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的天花板是最簡單的裝潢,一系的白色,然後僅有一盞大燈。燈是很復古的那種,卻又加入了歐美皇室風格,隨著不同程度的小燈亮起,閃著晶瑩的光輝。
燈,沒有被開到最大,柔和的線條下更能將房間里的曖昧氣氛發揚到極致。
杜小翼躺在床上,身子不時的上下動著,男人寬厚的手用力的擠著她胸前的一對小白兔,硬鐵直沖期間,前後動著,粗重的喘息聲泛著十分舒服的聲音。
她配合著幾聲叫喚,烏黑的眸子睜得老大,直直的看著那盞燈,任由燈光刺激著雙眼,直到很疼,疼的受不了的時候,一只手覆蓋在她的眼楮上。
「別這麼傷害自己。」
在手心下她依然睜大眼楮,嘴角一揚,輕聲的說,「我從來都在傷害自己。」然後抬起手握住了雙峰間的硬鐵。
火熱的觸覺在手里跳動,一下子變得更大起來,縴細的手指輕柔的按著頂端,慢慢摩挲,頭上傳來的是男人舒服的低吼。
她笑,「我受不了了,給我吧!」
男人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了身下,屈起的臀帶著密林里的城堡引誘著視線的焦距。硬鐵一伸,便是長驅直入,密道里的緊致一陣陣傳來,伴隨著來回抽動的汁液,越來越讓人感到舒服。
杜小翼雙手握緊被子,頭悶在枕頭里,忍受著一撥又一波的酥麻感,死咬著嘴唇不肯發出任何的聲音。
當嘴里充滿著血的腥味,身後的沖擊也散發了最後的力量,白色的種子留在了她的身體里。
她當時只是睜著眼楮想,該死的,又要吃藥了。
身子被重重抱住,歡愉過後的余情未散,鼻尖充滿著她的芳香。沙啞的聲音在耳邊慢慢地廝磨,杜御寒抱著她,吸著她所有的味道,有些迷離,有些沉淪。
「小翼,這輩子都不準離開我。」
「是的,我的哥哥。」杜小翼冷冷的推開面前的男人,白皙的身上是他留下的印痕,長腿一邁,她下了床。
「我知道你恨我,但是總有一天你會感激我的。」杜御寒一改往日對她的態度,歡愉過後的聲線帶著磁雅的低柔,輕嘆的說出來有著一種捉模不透的味道。
他這麼說,說的有些無力,可听在杜小翼的耳力卻完全是另一層意思。她倚著衛生間的門欄,深呼吸再深呼吸,然後轉頭,臉上依然是淡然的微笑。
「那麼等到那一天到了再說。」
門被狠狠的關上,把淋蓬頭開到最大,任由冷水擊打著白皙的身子,她無力的蹲在地上,抱住自己。
沒有哭泣,也許是哭了連自己都不知道。
自從十三歲那年進了這個家,她的人生就活在憎恨和厭惡當中,唯一的信念就是逃離杜家,逃離杜御寒的身邊。
恍惚間,腦海里閃過葉墨辰的影子,如果當時她同意了他的提議,那麼是否可以逃避這一切。雖然不會是永遠,但哪怕只有一個月,一個星期,一天,哪怕只是一刻,她都願意。
可是為什麼那時的她要故作清高。明明連自己都厭惡著自己的骯髒啊!
「葉墨辰。」
她輕輕呢喃著這個名字,雖然僅有短短的相觸,但是這個男人竟然會對她說出她一生都不會听到的心聲。
「那麼你就先愛上我吧!」
「在你覺得自己不髒之前,我是不會踫你的。」
「呵呵。」她蹲在地上傻傻的笑著,握著腳上的黑碧璽腳鏈,突然想,也許這一次真的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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