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的話羞辱的臉紅到了脖頸,他戲謔一笑,「還要繼續嗎?」
在得到我的許可後,他寬大的手掌挑開我的衣襟,握住那一處的柔軟,俯將頭埋在我的胸前,冰涼的發絲貼著我的身體,舌尖靈巧的舌忝舐著那處飽滿,帶著懲罰一般,輕咬著那兩顆堅挺的果實。
我的臉頓時漲紅起來,剛想要出聲阻止,他已將手指伸進了我的嘴中,聲線嘶啞慵懶的在我耳邊呢喃,「好孩子,乖乖舌忝濕,要不然待會痛的人是你」。
我正在疑惑他話中的意思時,他趁著我分神的那一刻,手迅速的探入的我褻褲之中,一只手指試探的摩挲我最隱秘的柔軟。
「唔……那里……不可以」,我語不成調的溢出幾句斷斷續續的話。
司空煜輕笑一聲,「這不是你主動索取的麼?」
那里的緊致與干澀讓他有些不耐煩,他另一只手抬高我的臀部,手指順勢滑了進去,深深沒入我的身體之中,異物的生硬讓我難受的咬緊了嘴唇。
「原來還是個雛,司空楨居然沒有踫過你?」他似乎有些意外,手指包裹在我熾熱發燙的身體中,並不急于抽動。
我緊抿著嘴唇,不知該如何應答,司空煜遲疑了片刻,猛地松開我,快步走近屏風之後,不多時我便听見了嘩啦啦的水聲。
由于他的離開,我反倒輕松了下來,心寬時卻感到兩腿一軟,不得不借助著牆壁的依靠才能站直了身子。
若是納蘭子瞻知道我連這點事情都會失敗,不知他那千古不變的笑意是否還掛得住。
苦笑一聲,恐怕我又令他失望了。
推開門,我有些頹喪的向外走去,此時我已經沒有留在這里的必要。
陡然間,我感到自己的腰肢被人從後摟著,猛的往回一拉,耳邊是帶著慍怒的聲音,「誰允許你離開的?」
回過身子,對上了司空煜那漆黑的瞳子,他的發絲還沾著未干的水珠,沿著如墨的發梢滴滴答答的滑落下來,似乎是急著出來抓我,連身上的水都來不及擦拭干。
「我……奴婢以為惹煜王爺您不高興了,所以還是自覺消失比較好」。
「本王並沒有叫你離開」,他語氣有些幽緩,拉著我的手向室內走去。
他的手,和納蘭子瞻不同,納蘭子瞻的手永遠是不帶溫度的冰涼,而他的,卻是十分的寬大溫暖。
「你和她們不同」,他牽緊我的手,沒有緣由的說出一句讓我模不透的話。
「嗯?」我仰起頭不解的看著他。
「不懂就算了」,他表情平淡,「雖然你是納蘭子瞻的妹妹,但是這並不是我留你在我身邊的原因」。
見我一臉不解,他有些不耐煩的補充到,「雖然最初我有過這個念頭,但現在已經改變了,我留下你,僅僅因為你是你,而不在乎納蘭這個姓氏」。
我懵懵懂懂的點點頭,其實心中仍舊是一片糊涂,納蘭這個姓氏,究竟意味著什麼?
不知為何,某種恐慌讓我不敢對這個問題深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