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在飯桌上聊著天,不過更多的事情是金牛詢問林夕在外面的事。特別是井木犴奎木狼這些人。
他們展現出來的強大實力,讓所有人側目,也許管理公司上,這些人表現的中規中矩,有點不近人情,可放在戰斗上的天賦,哪怕金牛也要拜倒。
以前,他們以為像林夕和林義這樣的人放到古代是在千軍之中斬將奪旗的猛將,沒有想到,一下子,「噗」,猛將蹦出來幾十個。
「林夕,你回來前給我的信我處理了。那些人還行,沒有落井下石,能夠信任。不過我听說他們現在過的不太好。馹本人、青幫的余孽,都在找他們麻煩。听井木犴說,似乎有個斧頭幫的和他們合作,準備聯手對抗馹本人和投靠他們的幫會金牛五指抓著酒杯外壁,掌心與杯內的紅酒相對,他輕輕搖著,看著晶瑩的紅se在杯內擴散又消退,「我估計這些人頂不了多久,現在,就是想送點東西到國內都困難。你有什麼打算?」
在座的可不認為林夕會在美國混吃等死,這小子做事看不出頭緒,可凌亂的線條是有一個結頭的,不管中間鬧出什麼差錯,目的不會改變。
「讓他們避一避,我這次出去做了不少事,現在也該出成果了。過幾天和司徒老先生見面後,我回一趟上海。誒,我們買了多少艘船?」
大家把目光放在吳建豪身上,買賣輪船船塢的活都是他cao辦的。
「船塢有兩個,但規模不大。我也是听了你的吩咐,沒讓廠里的人閑下來。現在總共有五艘貨船,再過半年時間,就能變成九艘吳建豪說道。「另外還訂了萬噸級的浮動船塢,只是要價比其他人高出兩倍,嘁,那幫混蛋
「我在澳洲找到了幾處礦脈,需要人負責,李亞東,過幾天我的的時候,你和白月冰吳建豪三個人到澳洲去,我從上海回來,會過去和你們見面。接下來就看你了,吳老哥,我需要你把國內的人運到我們的礦業區工作。任務量有點大,不過你要多費些心思
「可ri本人把我們沿海封鎖了啊吳建豪說道。
金牛也是如此,誰都知道ri本人封鎖了海岸線,國內現在連顆子彈都不能從海上得到補給。讓吳建豪從里面往外運人,他懷疑這家伙的腦袋被別人開瓢了。
林夕說︰「我當然知道,所以我才需要買一艘被改造成運兵船的輕型航母,有它在,加上上面的士兵,應該能保護船員安全
桌子前的人都沉默,每個人用異樣的目光看著林夕。
「怎麼?不相信?行。這件事先不談,到時候再說,那個葉弘,你專門負責聯系國內,我需要大量的人手,只要這條海路暢通,我希望只有人等船而不是船等人,必須在最短時間里送至少兩百萬人去澳洲,別跟我說這不可能,我會給你最大的支持,包括利用軍隊在沿海打出一個缺口
還是沒有人說話,林夕並未生氣,他只恨自己來這個世界來的太晚,想要在中華九州以外的地方打造一片淨土,不是容易的事。如果不用瘋狂的行為去鑄造,哪會有扎實的地基。
一頓飯大家吃的沉重無比,特別是吳建豪和葉弘,兩人被安排到國內,剛剛享受了清淨的他們打心眼里不願意。並不是怕死,而是在這樣的環境里,破家滅門的仇恨正在消減,而一旦到了那樣的大熔爐,剛得到的片刻安寧會消失殆盡。
「吳建豪,葉弘,我要你們盡最大努力進行移民,不僅是澳洲,南洋也要有我們的艾澤拉斯工業區,現在歐洲各國都在交戰,他們對東南亞殖民地的控制力下降的厲害,所以這是我們難得的機會。我知道你們覺得瘋狂,可是你們想一想,跟著我之後,到底做了多少瘋狂的事?為什麼不干脆玩的再大一點
