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嬌之悍寵九夫 再斗冰雕男

作者 ︰ 輪回與卿醉

站在樓梯都是瓖金的赫連米莊門前,迎來注目禮那是無數啊!別懷疑,能在赫連米莊白白扛走糧食的,我絕對是那前無古人,相信也是後無來者的。

無論是小二,還是新來的掌櫃,全部都通過直接或間接的方式認識我。此時一個個用相當不友善的目光打量過來,我卻根本沒在意穩穩走進赫連米莊。

排在那似乎永遠沒有止境的買米隊伍中,眼楮不住的掃向二樓,確定冰雕男沒在那里才把眼楮轉回正常,卻在不到兩分鐘再看一遍。呃!還是沒在。

冰雕男,我還真有點想你,你不在沒人找我麻煩,誰給我付買米的帳呢?你家東西那麼貴,我可不想被你宰。

眼看前方只剩下一個顧客,已經在稱米中。我急的都快撓頭,不禁抬頭左右前後使勁看了n遍,就是不見冰雕男。

咬咬牙,轉身就想走。他家的米,我是真買不起。

就在我剛在轉身之際,眼角的余光終于瞄到那個‘朝思暮想’的人,那一身冷傲如冰雪的氣質,只消看一眼就會深深記住,雖然他此刻正背對我欲行往內堂,但我很輕易就可以認出他。

隨即,我一指前方不遠處裝大米的桶,驚聲尖叫。「你們赫連米莊是怎麼搞的?將糧食價格標的那麼高,大米卻是摻了沙子的。做生意講的就是信譽,你們這樣做到底打算哪天關門大吉啊?」

那一聲尖叫真真吸引所有人的視線,當所有視線集中在我身上的時候,明顯感覺到其中包括一束冰冷刺骨的讓人哆嗦的視線。在心底為自己打氣,堅決不去看那個故意招惹的人。只是快速走到大米桶附近,開始胡亂的扒拉。

大家這會兒也都不排隊了,和我一樣圍在大米桶周圍,仔細的看著多數人準備購買的大米,是否真的和我說的一樣。

赫連米莊雖然壟斷多個城市,但也是因為他們出售的糧食好和精,才可以賣的這麼貴。如今被冤枉摻了沙子,我就不信冰雕男還能袖手旁觀不理我。哼!

用眼角的余光偷瞄一下冰雕男,果然看見那家伙轉過身看向這里。哇塞!雖然人家仍舊面無表情,但就算能看見那精致如瓷的俊臉,也值得啦!

呃呃!扯遠了,我不是來看美男,我是來‘買’米的!

冰雕男看見我的時候,微不可查的動了一下眉頭,寒霜的眼眸現出一絲了然,只是斜了新掌櫃一眼。

新掌櫃馬上微微點頭,就開始向人群里擠。而這時已經有人給冰雕男抬來椅子和案幾,連熱氣騰騰新沖的茶杯都送了過去。

丫的!這冰雕男是不是有病啊?只要在哪里站一會兒都需要人送椅子和茶水,一會兒不坐不喝,丫的能死是不?

靠!想看戲?我今天就讓你好好看一次。

新掌櫃終于擠進人群,直接用手中紙扇挑住我亂翻的手腕,那力道在旁人看來根本不算什麼,可我卻感覺怎麼都動不了。他,居然會武功?

瞪著眼楮看向新掌櫃,他卻不溫不火的開口,比上一個蠢材真是強太多。「姑娘,赫連米莊別說在全國,只是郡城分號就已經開了百年,從未出現過米內摻有沙的情況。您若有懷疑,這也沒關系,在下這就命人拿大盆,當眾一倒便知。」

說罷,一使眼色,馬上就有伙計跑下去取大盆。

我挑挑眉表示同意,想收回手的時候仍舊被那把扇子控制的不得動彈,只得冷聲問。「男女授受不親,你抓著我的手不放是何意?莫不是想以此賴定我吧?」

新掌櫃仍舊拿著扇子,看著我似乎憨憨一笑,卻明顯是成竹在胸的輕言。「姑娘是第一個發現大米內有沙子的人,又是唯一接觸過大米之人。在下這樣做,當然是為證姑娘清白。更何況,在下只是用紙扇輕觸姑娘的手腕,何來授受不親的說法呢?」

在看看他那雙鄙視的小眼楮,丫的!根本就是在嘲笑我配不上他。

我抿了抿唇角低下頭,卻是為掩蓋唇畔的笑意。冰雕男啊冰雕男!你說你挺大挺賺錢的店鋪,怎麼請的每個掌櫃都是弱智呢?

