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以前用毒，就算殺了人也不會見血，所以這四年了，那條鏈子也從未有過任何變化。
那麼這一次算不算是一個意外驚喜？
「你不是百里非笑？」
身後傳來了一道聲音，帶著幾分慵懶之意。
暖暖回頭望去，只見柳少從那片迷霧之中慢慢地朝她走來，直到在她面前三步遠的地方才停住了腳步。
他的眼神一直停留在暖暖的臉上，再次問道︰「你不是百里非笑？」
「柳少，你在說什麼？睡糊涂了嗎？」暖暖自然不會承認。
只是她沒想到她給全部的人都下的藥，柳少竟然會沒事。
難道說他的醫術比她還高明？
柳少又走近了一些，上下端詳著暖暖，「你究竟是誰？百里非笑可不會用毒，這周圍充滿了各種毒藥的味道，這里除了你還有誰在？」
「柳少，你果然是睡糊涂了，這些不是你給我的嗎？」暖暖看著柳少，撒謊撒得理所當然，似乎她說得就是事實。
柳少頓了頓，似乎是在探究暖暖的話語里有幾分是真，幾分是假，過了一會，才又重復道，「說吧，你到底是誰？」
此刻，他眸底的神色清明了不少，再也沒有那種朦朧的睡意，而是帶著幾分淡淡的冷冽。
暖暖閉口不語，她沒想到自己計劃好的一切之中，會出現這麼一個意外。
柳少這人果真還是很奇怪。
「你就算不說，我也知道，你跟夙曜是什麼關系？」
柳少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中的那一份冷冽更深了，一向來除了睡覺就不想做別的事情的柳少竟也會有這樣的眼神。
暖暖楞了楞，柳少口中的話實在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他竟然還知道夙曜。
「好吧，你不承認也沒關系，反正你就要死了。」柳少說完，暖暖已感覺到一股毒朝她這邊散來，他竟然這麼快就已經動了手。
這樣就要傷人滅口了嗎？
「柳少，你這是干什麼？反了嗎？」
暖暖還想挽回些什麼。
柳少卻好似根本沒听見她的話，一邊施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