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唐心言帶著一身「痕跡」回家時,第一時間就是安慰受驚過度的姐姐。因為早上忘了按掉電話,被姐姐听到了「和/諧/掉」的撞擊、喘息聲.
哭哭啼啼的唐心薇真被嚇到了,她認為妹妹遭到「相親者」的下~藥~強~暴行為。
一向膽小的唐心薇堅持要報警抓那「猥~瑣~男人」,說無論如何,也得還妹妹一個清白。
面對著心薇這份姐妹情深,唐心言更加認為自己罪孽深重,同時,她的良心倍受煎熬!捂著對姐姐的內疚心,她好說歹說,終于以自己也喜歡對方的「半自願」原則,說服了姐姐。
就是傳說中的「一見鐘情」,她也喜歡對方雲雲。
唐心言心想︰再過些時間,就告訴姐姐,他們「性格不合」分了,反正她有的是籍口。
好不容易把唐心薇爆發的淚水制止了,新的問題又來了累。
因為,唐心薇抹干淚水,盯了她老久,忽然來了句讓她噴飯的︰「妹妹,找天把那男人帶回來,讓姐姐也看看。男人一定很優秀,才導致第一次見面就和他……」由于少女的矜持,後面的意思沒說出來。
「呃,姐,那男人其貌不揚,頂多家里養狗養烏龜,沒什麼特別的。」頭上冒著冷汗,她還要強顏歡笑。
唐心薇杏眼微瞪,面帶驚喜︰「天,還養狗養烏龜的啊,那是住家型的好男人。小言,你們都發展到那種關系了,這周內一定要帶給姐看,要不我去問榮伯去。」
此刻的唐心言被逼上梁山,進退不能,只得應允姐姐的要求。
其實,最應該哭的不是姐姐,而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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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魅央的包廂間內——
「稀奇!真稀奇!」這邊廂是喬諾山夸張的聲音!他那奇怪的眼神,像看動物園的奇珍異獸似的,看著面前的風震揚。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喬諾山喃喃稱奇。
厲韜和金泰站在一旁,擔心地︰找抽的怪胎喬又來了,作為損友,他把這種損朋友的特質發揮得淋灕盡致的。當然,只有他,才敢以娛樂風少為樂子。
「風,你居然被女人打了?」憋了半天,喬諾山還是忍不住爆發了,哇哈哈地巨笑起來!
「上次嘴角腫了,這次額頭都青於了……敢情你上的不是女人,是只母老虎……不行了,笑死我了!!」喬諾山越笑越夸張,甚至彎著要捂著肚子。
不管了,管他真拆了夜魅央,這事太好笑,千年一遇,笑完再算!——喬諾山沒心沒肺地想著。
這邊喬笑得歡,那邊的厲韜和金泰,都快哭了。
敢情他是跑來陷害的,「受罪的永遠是下屬」這個道理,喬到底懂不懂啊?沒準一會風少發難,他們被派去戰~亂~國家駐守一年半載,等情報做間諜,不用回來了。
包廂的氣氛持續冷下去——
「夠了,喬,別笑了。」一直坐在那里的風震揚,出乎平靜地開口了。
厲韜緊了緊拳頭,金泰托了托眼鏡,均靜心屏息著,等待風少的下文。
眾人目光一致看向他,只見他俊眉緊鎖,並沒有預期中的脾氣,也沒有往常的笑意,反而神色凝重︰「我想重查當年那件事,是否和姓唐的有關。」
說起這件事,連喬都不敢再笑了。
這可是風的正事,也是一直糾結在風內心深處一個解不開的結。
「風少。」倒是厲韜斗膽說話了︰「鷹漠的情報不可能出錯的,我們一干人都拼了命去尋找調查結果,不允許有任何錯誤。」
他這句話,倒不是空話,他厲韜這名字在情報界算是數一數二的人物了,和金泰電腦的解密齊驅並駕。
「鷹漠「是聯合國長期合作指定組織,以」沒有不知曉的,只有不去查的「作為組織口號。
調查過程精密科學,如果有絲毫出錯,那他們這個組織,早就不用與聯合國合作下去了,也不會有世界性的知名度。
所以,當年的事情真實存在,相信風少也清楚。問題關鍵是,他肯不肯正面去對待而已。
喬諾山看到好友的表情變化,瞬間收斂了所有的笑意,變得一本正經。
不得不說,在關鍵時刻,喬諾山頭腦比任何一人還清晰,只听他說︰「風,別質疑你組織的辦事能力,這是一種自砸招牌的行為。」
「況且,為什麼要重查?是姓唐干的,絕不會錯。重查沒意義,除非你喜歡上唐家那兩姐妹?」
喜歡——
听著喬的分析,手里的酒杯緊了緊,風震揚雙目閉上,睜開,瞬間恢復往常的笑意︰
「盡在胡扯中……在我字典里,女人僅是衣服而已。再說了,喬老板,今晚我準備在你場子燒錢的。請你有點服務精神,把上等女人都喊出來。」
喬諾山一愣,繼而大笑︰「這才是風少嘛!!女人當衣服,知道你好‘車~輪~戰’,我場子里新進了些古典美女,都穿古代的肚~兜,讓你一次穿越到唐宋明清玩~宮女。別給我客氣!今晚盡興,燒多點錢——哈哈哈!」
夜色迷蒙,妖媚的夜,紛呈著各種不同的表情。
幻變著各種色彩的霓虹燈,仿佛在昭告著,在這夜晚里,交織著各種矛盾和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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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評論︰你對風少有什麼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