大盆馬上就到了,伙計將大米倒入,明顯就感覺到石子打在鐵質大盆的響聲,那樣清晰到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

新掌櫃唇畔勾出諷刺的笑容,紙扇一挑我原本平放的手面向大家,修長的五指,透明的長指甲,哪怕是指紋都被大家看的一清二楚。

而這個家伙還不自知,滿臉得意掩蓋剛才的沉穩,看也不看就對大家說。「請大家看看她的指甲縫,抓過干燥沙土的手可以不留痕跡,但指甲縫中卻會留有灰土。」

有很多好奇的人真就听話湊近我的手掌,好幾雙眼楮盯著我的手指看呀看。最後卻都搖搖頭,大家齊齊的看向新掌櫃。

新掌櫃對上大家不再友善的目光,這才覺得不對,回過頭來仔細看我的手指,臉色瞬間變得青黑。我的確留著長長的指甲,因為我喜歡。

但我的手指縫里,根本沒有一點灰土的痕跡,就連翻攪過大米後,都沒有留下一丁點的大米粉渣。仍舊透明光潔,形狀完好中透著秀美。

他的臉越來越黑,我的笑容就越來越燦爛。轉過頭看了看冰雕男,人家端著茶杯仍舊面不改色,冷冷冰冰的態度卻讓我看出與上次的不同。他上次猜出我要做什麼,而這次應該也是疑惑的吧?

嘿嘿!完勝!耶!

我沒說話,冰雕男沒說話,新掌櫃也沒說話。而前來買米的眾人卻是不干了,隨著第一個聲音,大家全部附和一起嚷。

「赫連米莊這是店大欺客呀!憑什麼我們花了這麼多銀子,買到的卻是被他們故意摻了沙子的大米?今日赫連家主若是不給我們一個說法,我們全都不走了。」

一時間呼喊聲四起,震得整個米莊似乎都晃動起來。這就是人心吶!事不關己可以高高掛起,若是事情攤到每個人身上,大家的心就是空前的齊。

就像上次花青雲被辱,明明誰的心里都清楚,卻不會有一個人站出來幫忙。那麼,這次我就把利益掛在每一個人身上,就不信他們不出頭。

眾人的質問聲一次高過一次,新掌櫃的臉從紅到綠,再從綠到黑,就是沒變過一次正常人的顏色。而從眾人的目光中,我也清楚的看到,他們所說的赫連家主,一定就是冰雕男。

冰雕男在第三聲質問後終是站起身,一步步穩當的走向……呃?他居然走向我?

不由得向後退了一步,這丫的不會是看出我的把戲,來拆穿我的吧?若是被他看出,別說見官,就是私了,我也沒那麼多錢賠那麼多大米呀?不要啊!

「咕嚕。」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看著那一步步逼近我,就從來沒有任何表情的如瓷俊臉。這麼近距離的看他,他他他……他的臉好蒼白,是不是被我氣的?那我是不是會死的很慘?

還有三步、兩步、一步。他竟和我正對站在一起,比我高出一個半頭的高大身子,寒冷如冰霜的氣勢直接凍結我的所有胡思亂想。天吶!腦袋竟然成一片白茫茫,除了寒冷我竟什麼都想不起來。

他看了我兩秒,復雜的神情就像雪把冰化了,又像冰把雪融了一般奇怪。

然後,他就轉過身去不再理我,因身體急速轉動,腰間的玉佩發出清脆的‘叮當’之聲。哇塞!听聲音就知道,絕對是非常上等的材質,絕度絕對的好東西。

冰雕男目光從左掃到右,原本喧囂的眾人竟齊齊住了口,就好像被冰凍系魔法給定身般整齊。額滴神吶!原本世上最可怕的不是暴力的激動,而是酷斃的冷冽。

眾人安靜,冰雕男才開口,聲音不大卻可以穿透一切讓眾人都听清楚。「事件的來龍去脈,赫連家定會給大家一個交代。」

等,再等。冰雕男居然就說了這麼一句話就完事了?見大家和我一樣大眼瞪小眼,完全傻掉一樣看著他。雖然他長得俊美無雙,氣質獨一無二,可他也不能就這樣讓我們看看就打發了呀!

老百姓要的是實惠,我要的更是實惠,否則大家還鬧個什麼勁兒呢?在心底給自己打氣,別那麼沒出息,給人家一個眼神就嚇回來。

然後抬腳要邁步站到群眾堆里去再說,誰知道,冰雕男後腦勺長眼楮,我才抬腳他就回頭用那冷冰冰的眼楮看著我,剛才所有的廢話都對自己白說了。這會兒腳根本就不听使喚,直接落到地面上定定的與他對視。

天吶!真美,美的宛若冰雪仙子,美的仿若冰雕玉琢,美的仿若冰雪開花。呃!好吧!我實在是被人家又嚇又迷給徹底弄暈乎了,除了感覺他美的不可思議,就是感覺所有跟冰雪有關系的東西都在他身旁出現,還都是為了襯托他的俊美。

我在這里傻了吧唧的盯著美男看,美男卻是終于有了眼神信號傳來。丫的!那到底是什麼眼神?明顯一副要找我算賬的恐怖樣子。

我抖!哥哥啊!別說你干什麼,就是你只拿那雙眼楮看我,保證那對我也是很大很大的懲罰,不用多,只是被你看十分鐘,估計我就已經被凍得血液凝固而死。我可不想陪你,您老那氣質,還是自己和自己玩合適點。

想到這里,我馬上轉身,幾步站在群眾中。頓時覺得仿若陽春三月,溫暖的小風那是嗖嗖而來,舒服啊!

