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當一個人受到極大的震驚時,要麼呆若木雞,要麼會精神受創,變得激動起來。
可是對杜小翼來說,從第一次受創開始,她就選擇了沉默,沉默到這件事完全就是假的一樣。
所以當看清那張女人臉的時候,除了臉色更加蒼白之外,杜小翼平靜的沒有任何的反應,讓人錯覺她是認錯人了。
「把尸體抬走。」葉墨辰走到杜小翼身後,手自然而然的搭在她的肩上,這個動作在兩人眼里倒是很平常,可是放著警局那麼多人的現場,一個個都停下了手中的活看著這邊。
他們的葉老大終于有女人啦!
「楚繁,那人抓到沒有?」
「沒有,跑了,不過已經記下了大概樣子。」
「發通緝令,追捕此人,我先回局里。」葉墨辰將杜小翼的手硬生生掰了開來,拿走證物放在了證物袋里,然後牽著她的手就往車子走去。
期間,杜小翼完全沒有任何的掙扎,眨著眼楮,狀態依舊。直到坐上了車她才對葉墨辰說,「我不回去了。」
「正好,跟我回局里。」
「是天使和翅膀的意思,同樣的手鏈我也有一條。l是她的姓,d是我的姓,她叫凌師師,是我的發小。」
第一次做到審訊室里的人總會有著某種不安,除非你是心理素質強大。杜小翼低著頭雙手捧著紙杯,一字一句的說,面前審訊的人是葉墨辰和楚繁。
「我們一起長大,後來因為家庭關系分開,她直到去年都在澳大利亞生活,因為工作繁忙我們只是偶爾通訊,要不是今年春天接到她的短訊,我也不知道她回來了。」
「她回來之後你們就沒有聯系過?或者見過面?」
「沒有。」
「為什麼?」葉墨辰步步緊逼的問,「你們既然是發小,是好友,難得見上一面,為何回來之後既沒有見面,也不曾聯系?」
杜小翼捧著杯子的手明顯一震,紙杯的水面泛著細小的漣漪,將她的臉化散開去,徒留蒼白的顏色映在里面。
「楚繁,去找凌師師的資料。」楚繁會意立刻起身離開。
葉墨辰面無表情的敲打著桌面,每一次的重擊都像一錘鼓擊打在杜小翼的心上,砰砰作響。
「現在你可以說了。」
杜小翼抬眸,對上那道漆黑的瞳孔,帶著隱隱的霸氣,在這里他就是一個王者,而她不過是個卑微的囚犯,反抗不了,唯有說出事實,亦或是虛假來掩飾。
她頓了幾秒,真的只是一會兒,咧嘴一笑,神情有些自嘲,「她爬上了杜御寒的床,在我面前,用和我很像的臉。」
對一個做妹妹的來說,自己的發小爬上哥哥的床,這種事並不難接受。令葉墨辰好奇的是杜小翼的態度,那股自嘲太明顯不過。
「那又如何?這種事男歡女愛情有可原。」
「情有可原?哼哈哈哈哈……」她突然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快流下來了,「你要是知道是怎樣的場面你一定會收回你說的話。」
「什麼場面?」
「抱歉,此事不在報告當中。」杜小翼憋了他一眼,眼里有著防備,低下頭去。「我只能說她和杜御寒上床,然後上周告訴我,她懷孕了,孩子是杜御寒的,她不要錢,只要名分。」
說完這句話她就沉默不語,葉墨辰只是點著手指似是在思考什麼,楚繁找了資料還沒回來,一下子審訊室里安靜異常。
就在杜小翼以為他不會再問什麼時,他卻突然從椅子上起身,彎腰越過寬桌,手指輕睨的勾起了她的下巴,涼薄的紅唇在極近的地方上下弩動。
杜小翼眼楮一下子睜得老大,臉色霎時變得慘白,身子隨之顫動許久,長長的睫毛垂落了下去,沒了回應。
彼時楚繁拿著凌師師的資料進來,葉墨辰很隨意的重新坐下,斜倚在椅子上有種霸氣下的懶散,「你可以選擇不說,但我一定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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