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舍得?心痛了?」
東朝燼的眼神一下子如同冰窖一樣,緊緊地盯著櫻靜的臉,她的臉已恢復了血色,如凝脂一般。
光滑,白、女敕,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不是,對于高紹烽,沒必要花更多的時間,他是個知趣的家伙。」
櫻靜淡淡地說。
他知趣,所以一直沒有怎麼糾纏她。
東朝燼幽黑的瞳中,諷刺的笑意有如一朵夏花般璀璨。
「你半年的時間里,就了解到那個男人了?他是什麼身份,你知道嗎?」
櫻靜怔了怔,「不就是高家的少爺嗎?」
「他有時神出鬼沒,行蹤不定,你以為他單單就是高家少爺那麼簡單?」
東朝燼不屑地笑了起來,蔥白的手緊緊地握住了被褥,他真的想甩她一巴,讓她清醒一點。
「沒話說了嗎?沒話了我回去。」
櫻靜想著下午就可以出院了,老爸會來接她的。
「侍候我三個月,三個月後我就放你走。」
東朝燼冷冷地說。
三個月?不是到她們訂婚的時候了嗎?
不過,那自然也是戲,櫻靜知道,他不可能那麼沖動地和她訂婚的,和她在一起,或者是有其他目的。
但果櫻靜真的想不出。
老爸的實力,東朝燼也知道他的身份……可利用的也不多,憑什麼這樣犧牲他的時間?
東朝燼要一個女人,還真的有那麼難嗎?
櫻靜想不出個所以然。
但看到那雙冰冷的墨瞳,那微微沉下的唇角,知道東朝燼在生氣。
「好,三個月,是吧?」
「今晚,搬到我家,三個月後任你離開。」
東朝燼冷冷地說,然後閉上眼楮,傲氣而霸道,不再看櫻靜。
櫻靜抿抿唇,不想再說什麼,三個人就三個月吧,現在取消婚約的人那麼多,而她能擺月兌木偶的命運,就好了。
三個月,是有限期的。
櫻靜相信……那時自己可以自由了。
弱小的人,總是被強大的人欺負的,櫻靜只能自認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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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時候,櫻靜出院之前,去看了那個和她一起逃出來的男人。
那個男人月復部中槍,但要不了命,躺在床上看到了櫻靜,有些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