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他們兩人之中一定要死一個人的話。
那麼對不起，暖暖。
「好，好，果然是我們出月一族的王啊，夠無情。」明月笑著拍著手。
明錦臉上的邪氣更甚，看向明月的眼中也帶著萬般憐憫，「明月，你從一開始就沒斗得過我，現在也是。那麼你又如何選擇，在你自己和你愛的人之間，你選擇讓誰死？」
既然他非要來惹他，那麼他也把這種游戲回報給他。
「鳳夜是嗎？為了他，我親愛的大哥竟然也開始有了人的感情，怎麼？怕她討厭你，所以才解散了紅顏鄉嗎？可是她還是不喜歡你吧。」
聞言，明月的笑容愣住，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
「鳳夜？你覺得我喜歡她？」但很快明月又馬上笑了起來，「如果你覺得我喜歡她的話，盡管去找她，看我會不會在乎她。」
他忘記了，忘記了現在的他也有軟肋，不再是以前那個什麼也不在乎的他了。
他一直都知道他們一族的力量。
就算鳳夜現在並不在他們手上，但只要明錦他想找，那麼鳳夜不管在哪里都是會被找到的。
他不能表現出來，也不能害了鳳夜。
「大哥，你別演戲了，我什麼都知道。」明錦微微低頭，湊到了明月的耳畔，輕聲笑道。
他跟明月都不是什麼好人，踩著別人的血往上爬。
他們這樣的人，最怕的就是被人抓到軟肋，可偏偏卻是有了軟肋。
「明錦，你贏了，你殺了我吧。」
明月大笑了幾聲，望向了明錦，眼底還是冰冷。
罷了，其實他活著也沒什麼意思。
一直輸，而且還無法反抗，無法報仇，無法殺了自己最想殺的人。
如果自己最喜歡的女人也無法保護的話，那麼還有什麼用？
鳳夜的一生是被他毀掉的，那麼至少他不想再毀掉她的重生。
呵呵，輸了，又輸了。
「沒想到那麼殘忍的大哥竟然這麼愛一個女人，想不到。」此時此刻，形勢完全轉換了過來。
「本來我也沒時間對付你，是你自己非要一直跟我作對，你的命運不是我造成的，只是你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