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左辰,你真心的很傻啊!」/「司馬左辰,你真心很傻啊!」我和上官哲幾乎同時間的叫了起來。
「你丫的,別學我說話!」/「你丫的,別學我說話!」若說上次是巧合的話,那麼下面幾次也許就不會了。
「對面的那個人,別學我說話!」/「對面的那個人,別學我說話!」
「你丫的,你還學,我又沒有學你說話的,是你自己先學我的好不好,幼稚鬼!」/「你丫的,你還學,我又沒有學你說話的,是你自己先學我的好不好,幼稚鬼!」
「我學你說話還說我很幼稚,有沒有搞錯啊,是你先學我的的好不好!」
明明我們是兩個人,卻說話的速度和內容是完全一樣的,不管我們說什麼都是一樣的,連表情都是一樣的,對方像貼了復讀機似的,我說什麼他就說什麼,如果說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是殺人的話,對方說的話和自己是一模一樣的比殺人還恐怖,這樣的事連續了整整3小時,我們真心覺得很郁悶,回家的路上我們七個人是走路回去的,可笑的是還被幾個路人誤會成姐弟,事情是這樣的︰
「走吧,回去寫論文唄,走路回去吧,不想開車了,散步回去,還能看看風光,不是麼?」琪佑淡淡的插了一句話。
「沒問題啊,剛好今天沒事,就幾篇論文啊,走路回家也沒事的!」子涵一邊收拾他的手提包一邊為了調解情緒就見狀接了一句話,其實他早就想走路回家了,只是沒抓住機會而已,這次就順勢接了句話。
「我隨便啊!」即墨也點了點頭,用一種聲音不大但是我們都听見的聲音說道。
「那走吧!」
「恩那!」
七個人用不快也不慢的速度出來騎士院,一路上嘻嘻哈哈的,只有我和上官哲沒有說一句話,彼此看都沒看一眼,然後︰
「喂,對面的那個人,回去做什麼吃啊,我餓了!」我又一次和他說同樣的話了。
「不是說回去你做飯麼,我可沒空,要寫論文!」
「我也要寫的好不好,是你說要做飯的啊,現在還是你來做飯就這麼決定了!不許改變了!」
「上官哲!」/「夏侯紫瑩!」我們兩個互相大叫著對方的名字,貌似還引出來了不小的麻煩。
「我告訴你別再學我說話了,哼!」圍觀的群眾越來越多,我們停在一處瞪著對方,因為上官哲有潔癖所以我一直和他距離3米。
「哦,看看有一對戀人吵架了!」一位法國女孩攙著她的祖母也過來看熱鬧。
「哎,只是一對姐弟嘛,長得多像啊,是吧!」
「哦,看看好像也是啊!」
我看看老太太和女孩,用一口純正的法語說起來︰
「老太太,我和她/他不是姐弟,而是仇人!」
「額,還說不是,明明說話速度都是一樣的,那還有假!」
「即墨,給老太太解釋一下吧!」
「我沒空,在看戲的呢!」
「你個白眼狼,吵架的時候在看戲!」
「哎,這不是騎士團的團長麼?」
額,看有人認出我了,我就匆匆沖出人群,朝家的方向走去,而那六個人也不緊不慢的追上來,不時還听到後面有人很小聲的說道
「看,真的是姐弟啊,真的好像哦!」
「是啊,女的很漂亮,男的很帥,那個男的後面的墨色長發真心很漂亮啊,咦誰家能生出這好的孩子啊!」
「沒錯啊,哎!」
我听見後面的議論聲越走越快,可是沒想到上官哲竟然和那里議論的人聊了起來
「上官哲,我告訴你在不走,我就再也不讓你去我家,要不要試試看啊!」我雙手環胸,居高臨下的望著和議論人談得正歡的上官哲。
「怎麼了,現在想起我了啊!我偏不!」
「走著瞧!」
「我告訴你我不怕你!」/「我告訴你我不怕你」
「哼!」/「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