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緊了懷中的女人,轉身,利落地把唐心言塞進自己的法拉利里面。柴玄翰自己也迅速鑽進車的後座,關上車門——.
瞬間,密閉的車內,就只剩下他倆一呼一吸的氣息。
法拉利的車頭上,放著一袋早已發霉發臭的紅豆糕。
柴玄翰不記得清是什麼時候買的,只是最後一次為她買時,她沒時間吃一直就放在那里。以前他倆談戀愛時,他每天都會開車到那檔口,買這紅豆糕給她當早餐。甚至那買紅豆糕的小店老板,都因為靠著玄哥,而早已開分店廓。
他還記得,小言每次吃紅豆糕的快樂表情。正因為,他有過那一刻的甜蜜感覺,故至今仍舊念念不忘。
隔著防彈玻璃,柴玄翰冷眼看兩邊下屬的開火互毆,一手輕托起唐心言的頭,調整好舒服的姿勢,讓其擱在自己大腿上。
目光下垂,他終于能近距離看著她——這些日子來,那張讓他朝思暮想的小臉。
伸出大掌,沿著她的小臉輕磨蹭著,掌紋印在小臉嬌女敕的皮膚上,似乎要用這個方法,來感受著她的存在。
久別重逢,重新擁有的感覺,讓柴玄翰心底漾起了一絲絲的漣漪。
她瞞著風,私下來求證真相。這就很好地證明了︰她只是口硬心軟,風震揚和她之間所謂的愛情,在真相面前,實際是如此不堪一擊杰。
正所謂——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
他的體貼,他的關心,他的細致,他的好,足以讓她感動讓她去愛。
她很快就會真正清楚,誰,才是對她最好的男人。跟著那不靠譜的男人過日子,只有讓她傷心絕望的份。
小言——你終于又回到我身邊了。
至于孩子……
就在這時,一個下屬迅速地鑽上車,極速扭鑰匙發動車子︰「玄哥,現在去哪?」
「回別墅。」柴玄翰想也未想,便月兌口而出。「動作要快,想必那家伙會知道我們在拖延時間。」
而就在這時,震徹山頭的呼嘯聲一路而至——還沒等法拉利走出十公里……
一輛風塵僕僕的世爵c8,如天神降臨般,從長草邊直 而來,一個橫擋剎車,「呼—嘶—」巨大的剎車聲,囂張地穿透5個倉外的夜空!
滿是煞氣的世爵c8,直截了當堵死法拉利的去路——
5個倉外,後面的長草飄動著,發出「唰唰「的詭異聲音。
全部人都停了動靜,5個倉內一律大門緊閉著,觀看拳擊賽的富二代們,全都縮在倉內,任憑誰再囂張,都再沒有人敢邁出倉外半步。
剛才,安化某少帶著醉意,呼喝著要出倉。只是,前腳一踏出,就被一槍正中小月復!
中槍者吐著血倒下,卻無人敢扶,無人敢理。
駐倉老大——地頭蛇,此時大氣也不敢喘,帶著一幫兄弟嚴守5個倉的鐵門,慎防再有人鬧事。管外圍買馬下注的領頭——明老四,叼著一根煙,率領一眾下屬,方圓十里地守著倉外。
眾人皆清楚,玄哥和風少齊聚倉外帶著各自人馬,首次正面對持。于是,沒人敢在鬧出倉。
扭開車門,風震揚突然只身一人下了車。
他這樣毫無防備地下車,讓柴玄翰也不禁怔了怔。四周皆埋伏著玄哥的狙擊手,風震揚一向囂張驕傲他知道,但沒想過,竟會把自己暴露在敵人的眼皮下。
只見一身黑色外套,身型高大挺拔的風震揚,把銳利的眼神斂藏在墨鏡之內。站在夜色中的他,身上那股狂傲囂張的氣勢,卻如黑暗歸來的撒旦般懾人心魂。
柴玄翰微頓一秒後,同樣無懼地開門下車。
只是看到這狂傲的男人,耳邊響起小言的話語——不信,決不信。風,他對我很好的。
這時,玄哥的情緒突然有了微微的波動。「來得正好。」面上微染上怒意,把拳頭握得「咯吱」老響,他一步一步向著風震揚走去。
「去~你~媽~的妹夫!挖大舅子牆角,還給未來嫂子懷上!?」玄哥一改往日爾雅的形象,「呼」一拳便向著風震揚的小月復重揍!
風震揚一記側身避過,語氣中毫無表情︰「玄哥似乎更年期到了,忘性大。我和她才是夫妻。」
柴玄翰額頭青筋逐條顯現,︰「風震揚,你這話用來騙騙女人還行。我早就找人查過——」
「你不敢觸怒風老,不和萱解除婚姻關系……」他的語氣越發越狠,又是一記右側直拳向風震揚砸來。
風震揚微微愣住,在這一瞬間,卻被玄哥的一拳打落墨鏡,墨鏡掉地,半張俊臉立刻紅腫起來。
見首領被襲,後面的一眾手下皆持著槍,準備向玄哥射擊——
「滾後點。」風少突然低喝著︰「別打擾我的興致。」
「你們也是!只是我和他的私人恩怨!」柴玄翰也不甘示弱,對後面圍上來的下屬喝斥著。
擦掉嘴角的血跡,只見風震揚一把扯下黑色外套,優雅地卷起了袖子,露出一截健壯的手臂。
雙拳頭緊握,一高一低漸移到眉心處,腰部下沉,雙膝前屈微分——那久違的姿勢,自龍少寒婚後不去2號倉玩,一直,都未有人敢向他風少挑戰過。
「姓柴的,給我听好了——萱,我會一直負責照顧到死。」只听風震揚勾唇冷瞥︰「但老婆,我只能承認一個。」
「想離間我倆夫妻的感情?想教嗦我女人逃離我?你~媽~的~下一輩也別想得逞!」
說完,風震揚突揮出一組組重拳,開始發動一輪又一輪的猛烈攻擊!!
清明時節,掃墓歸來更文晚了,抱歉。下一章,某位大人物出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