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知道，她不說出個理由來，景榮也不是那般輕易地信了她的。
而她說出了，景榮就算不信，但兩人之間的交易還是能進行的。
「當然，你告訴我這些，我也會幫你想個追求國師的方法？如何？」
關于追求，暖暖自是不懂，所以她還真是在忽悠景榮。
「素素——」景榮出口想回答，卻突然發覺對于素素的事情，他竟然知道的那麼少。
關于她的來歷，關于她的家人，他一點也不知道。
唯一知道的就是她比他大三歲。
「我不知道。」面對暖暖帶著幾分期盼的眼神，景榮低下了頭，有些落寞地道。
他突然一下子就失去了信心，素素是不是真的如他所想那般喜歡他？
暖暖也有些失望，她沒想到景榮竟然什麼都不知道。
「景榮，你倒是越來越厲害了，跟個小孩請教追求我的方法？」國師不知是何時站在那里的，人斜斜地倚靠在門上，手上把玩著煙管，一臉的漫不經心。
「素素，我——」景榮連忙從軟榻上站了起來，迎向了國師。
國師卻是推開他，朝暖暖走來，一直走到了她的身側，手輕輕地一扯，就把暖暖身上的狐皮給扯了下來，再輕輕地一扔，狐皮就落在了屋里燃起的那堆火中。
「我最不喜歡別人擅自踫我的東西了。」她依舊笑得妖嬈，手輕輕地勾起了暖暖的下巴，「怎麼？很想知道我有沒有姐妹？是喜歡上姐姐我了嗎？」
眼前這個人不簡單，她剛才竟沒有注意到她的出現。
暖暖的眼對上了國師的眼，里面還是清澈一片，似乎沾染不上這塵世的一點污垢，「是啊，是很想知道。」
她坦然承認，沒有絲毫的尷尬。
就算被听見了又如何，她的確很想知道。
如果紅衣真是上一代血凰宿主，那麼她又到底是從哪里而來？血凰宿主既然這麼重要，又為何會沒有人保護？
諸葛元曾說過，他查不到紅衣的來歷。
剛才景榮的表情也告訴了她，景榮也不知道關于國師的任何信息。
這不是已經是個很好的證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