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她不過是個普通的女人,充其量不過算是清秀而已。
她打開梳妝台的抽屜,將里面整齊放著的幾張畫紙拿出來。那上面有一個風姿綽約的女孩,長發飄飄,秀氣空靈,無比動人。
喬舒雅看著看著不覺微微笑起來,自言自語地自嘲道︰「不是你真的美,而是他畫畫的技術好頓一頓,她的目光黯淡下來,「他一定經常用這樣的方法來討女人歡心吧?他是不是經常給女人買長裙子?」
她將畫紙收起來,放進抽屜,將頭輕輕一甩,如瀑般滑亮的長發在空中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瞎想什麼,好好做你的護士吧!」
她關了燈,倒到床上,把被子蒙到臉上,這一次終于很快地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喬舒雅精神略有些疲憊地去上班。
同事小余交班結束的時候,用胳膊肘輕輕一捅她,眨著眼楮湊近了說︰「豪門闊少昨天麻醉過後醒來還問你了呢
喬舒雅心兒微微一跳,卻低頭去看交班記錄,裝作漫不經心地問︰「他問我做什麼?」
「做什麼?自然是問你在哪里了,這可是他醒來之後問的第一件事呢小余的語調開始變得奇怪,有著八卦的苗頭。
喬舒雅淡淡一笑道︰「肯定是想問手術情況如何,畢竟我和他保證過,手術一定沒事她說到這里,忽然想起那天,他說如果手術有問題要讓她負責,她負責不起就以身相許,臉上莫名涌起一陣紅潮。
她連忙裝作工作,將臉埋得更低。小余還想在說點什麼,見她一副愛答不理的淡淡神情,只得訕訕地去換衣服下班了。
上班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將自己負責的病人們挨個地去看一遍,問問具體的情況。走到18號房間,她的心兒「怦怦」亂跳起來,竟有些不知所措。
深吸口氣,剛想推門進去,卻見陳越從里面走出來。
「哦,喬小姐是吧?」看到喬舒雅他走過來,帶著公事公辦的神態。
「有什麼事嗎?」喬舒雅穩住心神,應道。
陳越看了她一眼,帶著倨傲的神情,「是這樣的,仁心醫院的護士一個人要護理好幾個病人,我們覺得這樣不能保證少爺的康復,所以我們給他專門請了個特護
喬舒雅挺直了脊背,忽然間變得無比鎮定,她緩緩地抬起眼楮,直視著他,淡淡問︰「你的意思是,以後方泯浩的護理工作,我都不用做了,是不是?」
陳越目光一閃,帶著欣賞的神色︰「喬小姐很聰明
喬舒雅卻緩緩搖頭︰「這件事不行。手術過後還有消炎的藥水需要用,既然是我們仁心醫院的藥,自然是要由我們仁心醫院的護士來做。你們自己請護士我是管不著,但是她是不允許進入我們護士站,參與我們的診療活動的
「她自然不會參與這些,不就是每日的輸液嗎?這件事還是由你們做就好,其他的日常護理工作就不需要你們費心了陳越的態度倒是良好,適時作出讓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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