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心言循著聲音往後面看去,卻發現地上都是摔下的電話和被子,某人首次很狼狽地坐在地上!!.
只見風震揚剛扎好的繃帶散掉了一半,衣服也穿得歪歪斜斜的,扣子沒扣上,完全沒有了以前的意氣風發。
「你沒事吧?」看到這男人首次出丑,唐心言有點于心不忍,復轉頭跑向他︰「風震揚,你都這樣子了,還在逞強個什麼?」
感覺自己的狼狽不堪被這女人看到,風震揚突然發怒了,硬是一下推開唐心言伸來的手︰「要滾就馬上滾!別在這假惺惺的!!」說著,他自己按著床邊嘗試著站起來!
唐心言也不是輕易服輸的主,這被他一罵,倔勁全上來了!!
只見她彎腰,反手一把摟著他的勁腰,整個人緊貼著他,一股蠻勁把他往上托︰「偏不!你別動,給我躺回去!我幫你綁好繃帶!瞳」
風震揚自己扶著床沿坐回床上,卻一手甩開她纏在腰間的小手,不耐煩地︰「給我滾!有完沒完你?」
看著鮮血漸漸蔓延,唐心言不想和他多費唇舌,小手扯著他血染的衣服,迅速地月兌了下,然後使勁甩到一邊。
在床頭找到干淨的繃帶,唐心言正準備給他上繃帶,誰知道風震揚一點都不配合,又是一手把她推開︰「如果你留下是為了怕受良心的譴責,那可以滾,我不稀罕你的幫忙。」
唐心言被推得腳下踉蹌幾步,很想賭氣吼回他︰對了,就是看你幫我擋了兩槍的份上,我才留下的。
可話到嘴邊,看了眼某男人肩上背上的鮮~血,心又軟了下來,又硬是吞回肚子里。
「別動行不行!?」當風震揚第三次不讓她靠近後,唐心言終于忍無可忍大吼出來︰「血都流光了!!你是不是想找死?餒」
「對,」風震揚眼神突然沉暗,頹廢的嘲弄聲︰「能這樣死在你面前,讓你解恨,總比現在生不如死好。」
听了他的話,唐心言突然沉默了。
片刻後——
她突然把所有的繃帶用力地扔在地上!繃帶散落一地,唐心言一把緊揪著風震揚褲頭,把他往自己身前使勁拉!
她突然做出這個大膽的動作,卻讓風震揚微微驚訝。
唐心言揚起小臉,眼中一如既往地閃動著火焰,道不清是恨還是蘊含其他︰「風震揚,你給我听著!別想以為這樣可以死去,讓我欠你一條命,然後內疚終生!現在,我得救活你,你給我好好留著命,讓我解恨完畢,你才可以光明正大地死去…….」
「所以,給我馬上滾回床上躺著!!」唐心言有力吼出的一句話,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風震揚看著她的小臉,眼神閃過一絲詭異,沒有辯駁,只是身體一轉,便靜靜地趴回了床上。
看到他終于肯消停下來,唐心言沒有多想什麼,只忙碌撿地上亂七八糟的繃帶,拿了些止血的棉棒。然後坐在床沿,一點一點地幫他處理著傷口,仔細重新綁上繃帶。
「看在你的傷上,我決定今晚留下照顧你。你反對也沒用,免得死了都賴我頭上!」唐心言一邊綁一邊說,卻是憤憤地語氣!
她可不知道︰趴著那個男人,把臉埋在枕頭邊,薄唇早已微微彎曲,有著隱藏不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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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外——
厲韜和金泰集體納悶中…….
本來,他們听到里面動靜挺大的,像是打起來了。所以一直端槍在懷,隨時沖進去保護主子的狀態。
可沒多久,里面似乎漸漸靜了下來,又沒了聲響。這一來,他們又不敢輕舉妄動了。
還是厲韜忍不住,收了槍進槍套︰「竟然有人能遠距離傷了風少?他手里不是有槍麼?居然任對方揍不還手,還真夠稀奇的!!」
厲韜沒懷疑錯,如果換了平時,某男人早就一槍果斷了那幫人,可現在……現在的某男人恨不得多中幾槍……
金泰月兌下眼鏡,擦擦又戴上,白了他一眼︰「這還看不出來?虧你跟了這些年,老大這不明擺著刺激對手和泡妞嗎?還一箭雙雕!」
厲韜模了模腦袋︰「我這腦袋真不夠主子好使的,看來也只有做下屬的命。」
金泰不理他,指指樓下的酒櫃︰「今天到此為止,要不要下去偷喝一杯風少的酒?」
厲韜盯了一眼房門,狐疑著︰「真不用守著門口嗎?我怕那女人會對風少不利……」
「風少泡/妞中,想活命勿打擾。這話你可以不信,可我信了。」說完,金泰幽靈般閃走了,只留下厲韜一人守在原地。
「你這家伙……」厲韜也急忙奔走︰「不喝白不喝……留我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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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唐心言真煩死這個男人了!
沒綁好一會,他又提出上廁所!,好不容易扶他去了一個來回,唐心言早已大汗淋灕。當扶他回床躺好之際,這男人卻一刻也不消停,又說想洗澡。
她開始後悔,為什麼要提出照顧他一晚的建議。
「你耍我嗎?剛才去浴室為什麼不一並洗了?」揉了揉發痛的肩膀,感覺到這個高大的男人讓她吃不消,唐心言開始憤怒了。
「剛才真沒想起來……」風震揚淡淡地語氣,卻是充滿了不屑︰「可不洗澡,我根本睡不著,傷口挺痛的……」
傷口……唐心言就怕他這樣說!她這人最不見得去虧欠別人什麼!
「好吧,最後一次,看你折騰到什麼時候才肯睡!」唐心言罵著,卻不得不彎腰把他扶起,一步一步挪到浴室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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