是真的以為這個世上所有的人都該對她好？
宮夕兒其實算是聰明的，但怎麼生個女兒就這麼笨？
她都要懷疑諸葛依鳳的智商了。
「諸葛暖暖，你是想羞辱我嗎？」宮夕兒許是看不過去了，伸手把諸葛依鳳拉了回來。
「我羞辱你干嘛？你若覺得留在這里是一種羞辱，那大可以馬上離開。」暖暖上下打量了宮夕兒幾眼，「本來就不是什麼美人，更何況還上了年紀，你以為青樓賣藝這麼好賣的？你這樣的，最多也就只能打打雜。」
她們不知悔改，她也不會手下留情。
再說了，她說的本來就是事實。
宮夕兒和諸葛依鳳這樣的人，充其量也只能算清秀，放在人群中也找不出來，要不是當初那種身份，又有誰會如此圍繞著她們轉？
「你——」
宮夕兒本暖暖一句話堵得心底快要吐血，但卻又無法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