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糾結地看了明錦的背影一眼，這才關上了房門。
明月早已靠在軟榻之上等她，而她走近了幾步，坐在了明月對面的桌子邊。
明月沒有開口，只略帶著幾分淡漠地望著她。
暖暖知道，很多時候她所看到的那個明月只是在明錦面前才會展示的明月，實際上明月到底是怎樣的人，又有誰能說清楚？
她知道，明月不喜歡她，就好像她也不喜歡明月一樣。
「你到底想怎樣？」
明錦最听明月的話，如果明錦變成這樣的話，很有可能是明月交代的。
既然做了交易，暖暖就不允許她出爾反爾。
「什麼怎麼樣？」明月勾唇，淡淡地笑了笑，略帶著幾分嘲諷。
「你知道的。」
暖暖對上了明月的眼，一字一句地道。
「交易還未完成，明錦自然要跟著你，還是說你還想在明月鄉留三年？」明月撥弄著手上的鐲子，嘴角的嘲諷更深，卻又好似透著幾分淡淡的無奈。
「每一個月，我都會派人把血及時送上的，明錦沒必要跟著我。」
的確，她還要提供血給明錦，但並不代表明錦要跟她寸步不離吧？而且還非要用那種姿態。
「送來？如果路上發生了什麼意外呢？那明錦的生死你擔當得起？」
明月看向了暖暖，眼神變得有些凌厲。
「所以兩條路，一條是你在紅顏鄉再留三年，一條是明錦呆在你身邊三年，你自己選吧？」
明月總喜歡給人出選擇題，而暖暖最討厭做選擇題，但如今這個情況，她又不得不選。
暖暖沒有直接回答，卻是問道︰「就算明錦要留在我身邊三年，那他的態度又怎麼解釋？」
「怎麼？」明月挑了挑眉，「明錦對你好還不好嗎？」
那語氣分明就是在說暖暖不知好歹。
「明錦這樣的變化跟我喂了他血有關嗎？」
暖暖想來想去，只有這麼一個解釋。
明錦這人本來就很神秘，身上也有不少的謎團，有兩種性格，來歷不明。
「出去。」
明月卻指著門口，冷冷地道。
暖暖楞了楞，卻是依言離開了房間，但她心底卻是明白了，果真跟她的血有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