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不喜歡，恨不恨，怨不怨，他現在還是無法弄清。
可是她死了，似乎又什麼都結束了。
恨也好，愛也罷，都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北秦澗的臉色還是那麼蒼白，眼中的神情復雜，暖暖轉身拉著七殺走了出去。
不管愛恨情仇，既然是兩個人的開始，就讓他們兩個人結束。
暖暖和七殺在上殿呆了一夜，第二天再度進到那個房間的時候，卻發覺北秦澗竟選擇了自殺。
或許他只是在逃避，雖然暖暖不知道他會不會把她的那些話放在心上，可是她能明白，這些事情一定會成為他的夢魘。
也或許他是想明白了，覺得自己錯了，所以用死來謝罪。
但不管是什麼原因，對他們來說並不重要。
這是他自己的選擇，這是他們之間的結局。
「要把他們合葬嗎？」暖暖看了眼床上的兩人。
七殺搖了搖頭，「我想不必了。」
「我也覺得。」暖暖也贊成七殺的想法。
到了這樣的一刻，就算曾經真的愛過，但恨也恨得徹底吧，她想，如果莫傾城是清醒的，她肯定不會再選擇重來一次。
幾日後，北秦有了一場隆重的葬禮。
太上皇北秦澗，還有太後莫傾城的葬禮。
誰都知道當初被冊封為皇後的人是莫傾城，誰都以為那個做了二十幾年皇後的人就叫莫傾城。
就算流言很多，可誰也沒想過躺在那里的那個人不是皇後。
讓人覺得奇怪的還有，太上皇和太後並沒有合葬，一個在北秦皇陵的西面，一個在北秦皇陵的東面，隔得很遠，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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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回Kecin明月跟鳳夜的感情也不會在正文寫很多，以後番外交代吧……
好吧，我盡量哈……不過我不會爛尾的——
嗯，留言區好久木留言了。我都懶得看了……好淒涼……
PS︰我說網上哈，沒說書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