剛想開口,冰雕男卻順著剛才對著我的那個角度,吩咐伙計。「每人送一袋大米,今日營業就到這里。」

歡歡喜喜的扛上一袋大米,現在只恨為什麼古代的袋子這麼小呢?這要是一百斤的,拿出去賣也值不少銀子。

隨著大家走出門的時候,特意回頭張望一下。冰雕男果然還在,位置雖然已變成初見時的二樓,卻依舊是毫無表情,除了那雙緊緊盯著我的眸子,什麼也看不出來。哆嗦一下趕緊溜,人家有錢有勢又知道我是故意找茬栽贓,若是想好我叫真,無論明的暗的,我都沒有任何還手能力。

出了赫連米莊,扛著三十斤大米,我是又跑又跳,眼角一直瞄著在後面跟蹤的人,七拐八繞終于將他們全部甩掉,這才氣喘吁吁的回到即墨夜非家。

把大米連袋子扔進米缸,直接靠著米缸坐在地上,此時的樣子別說用狗喘,就是用河馬喘都不足以形容我的狼狽。

回頭看了看大米,唇畔還是浮出笑容,無論過程如何艱難都不重要。再一次沒花錢就弄到昂貴的大米,這比什麼都強。

村姑‘小強’,你要加油哦!

一直到月上柳梢頭,我才把晚飯做出來。來到古代已經幾個月,又是攤上這麼一個家庭。所以,煮飯做菜我已經習慣,飯的水份已經可以找好,不會糊鍋或不熟。菜的生熟度和鹽量,我也已經可以掌握的很好。

滿滿自信將菜和飯端上桌子,來到一直都沒變換姿勢還在熟睡的即墨夜非身邊。吸了吸過于泛濫的口水看了他好一會兒,這才舍得小聲的喚他。「夜非!夜非!起來吃飯啦!」

「唔。」即墨夜非應了一聲,那慵懶的聲調帶著初醒的澀感,性感的一塌糊涂。

長長的睫毛張開,一雙深紫色的眼瞳帶著魅惑聚焦,然後才能看清是我。淡淡的笑意展開在那張滿是灰塵和血跡的俊臉,他緩緩從桌上將腿拿下,手臂仍舊環在胸前端坐好。

唉!又是一個禍國殃民的妖孽。

別過臉不再看他,總覺得他的笑容和冰雕男的冷酷是一樣,還是不看為妙。

「趕緊洗臉,吃飯啦!」隨意丟下一句,自己就先去另一桌準備開飯。

桌前,我已經吃掉半碗飯,即墨夜非才回來。視線都沒離開飯碗,繼續猛往嘴里扒,真是餓死我了。

他也沒在意,在我對面坐下,拿起筷子夾起油菜。結果……

「噗!」下一秒他就將我吃的津津有味的油菜噴到地上,那漂亮的眉峰緊緊皺起,對著我大聲嚷。「施婉韻,這是人吃的嗎?」

我夾著油菜剛放到嘴里的筷子還沒來得及抽出,就怔愣的看著他發飆。呃!是真的,他真的是在發飆。可是……他憑什麼啊?東西是我買的,菜是我炒的,他是我救的,他憑什麼要對我大呼小叫?美男了不起嗎?丫的!我才不慣你這一套。

我將筷子‘啪’的一聲丟在桌上,嘴里還有菜所以含糊不清的對他吼。「姓寂寞的!(故意這麼叫,沒打錯哈。)你發什麼瘋啊?我炒的菜哪里不好啦?你生的嬌貴吃不了農家菜,那你就出去吃啊!只要別找我去付錢就行,我可沒那麼多銀子給你這個白眼狼。」

即墨夜非的臉瞬間一變,剛洗干淨的俊臉那是白里透紅與眾不同。有些尷尬的搓了搓手,飄了我一眼道。「婉韻,那個……你別吃了,我給你炒菜好不好?算是賠罪。至于你給我墊付的銀子……過一段我肯定會還給你的。」

