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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艾米樂總結一下的這個寒假的話,只有兩個字——辛酸」,如果非要用三個字的話,那麼便是——「很辛酸」。
每天早上6點,小米樂會風吹不動雷打不倒地準時被母後大人用各種方式從床上叫起來,然後睡眼朦朧地和周老媽大人一起,跟著電視在客廳扭來扭去地變麻花,額,不是,是做瑜伽。
「媽咪啊!」艾米樂搖搖晃晃地一邊金雞獨立,一邊問著旁邊紋絲不動的母後大人。「您看我這麼笨,是變麻花的料麼?」
「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周老媽看了一眼女兒說。「只要我在家,遲早變麻花」
「可您就不能晚點叫我?」艾米樂嘟嘴說,她才大病初愈好不好。
「不能。」周老媽斬釘截鐵地說︰「過幾天我和你老爸訂了去馬爾代夫的機票。」
搖啊搖,晃啊晃,艾米樂放棄地將腿放下,她開始質疑,把這個家引向小康富裕之路的正確性了,她還是不是他們的親身女兒啊。「我起不來啊。」
「抬起來,堅持!」周老媽伸手「啪」地打在她上。「誰讓你晚上不早點睡?!」
「……」艾米樂哭喪著臉抬起腿,她也想早點睡啊,可是周殿那妖孽最近不知道發什麼神經,整天在QQ上曬幸福,今晚和這個妹子共度晚餐,明早和那個美女共同晨跑……曬幸福就曬吧,干嘛每次都要艾特@她……故意的,他絕對是故意的,艾米樂想著那催人崩潰的各種愛的宣言,晚上翻來覆去腦中都是那萬惡的妖孽嘴臉,死都睡不著。
辛酸,真的是太辛酸了!
瑜伽結束,母後大人準備著早餐,對一臉夢游狀正漂浮著回床上繼續睡的女兒說。「啊,不要睡了,來吃早餐,吃完了洗碗,洗了碗把家里收拾一下,收拾完了再掃掃地,掃完了再用拖把拖一下,對了,臥室的木地板不能拖,用抹布擦……」
「用牙刷刷好了。」艾米樂嘀咕著。
「你說啥?再說一遍!」周老媽很女王很氣場地叉腰瞪著她。
艾米樂看看母後陰雲密布的臉,一握拳,一咬牙。「我說,用牙刷可以刷得更干淨,我們要像愛護我們牙齒一樣愛護家里地每一寸木地板!」
「那就用牙刷吧!」母後大人的臉瞬間陰轉晴,笑道︰「我們的目標是——」
「沒有塵渣!」艾米樂同志英勇就義。
「老公!」周同志朝臥室喊。「起床了,吃飯晨跑!」
艾老爹換好衣服從臥室里出來,看到自己的女兒可憐兮兮地看著自己,而老婆大人在旁邊洋洋得意。
說到這艾同志,在廠里平時工作嚴肅認真,對自己的要求也很嚴格,可是在家里,對著女兒和妻子,他的一貫原則就是沒有原則。
「爹啊!!!」艾米樂抱住爹地圓滾滾的身體,蹭啊蹭。
「寶貝女兒怎麼了?」艾老爹寵愛地看著她,對于女兒他是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媽咪欺負我!」艾米樂不報任何希望地告狀。
為啥不報任何希望,因為在他們家大事爹做主,小事娘做主,可她出生十幾年來,家里從來沒有發生過大事,一件大事都沒有。
「我哪欺負你啊?」母後同志嘿嘿一笑,對艾老爹說︰「我在表揚她,說她能干了,懂事了,幫家里做事了。」
「很好嘛!」艾老爹點頭贊同著,拍拍米樂一臉欣慰。「我家女兒長大了啊!」
「所以,刷完地再去超市買點土豆,白菜,大蔥。」母後大人繼續吩咐著。「回來把飯煮上,好吧,今天你就只做這點好了。」
還「只」做這「點」??!艾米樂欲哭無淚地看著爹地,企圖尋求幫助。
艾同志本來想說「寒假讓孩子好好玩一下,放松一下嘛」,可和老婆的視線一相匯,他立馬一臉鄭重地女兒說︰「凡是媽媽作出的決策,我們都堅決維護;凡是媽媽的指示,我們都始終不渝地遵循。」
您也叛變得太快了吧!她看著爹地,又一次辛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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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無恥推薦大家去看偶的舊文(告訴木瓜我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