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想來，她明白了，原來這是七殺的娘親的。
莫傾城，傾國傾城。
或許是因為她如今神智已有些不清的緣故，她記得的畫面只有她跟一個男子相遇的情景。
而如今仔細一看，暖暖明白了，那個男子就是北秦澗。
雖然已經變了那麼多，可五官仔細看的時候還能看出端倪來。
如果是那樣的相遇，他能說他曾經沒有喜歡過她嗎？
對一個喜歡的人做出那樣的事來，不是渣男是什麼？
不管這中間到底發生過什麼恩怨情仇，但暖暖知道，只有對一個人最重要的那個人才能真正地傷害她。
如果她不喜歡北秦澗，又為何記得這樣的畫面？
如此的相遇，如此的結局——
她是真的忘了，還是不想醒來而已？
好像是故意的一般，暖暖也哼起了那首傾國傾城，因為七殺的娘親在哼，他們曾經查過一些資料，想要找到些什麼線索。
雖然沒找到什麼有利的線索，但卻知道了那首曲子叫傾國傾城。
當每晚都會纏繞著他的曲音響起的時候，北秦澗捂著耳朵，臉色越加的蒼白，神情更是有些扭曲。
暖暖承認，她是故意的，她就是想看他痛苦的樣子。
「暖暖，走吧。」七殺拉過暖暖的手，轉身離開。
過去的恩怨情仇，他沒什麼興趣。
但他知道，他對北秦澗最後那點微乎其微的想法也徹底的消失了。
不過他不是一個人，他的身邊還有暖暖在。
明錦跟在他們的身後，走了幾步，又回頭看了縮在那里的北秦澗一眼，那眼底有憐憫，也帶著幾分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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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殺說他們的計劃照常進行，似乎那些他父母之間的事情並沒有對他造成什麼影響一般。
他繼續忙碌，而暖暖卻沒有繼續等待。
坐在廊下的暖暖側頭看向了離她不遠的那個人，他依舊一身紅衣，嘴角含笑。
不管是二貨明錦還是眼前這個人，他喜歡紅衣這一點倒是沒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