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多時候無所謂對錯，無所謂好壞，只是彼此的立場不同而已。
不過如今想來，那一次她扶她，也該是真心的。
「姨娘和四姐不討厭暖暖嗎？暖暖長得不好看。」
暖暖想知道，葉夫人為何對諸葛暖暖另眼相看。
「才不會，等暖暖長大了就會很好看的，暖暖的娘親可是個大美人，比那個什麼宮夕兒漂亮多了。」
葉夫人抱著暖暖道，只是她對宮夕兒似乎頗有怨言。
「姨娘，能跟暖暖說些娘親的事嗎？」
暖暖想，葉夫人對諸葛暖暖好，多半也跟紅衣有關。
看著暖暖那期待的眼神，葉夫人不由地嘆了口氣，想到那個女子，心底就有諸多遺憾。
「暖暖的娘親是個大好人，很漂亮，還救過姨娘。」只可惜太驕傲，太倔強了。
她一直覺得驕傲的紅衣是不會嫁給侯爺的。
「姨娘也是個好人，也很漂亮。」
暖暖朝葉夫人的懷中縮了縮，輕聲道。
懂得知恩圖報，何嘗也不是一種美德？
葉夫人伸手捏了捏暖暖的臉，「暖暖的嘴真的變甜了，姨娘听著好開心。」
暖暖在衣香苑呆了許久，听著葉夫人說起了很多關于紅衣的事，說她的美麗，說她出手救她的時候的帥氣，還說她的博學。
縱使琴棋書畫，歌舞聲樂樣樣精通，卻甘願放下一切，從此只與刀劍為伍。
葉夫人說出這個的時候滿是遺憾。
她說她雖只見過她跳過一次舞，卻終身難忘。
有很多事，她只當暖暖听不懂，只是覺得遺憾，不由地感慨而已。
她喜歡諸葛元，但並不妨礙她欣賞紅衣。
暖暖離開衣香苑的時候，天色已有些晚，想著夙曜或許很快就會來，腳步也不由地加快了不少。
這一次，夙曜倒是真心地在教她很多東西。
昨日，還說要教她一套輕功，就算無法修煉內力學武，但卻可以學些輕功，以後逃跑也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