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世听完蔣大軍的敘述後,心中一陣竊喜,真的是天無絕人之路,賈浩仁玩弄幼.女,已經涉嫌犯罪,如果將這方面的證據坐實,那麼,賈浩仁的小辮子就會牢牢的被他抓在手里,只要輕輕的拽一下小辮子,就夠賈浩仁疼痛好幾天的。
「干酒!」現世為蔣大軍滿上,這次由于興奮,他並沒有作弊,仰起脖子,一杯酒一飲而盡,蔣大軍也咕嚕一聲將酒吞到肚里。
「指導員,知道這件事的只有你和潘大江嗎?」
「那是,不過我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所以再三叮囑潘大江不能亂說,否則就會有很大的麻煩,潘大江膽小,不敢亂說的。小王,我可真的把你看做我的親兄弟呀,賈書記這碼子事,我連你嫂子都沒有吐露半點口風。你想想看,賈書記和我的舅舅是初中同學,關系很鐵,我如果將賈書記搞倒,對我有半點好處嗎?」
現世說︰「指導員高瞻遠矚,看問題勝人一籌,我又學習了!不過,我有個疑問,方二妮和你說出她和賈書記之間的特殊關系,賈書記知情嗎?如果賈書記知情,他肯定對你有所畏懼吧?」
蔣大軍說︰「賈書記應該不知情吧,如果他知道,應該對我更加關照,以堵住我的嘴,但事後他對我與平日並無兩樣。方二妮也許是在情急之中才說出這驚人秘密的,事後她非常懊悔,並再三要求我和潘大江不要外傳。她說,賈書記讓她嚴格保密他們之間的關系,否則就對她不客氣。」
「指導員,賈書記年過半百,而方二妮才十四五歲,這兩個人若是在床上糾纏在一起,那可真的香艷刺激。不知道他們一般在哪里私會呢。」
「賈書記的家在城里,他在鄉政府後面有一處臨時宿舍,是一幢獨門獨戶的瓦房,還有個院子。那里毗鄰一座小山坡,非常安靜,院子有個後門通往小山坡,如果方二妮從後門進入,神不知鬼不覺的,外人哪會知道?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測罷了,他們在哪里約會,什麼時間約會,我不會知道,也不想知道。小王,這事你可千萬不要外傳,否則對你我都沒有任何好處。」
「指導員,你敬請放心,我雖然沒有多大的政治覺悟,但孰輕孰重心里還是有一本賬的。」
一瓶白酒只剩三四兩了,現世將酒二一添作五。接連幾杯酒下肚後,蔣大軍明顯有點多了,他支支吾吾的說︰「小王,陳,陳官山,這混賬東西,根本不把,把我放在眼里,他何德何能?竟,竟然小覷我!」
現世酒量並不比蔣大軍大,但由于前期作弊了,實際上比蔣大軍少喝了一些,所以現在頭腦還算清醒,他借機說︰「指導員,我們必須抓到陳官山涉嫌違法違紀的鐵證,這樣才能將他拉下馬,你就順理成章的干所長了。」
蔣大軍頭搖得像撥浪鼓,「陳官山老,老奸巨猾,干事不留一點痕跡,把,把他搞倒,難啊。」
現世說︰「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就不信這只老狐狸能隱藏得那麼深。指導員,你也不要著急,我們要等待合適的時機,讓他自己現身,然後將他一舉擊潰。」
蔣大軍用顫動的手端起大酒杯,說︰「不,不說這個了,越說越亂。干杯!」
現世見蔣大軍今晚喝得不少了,于是勸道︰「指導員,酒我們就不喝了吧,喝多了不好。」
「那,那怎麼行?我,我們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干,干杯!」蔣大軍仰起脖子,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喝完,他就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了。現世故伎重演,迅速將杯中剩余的酒倒到餐巾上,餐巾上濕漉漉的,散發出白酒淡淡的香味。
「指導員,你喝多了嗎?」現世走到蔣大軍身邊,用手輕輕推他的胳膊肘。
蔣大軍睜開了雙眼,就像是徹夜未眠似的,眼楮里布滿著血絲,「小王,我,我就是頭暈,你晚,晚上到我家睡吧,我家有空床。」
現世想,如果晚上到蔣大軍家睡,最高興的人當然是徐麗娜了,她就像一個又饑又渴的人,如果看見一大盆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突然擺在她的眼前,肯定會興奮得發狂。現世不禁為蔣大軍這個可憐的男人感到悲哀起來,他戴了一頂很高很大的綠帽子,卻被蒙在鼓里,竟然主動邀請自己去他家睡覺,這不是引狼入室又是什麼?
