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慶林平生最大的兩個愛好就是酒和女人,當然酒必定是好酒,女人必定是美女。平心而論,鄭慶林的口才、能力甚至關系網都在一般人之上,但年過五旬,仍然只是副科,這自然與他的酗酒和好.色有關。
前幾年,鄭慶林老婆因為宮頸癌切除了子.宮,這或多或少的影響了夫妻二人的性.生活,老婆也不管他,對他在外拈花惹草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過話又說回來,作為雲河縣公安局資歷較老的副局長,他煙酒基本靠貢、工資基本不動、老婆基本不用。就是她老婆沒有做手術前,他一年到頭也難得和老婆干上幾炮。
鄭慶林看到了成熟風騷的花寡婦,自然就像是饞貓聞到魚腥味。他對張雲天等人說道︰「這個案子我還要做深入的調查,你們先在這里歇息一會,我現在到附近王屠戶家的左鄰右舍走訪了解一下情況。」張雲天、陳官山等人都在官場混跡多年,自然知道鄭慶林醉翁之意不在酒,想打花寡婦的主意,心照不宣的返回王屠戶家的堂屋,坐下來喝茶閑聊,只有不識時務的蔣大軍屁顛屁顛的跟在鄭慶林後面。蔣大軍此舉與其說是協助鄭慶林工作,不如說是借此機會向張雲天和陳官山等人表面他和鄭慶林的親密關系。豈料弄巧成拙,鄭慶林覺得這個蔣大軍礙手礙腳的,心中非常不悅,可是一時又找不出理由讓他回去。
花寡婦見兩個身穿警服的警察正向她家走來,猜想他們定是想了解王富貴被暗算一事,頓時花容失色,慌忙躲到家里後院里。
花寡婦前腳剛踏進院落,鄭慶林後腳就踏進她家屋里。鄭慶林輕輕的叫道︰「有人嗎?」花寡婦知道自己無法逃避,心不甘情不願的從後院里走出來,由于緊張,她的手中還拿著曬干的花褲衩沒有放下。花寡婦結結巴巴的說道︰「領導,找我有,有事嗎?」
鄭慶林笑容可掬,從頭到腳掃視了花寡婦一遍。這個花寡婦真是人間尤物,無論臉蛋、身段、氣質都是一流的,渾身上下散發出一種異性無法阻擋的魅力。她雖然只是一個山村婦女,長相和任何一個城里人相比都毫不遜色。鄭慶林看著看著就想入非非,要不是自己身穿警服,真想把她摁倒在地雲雨一番。
花寡婦被鄭慶林這麼色迷迷的看著,臉蛋羞愧的緋紅緋紅,就像一朵盛開的桃花。她低下頭,很不自然的看著腳下,忽然,她意識到自己手中竟然還拿著花褲衩,更加羞愧難當,自我解嘲的說︰「你看我,領導一來就緊張的要命,我剛才正在收拾曬干的衣服,領導您就來了。」于是起身將花褲衩送到臥室里。花寡婦的很豐滿,兩個碩大的女乃.子隨著走路的步調上下起伏著。鄭慶林看著看著,就不由自主的開始隆起了。
鄭慶林這時候覺得蔣大軍特別礙手礙腳,想把他支走,于是對他說道︰「大軍,你去村委會的指揮部了解有無最新情況,隨時向我匯報。」
鄭慶林坐到了花寡婦堂屋的長凳上,看著花寡婦從臥室走出來,親切的招呼她也坐下。花寡婦見屋內只剩下鄭慶林,而且他慈眉善目、平易近人,懸著的心頓時輕松不少,于是听話的在一張小竹椅上坐下了。鄭慶林一眼就看出,花寡婦沒有戴乳罩,她彎腰坐下時短袖衫里面露出的乳.溝深不可測。鄭慶林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他盯著花寡婦說道︰「你叫什麼名字呀?」
花寡婦怯生生的回答道︰「花木蘭。」
鄭慶林自言自語道︰「花木蘭,有趣!古代女扮男裝、替父從軍的巾幗英雄也叫花木蘭。」
花寡婦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鄭慶林說話和聲細語,就像朋友聊天一樣,他說道︰「花木蘭,你不要害怕,我是縣公安局副局長鄭慶林,我來你家主要是想了解一下現世活寶的相關情況,你知道多少說多少,不知道也無妨。」
听鄭慶林這麼一說,花寡婦頓覺渾身輕松,剛剛的害怕早已拋到九霄雲外了,雖然她對張秀花懷恨在心,可是她也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根本不想多說什麼,于是急忙說道︰「鄭局長,我是一婦道人家,我只知道種瓜賣瓜,其他的事我也不關心,你想了解的情況我真的不知道。」
鄭慶林原本就不想從她口中得知現世活寶的更多情況,他點了點頭,說道︰「沒事的,花木蘭,按照規定,我們還要做調查記錄,需要了解你的一些個人情況,比如年齡、學歷、配偶和子女情況。」
花寡婦不明就里,以為鄭慶林真的是按照規定辦事,便說道︰「我今年虛歲三十九歲,丈夫去世後一直單身,只有一個獨生女兒王春妮,今年虛歲二十歲。」
說曹操,曹操到。此時,王春妮從西瓜地里摘西瓜回來了。她的臉被太陽曬得紅撲撲的,像兩個鮮紅的大隻果,她身材修長,凹凸有致,體態婀娜多姿,真乃人間極品,仿佛就是從天而降的仙女。鄭慶林的眼楮瞪的像牛卵.蛋大,的玩意兒腫脹的更厲害了。他不禁思忖︰有其母必有其女,老天爺怎麼把這兩個美人兒全安在這一家?手機同步閱讀請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