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戚夫人明明也算是個小家碧玉，怎麼還有被她稱為小姐的人？
還是說虎娃的調查資料錯了？
能那般不動聲色地在暗地里跟著她的人也絕非一般人，戚夫人真是深藏不露？還是另有其人？
于是暖暖又用那淒慘的聲音問道︰「小姐是誰？誰要害我？誰害得我那麼慘啊。」
「姬如雪，當今的雪貴妃，真的不是我，我也是被逼的。」戚夫人幾乎要哭出來了，這個時候也沒什麼忠心而言了。
更何況她對姬如雪本身就沒有什麼忠心，只是受制于她，就像他們一族一直受制于姬家一樣。
如果能讓這鬼殺死了姬如雪，她或許能解月兌了也說不定。
她現在只想安安靜靜地生活。
姬如雪？竟是姬如雪？是她想殺她？
怪不得她那麼爭對她，可暖暖還是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得罪這個女人了。
她一直以為是諸葛府中的人看她不順眼，畢竟那些事情都發生在諸葛府，但沒想到姬如雪才是那個人，而且她還能讓諸葛府的人幫她辦事。
戚夫人跟姬如雪又是什麼關系？
不過從戚夫人的言行看來，她們應該是主從關系。
如今再想想，有些地方也能想透了。
怪不得當初姬如雪會知道她是跟諸葛依鳳一同出生的，原來是有人偷偷告密了。
「你跟她又是什麼關系？為何要幫她？」暖暖繼續問道。
本來哪有鬼會追究這些的，但戚夫人本來就是被嚇到了，也沒多想，就連忙道︰「姬家的人有能力，我是受制于姬家，所以我不是真的想害你的，只是要听從小姐的命令。」
姬家人的能力嗎？
的確這個時空很少能有看到像燕南羽這般有能力的人。
暖暖把那一張有些恐怖的臉湊近了戚夫人，聲音淒淒切切，「你騙人，她為何要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