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花寡婦從小不僅長相漂亮,而且冰雪聰明,自然知道鄭慶林想干什麼,她對這個有權有錢、長相也不耐的男人印象挺好,再說,為了女兒的前途她也必須獻身,她想都沒想,就答道︰「晚上西瓜棚里方便。」說後,花寡婦就後悔了,她感覺說的太直接了,什麼方便說話的場所?純粹就是偷.歡的場所!她羞愧萬分,臉紅脖子粗的,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恰在這時,王春妮拿了筆和紙出來了,解了花寡婦的圍。鄭慶林剛才听花寡婦這麼一說,心里就明白個七八分了,知道這個花寡婦對他有意思,勾搭花寡婦這事輕輕松松就搞定了,這或多或少有點出乎他的意料。鄭慶林站直身子,在紙上一筆一畫的寫上自己的名字和電話號碼後,遞給了花寡婦。
鄭慶林還想要說什麼,這時那個礙手礙腳的蔣大軍又來了,說張雲天、陳官山等人已經在王屠戶家等他開會了。鄭慶林隨即擺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大手一揮,說道︰「走,開會去。」
鄭慶林剛走到王屠戶家門口,就看到雙魚村的文書王長樂急匆匆的趕來了,王長樂見到鄭慶林,喘著粗氣,說道︰「鄭局長,縣公安局葉局長打電話找你,說有急事,讓你務必立刻回電。」
鄭慶林猜想葉青天找他能有什麼急事?還不是問現世活寶的案件進展情況!但電話必須及時回復的,于是臨時決定踫頭會在村里召開。
一行人又開始往村委會走,鄭慶林在回去的路上,特意和王長樂走在一起,他問道︰「王文書,在村里干多少年了?」
王長樂受寵若驚,唯唯諾諾道︰「十五年了。」
鄭慶林若有所思的說道︰「時間不短呀,也該挪個位置了。」
王長樂眼楮一亮,知道他話中有話,停下腳步,輕聲說道︰「鄭局長,還要靠您多多提攜提攜呀。」
張雲天和陳官山等人見鄭慶林和王長樂說悄悄話,不好偷听,于是飛快的走到了前頭。鄭慶林見只有王長樂一人,說話也方便了,他說道︰「王文書,這次王富貴傷的不輕,已經昏迷不醒,估計這個村長他是干不長了,到時候村里換屆選舉村長,我看你還是大有希望的。」
王長樂非常機靈,想到即使王富貴不干了,村里還有副書記、村委會副主任,恐怕也很難輪得上他王長樂。鄭慶林此刻突然拋出這個問題,一定是想幫助他競得村長寶座,憑借鄭慶林和神山鄉黨委政府的親密關系,他若是真心幫這個忙的話,謀取村長的寶座即使不是易如反掌,也不是什麼太難的事。他猜想鄭慶林必定有什麼事想求他,可是他王長樂究竟何德何能,竟然讓一個堂堂的縣公安局副局長求他呢?王長樂一時也想不出來。
王長樂正在沉思時,鄭慶林開始說話了︰「剛才我去花木蘭家了解了一些現世活寶的情況,這個花寡婦很可憐呀,丈夫很早就去世了,含辛茹苦拉扯一個女兒長大成人。听說她家靠種植西瓜為生呀。」
王長樂恍然大悟,原來是鄭慶林想打花寡婦的主意。王長樂頓時獻殷勤道︰「是呀,花木蘭和我們村干部很熟悉,您有什麼情況需要我提供的,我一定竭力而為。」
鄭慶林點了點頭,說道︰「花木蘭為人比較熱情,今天我們去她家,她還采摘了一個大西瓜給我們吃,西瓜真的很甜。哦,她家的西瓜地在哪里?我想以後讓人每天買上幾個大西瓜,犒勞犒勞我們那些辛勤工作的警察!」
鄭慶林說了半天,其實就是想模清花寡婦西瓜棚的位置,因為花寡婦已經說過西瓜棚方便,那麼今晚就趁著夜深人靜時去那里方便方便。
王長樂立功心切,忙不迭的指著前方田地里隱約可見的一個木頭搭建的棚子,說道︰「鄭局長,就是那個,我們雙魚村只有花木蘭一家種植西瓜,其他人家種植西瓜很難賣的出去,她的瓜可吃香呢。」
鄭慶林的嘴角閃過一絲奸笑,心想今晚就可以和花寡婦在西瓜棚里快活逍遙了,那個成熟豐滿的唾手可得了,今晚吃飯可不能喝酒了,一定要保持良好的體力,晚上還有劇烈運動。
村部離王屠戶家並不遠,不知不覺就到了村部門口。鄭慶林正欲進門,就听到刺耳的電話鈴聲,他慢吞吞的走到電話機前,拿起了話筒。
「喂,是慶林嗎?我是葉青天呀,怎麼不回電話呢?」縣公安局局長葉青天在電話中大叫大嚷。
鄭慶林雖然只是副局長,但是在公安局資歷很老,光是副局長就干了十幾年,而葉青天只是去年才從雲河縣的一個鎮黨委書記任上提拔的,鄭慶林才不買他的賬呢。但是,他畢竟只是副職,雖然葉青天大叫大嚷他很不爽,卻不能頂撞,于是解釋道︰「葉局,我正在村里進行調查走訪,接到您的通知,我就快速趕回了,有什麼重要指示呀?」
听鄭慶林這麼一說,葉青天在電話中的語氣緩和不少︰「慶林呀,雲河縣出大案子了,縣交通局局長家被滅門了,一家五口無一生還,市縣領導高度重視,省廳、市局的同志都親自下來了,你作為縣局分管刑偵的副局長,必須立刻返回縣城,至于那個什麼現世活寶的案子,暫時由陳官山代為負責,不過,大部分縣刑警隊和治安大隊的警力還得撤回來,只留下個四五人就可以了。」手機同步閱讀請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