現世雖然體壯如牛,可是人的精力畢竟有限,昨晚他和徐香香三度雲雨,午後又和李臘梅和胡麗菁兩個風.騷.女子玩3p大戰,晚上他最想做的事就是美美的睡上一覺,以養精蓄銳。可是,一旦到了蔣大軍家,徐麗娜久旱逢甘雨,哪會饒過他?一場大戰絕對在所難免。但眼前的蔣大軍明顯酒多了,自己若是不送他回家,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安全回家,如果他路途上有什麼三長兩短,被車撞了或者是栽倒在路邊,自己肯定是難辭其咎。
現世思前想後,還是決定將蔣大軍送回家。好在蔣大軍身材矮小,現世並不費多大力氣,連架帶拖將他安全護送到了門口。
現世敲了幾下門,徐麗娜從里面應道︰「誰呀?」
「是我!」現世大聲叫道。
「是小王啊!」徐麗娜輕而易舉的听出了現世的聲音。
門被迅速打開了,映入徐麗娜眼簾的是英俊帥氣的現世和醉得如同一堆爛泥的丈夫蔣大軍。
「你們晚上又喝酒了?」徐麗娜有些驚訝,從現世的手中接過蔣大軍,並將蔣大軍連拖帶拽到主臥室里。
現世靠在客廳的沙發背上,他的酒雖不算多,但也不算少。沒有多久,徐麗娜從臥室出來了,緊挨著現世坐在了沙發上,並將頭依偎在現世寬闊的胸懷里。徐麗娜顯然是洗過澡的,頭發還有些微潮,身上散發出淡淡的香水味。
「小王,你是不是想姐,借機過來看我呀?你看你,把大軍灌醉了,我們現在就是把大軍賣掉,他都不知道!」
「姐,你這是赤果果的暗示!看樣子,今晚我是在劫難逃了!」
「切!你得了便宜賣乖!好吧,今晚你一個人睡次臥室,我陪大軍睡主臥室,到時候你可不要偷偷模到主臥室來呀。」
徐麗娜此語很顯然是口是心非,不料正中現世下懷,現世伸出一根手指頭,說︰「姐,就按你剛才說的,我們拉鉤。」
說出去的話,如同潑出去的水,徐麗娜無奈之下,伸出一根手指頭,和現世的手指頭拉在一起。二人一同說道︰「拉鉤,上吊,一百年——」
忽然,徐麗娜松開手指頭,順勢在現世的褲襠下模了一下,一臉的驚訝,「小王,你今晚很反常呀,你看看你的小兄弟,軟綿綿的,一點斗志都沒有,老實交代,最近是不是和胡麗菁那個騷狐狸玩的次數多了,身子被掏空了?」
「你說對了,今天中午我們還在一起玩了,爽死了。」
現世說的是大實話,徐麗娜卻不太相信,一臉狐疑的看著他。
「小王,你的身邊究竟有多少女人?香香若是嫁了你,肯定提心吊膽的,害怕有一天你被別的女人拐走了。小王,你的這副好皮囊,不知要迷死多少女人,不知又有多少女人遭受到你的蹂躪呢。」
「姐,看你說的,我就像是個十惡不赦的壞人!我雖然不是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可也不是個采花大盜。不要忘了,女人大都是主動獻身于我的。」
「小王,你這是說我吧?反正我現在上了你的賊船了,今晚我們就玩個痛快!」
現世嘿嘿笑道︰「姐,剛才我們可是拉過鉤的!」
「我們拉過鉤不假,但我隨後就反悔了呀?你能和別的女人鬼混,為什麼就不能好好的陪陪姐?」
「我在為指導員鳴不平呢,你說他是不是引狼入室?」
「你呀,就是一條大色.狼!」徐麗娜撲哧一笑,但瞬間就收攏了臉上的笑容,「哎,大軍也不能怪我,我是一個有血有肉的女人,卻體會不到做女人的快樂。幸好你讓我做了回真正的女人,就像吃慣了咸菜,偶爾吃到了一頓大餐,只是大餐次數太少太少了!小王,你是不是不想和我糾纏下去了?」
「我是怕萬一被指導員發現了我們的秘密,就不好了。」
「你呀,前怕狼後怕虎,既想吃腥,又怕出事!我不是說了嗎,大軍喝酒之後什麼都不知道,我們就是在主臥室床上干那事,他也不知道!我們很久才見面一次,而且又做得很隱秘,大軍怎會知道?」
現世微閉著雙眼,沒有說話。徐麗娜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說︰「小王,你先沖個澡吧,我來打點溫水為大軍擦擦身子,大軍一身的臭汗,一臉的酒氣。」
平心而論,徐麗娜是個心地善良的女人,僅從她細心照顧蔣大軍來看,她對蔣大軍是有感情的,絕對不是心地歹毒、有了姘夫就嫌棄丈夫的潘金蓮。
現世在洗浴間沖了個舒暢的熱水澡後,就直奔次臥室,隨手將房門虛掩上了,並關了燈,然後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他心中很糾結,既想為徐麗娜這朵接近枯萎的花兒澆澆水,又怕這朵花兒太過于饑渴,沒完沒了的向他索取。
現世正思忖間,一個黑影鑽了進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黑影便撲到在他的身上,一張火熱的嘴唇就吸在他的嘴上,直吻得他一陣陣暈眩。不用說,這黑影是徐麗娜無疑。在幸福的暈眩中,現世感覺自己的褲子被她拉扯下了,褲子里的光頭小和尚,彈性十足的一躍而起。黑暗中,這光頭小和尚被一個溫軟濕滑的奇妙的物體當頭套下,漸漸的被吞沒了。接著就是一陣猛烈的沖撞。
一番雲雨過後,徐麗娜如同八爪魚一般緊緊的摟抱著他的胸膛,雙手雙腿都圈在他的身上。徐麗娜媚眼如絲,吹氣如蘭地吐出幾個字︰「喜歡姐不?」
「姐,發現你越來越騷了!」現世抱著柔若無骨的徐麗娜,渾身有著說不出的酣暢淋灕。
「小壞蛋,你怎麼說姐的?姐這叫解風情!說說看,是姐好還是那個騷狐狸好?」
「我說姐,你是不是吃胡麗菁的醋?不過也可以理解,女人嘛,總喜歡男人全身心的愛著自己。哎,我要是有分身術就好了,就可以同時喂飽你們這些饑渴的女人了!」
「誰讓你長著這副好皮囊,還有這個大寶貝呢。」徐麗娜又不失時機的將現世的小兄弟握在手里,不停的把玩著。手機同步閱讀請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