林夕不是個語言天才,無法以熱血激情豪邁感染眾人,但低沉的聲音和狂熱的眼神卻讓所有人知道這具沉默的火山到底掩埋了多少能量。
像鄭城黃圓之流,只听懂其中一部分,在他們眼里,如今的艾澤拉斯已經是個小鎮了,一個由他們說了算的小鎮。
而如果再在其他地方建立這樣的工業區,並且里面都是國內同伴,豈不是說自己不官而官了。他們兩人的激動和多少听出林夕意思的人的驚詫形成明顯對比。
林夕停頓幾秒,然後伸手朝下虛按,說道︰「這是我的野心,但能不能實現,還得看大家的努力。你們知道我做事向來隨xing而為,出現的簍子也多,所以,拜托大家了
金牛嘆了口氣,說道︰「被你綁上賊船了。行,不過現在開始不要再談正事,我們吃飯吧
「好。吃飯吳餃早就餓了,但金牛沒有動手他就沒去踫菜,這會兒有了他帶頭,吳餃哪里會忍住。
……
天空的雲團零散的飄在星辰下,夜se靜謐,周圍的田地已被改造,听不到蛙鳴。
每次用審視的目光看向天空,林夕就會想起自己前一個世界死前看到的一幕,那段記憶雖然短暫,卻和他被機翼拍死的剎那一樣深刻,不僅僅是刻在骨子里,還深入靈魂。
林夕低下頭,看著身邊的兩個女孩,她們的年紀比自己這具身體要大。
「我,我喜歡你們,你們兩個——」
早有所料的林夕把陳飛雁的手抓住,並任由對方用牙齒在上面咬出血痕。
三人的關系是在倒上海前慢慢有眉目的,榮萱外柔內剛,不善于表現自己,但對情感看的很重。陳飛雁初時也許沒感覺她和林夕的關系有什麼不妥,可在看到林夕和榮萱的關系逐漸緊密時,才發現自己心里有了他的影子。
三人間的愛情沒有轟轟烈烈,也沒有死去活來,平凡的像是杯綠茶,只有凝視,才能看到里面的se彩;只有品味,才能嘗出甘甜。
「飛雁,你怨我也好,恨我也好,這輩子我不會放你離開,你,還有萱兒,我一個都不會放走。你可以說我霸道,說我花心,我都接受,但我就是不會放你離開
陳飛雁已經停止了牙齒上的力量,原想著讓林夕松手,沒料到會把對方咬傷。「流血了,我,林夕我……」
月光下,看著女子朦朧中的擔憂,林夕笑著說︰「這樣的表白很糟糕,不過,我們這麼說定吧,不要離開
說完不給她說話時間,拉著兩人朝前走去。
榮萱忽然側頭,她發現林夕抓著她的手微微用力,然後看到他嘴唇輕輕囁嚅。榮萱微微搖頭,表示不介意。雖然內心深處和陳飛雁一樣,可既然愛上了這個男人,又如何輕易割舍。要說向陳飛雁橫眉冷對,她做不到。
林夕邊走邊說︰「你們是我最親密的人了,所以有些事我可以和你們直說。不過不要講出去,哪怕忍不住,也要等上五年
陳飛雁放開了心中的疙瘩,林夕很少外露情感,特別在面對男女情感時,十分平淡,她知道這人的xing情,埋怨也有,氣惱也有,但剛才,這個人難得在她面前霸氣了翻,將心中的不忿沖淡了。「既然害怕我們說出去,就別說呀。還有,別以為我會這樣原諒你。哼,我最看不起你這種jian詐的小人,平ri里老老實實的,居然腳踏……哼——」
榮萱呵呵笑了出來,陳飛雁當即道︰「榮萱,你還笑,你就這樣輕饒他嗎?」
因為林夕在她們中間,所以,兩人如果要對視,必須前傾身體或者移半個身位。榮萱前傾娥首,「姐姐不一樣原諒他了嗎?誒,你快說吧,什麼事
林夕看向陳飛雁,對方甩了他的手,「再不說就不要說了
「好。我說,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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