嘿嘿!黃世仁的感覺就是好啊!你看看,‘白眼狼’因為錢轉瞬就成小綿羊,就差沒拉個喜兒來抵債。他好像沒有女兒的哦!那如果是拿他自己來抵債呢?哇  !那可太完美了。

咳咳咳!想多了,想多了。

發現自己想猥褻了,怕目光流露出什麼,趕緊低下頭站起身,裝生氣對他說。「那還愣著干什麼?去廚房,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麼資本笑話我的菜。」

十分鐘後。

當即墨夜非端著同樣是一個鍋,一樣的油,一樣的油菜,炒出來的菜,我只能瞪大眼楮盯著盤子,然後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哇靠!神廚!別說已經是成品色香俱全的油菜,就單單是人家剛才的刀功和炒菜動作,那都叫一個出神入化,拿我的和人家比,絕對全是神級的。只是,人家是神仙級,我是神經級。

他笑米米的將自己炒的油菜放到桌上,然後將我的那盤丟掉,轉回身看著仍舊呆愣的我挑挑眉,語氣相當囂張的說。「這不過是最簡單的一道菜,也值得你露出這種表情?還真是沒見過市面。」

丫的!居然跟我講市面,要不是怕嚇到你,我一定告訴你,周星馳版的神廚,動作比你丫的花哨多了。不過,即墨夜非比他實用很多。畢竟,一個是演戲,一個是現實,基本沒有可比性。

坐上桌開吃,雖然香的我不停動筷,心底的疑問卻是越積越多。偷眼看看一直含笑的即墨夜非,總覺得這次見他和上一次不同,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情似乎一直都很好,臉上一直掛著誘人的笑容。

不過,既然他心情好,或許他能‘開恩’回答我的疑問。我不是一定想挖人家**,實在是憋的難受啊。

于是,我伸筷子夾菜,裝的相當不在意的問。「自己廚藝這麼好,你干嘛要去外面吃呢?多浪費啊?」

果然,即墨夜非因為我的話頓住動作,臉上一直燦爛的笑容消失。深紫色的眼瞳對上我,流光溢彩中竟帶著一絲傷心。

我看著他,莫名的感覺到與他同樣的悲傷。也是一段不願想起的過去吧?就像我決心不再想起花青雲一樣。

想到這里,就開始後悔自己的多事。淺淺一笑,我夾著油菜舉起。「什麼好吃的吃多了也會膩,我理解你。來,我們吃飯,這可是我有生以來吃過最好吃的菜,別浪費,一定要全吃完。」

他撇過滿是不屑表情的臉,眼中卻是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感動,小聲的哼了我一句。「果然沒見過什麼市面。」

「……」無語的將油菜放到嘴里,真不知道該說他點什麼好。

飯後,即墨夜非再度發揮他不知道怎麼來的大爺性子。飯碗一推就坐在椅子上望天花板,根本沒想到還有撿碗、洗碗這種飯後必須事。我吃人家嘴短,只好什麼也不說趕緊忙活。

洗碗後順便將滿是油污的廚房清理干淨,再回到大廳的時候已經很晚很晚,大廳里的蠟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滅了,黑漆漆的屋子只有微微的月光,可我還是一眼就看到那抹孤寂的銀色。

即墨夜非,你為什麼孤身一個人住在這麼大的地方?為什麼這麼大的酒館會荒廢?你的身上到底發生過什麼,才使你和姓氏一樣寂寞?

心底突然涌上淒涼,呆呆的看著那抹與月光一樣的背影。同是銀色,你們有著相同的命運吧。

又是很久,他回過神,也看到半步踏在樓梯上的我。他沒動,聲音卻是輕輕傳來。「時機差不多了,留下來和我一起經營酒館吧。」

我愕然,好半天也沒想明白他第一句話,只好磕磕巴巴的重復第二句。「和……你一起經營酒館?」

他點點頭,半邊側臉映在月光中美艷一笑。

我指指自己,再指指他,相當不確定他是不是又喝醉酒,才會說出這種話。「我可沒錢,你有錢嗎?別以為我沒做過生意就不懂,雖然你這里設施齊全,柴米油鹽卻什麼都沒有,啟動起來需要多少資金,你想過沒有?做夢也要有個限度。我可沒心思陪你瘋,趕緊回去洗洗睡吧。」

他這才像突然醒悟一般,繼而又點點頭,道。「你說的對,你沒錢我也沒錢,我們要拿什麼買酒買菜呢?」

「呃?……咳咳咳……」後知後覺也不帶這樣的好吧?你看把我嗆的。扶著樓梯一頓猛咳,已經是滿臉通紅眼泛淚光,真恨不得上去捶他一頓消氣。

銀色身影步履輕盈移向我,縴長的手指輕輕拍了拍我的背,狀似無奈的說。「就是高興你也要有個限度,這是怎麼的,咳成這樣需要請大夫不?」

我咳的無力還嘴,他卻在下一秒說。「還是不要了,我們……沒錢。」

呃!老天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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