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是難耐的喘息與濡濕的聲音,陽光透過半遮半掩的窗簾灑落進來,落下一地斑駁細碎的剪影。♀少女略顯潮紅的面頰,緊緊埋在男人熾熱堅硬的胸膛中;她皮膚溫潤的似暖玉一般,半點瑕疵也沒有,捧在手里,入了懷便是暖春。
男人沉浸在這融化春水般的柔軟里,任憑少女單薄的身軀在他懷里輕顫,卻仍是不滿足的一味的攻城略地。
強勢的掠奪,難耐的啃噬,喘息粗重燥熱,此刻的男人像似一只*被深深撩起的獸,只想釋放,只想將懷中的小人兒吞吃入月復,融入他的骨血,合為一體。
少女的耳根子發紅,臉頰亦染上紅暈,眼眸迷蒙,嘴唇發抖,她躲閃著男人灼熱的似乎能將她灼傷的視線,顫顫巍巍的吐出幾個字,「三,三哥,有……傷」
男人的喘息卻更加粗重難耐,禁錮著她小手的大手,力道在這一瞬間猛的加大。
男人尺度可觀的*在她又是驚恐又是羞澀的眸光里,再度茁壯成長,那炙熱的溫度幾乎能將她燙傷。凌音羞得只往男人懷里躲,身下的男人卻仿若怎麼也要不夠一般,一再的禁錮著她的小手反復的摩擦他的堅硬。男人的喘息在她耳洞處清晰可聞,那樣炙熱的溫度,濡濕的氣息,不停的喃喃的重復著一個字兒,「寶……」
仿佛就真的受了誘惑一般,凌音在男人難耐的引導和指揮下,柔弱無骨的小手更加有力的動作起來。她臉紅的像似要滴出血來,她趴在他身上,感覺到身下的男人在她的撫慰下變身狼人,*一再變得猙獰可怖,最後,隨著一聲悶哼,男人終于在她手中得到釋放。
……
謝焓和柯言崢兩人站在樓道里,各有所思。
兩個男人俱都是一身高檔精良的衣衫。♀身材挺拔,舉止優雅且有韻味,大眼一看就知道絕對的上層人士,名門貴公子不外如是。
且這兩個男人俱都是長相出色,面容一致的英俊剛毅,渾身的氣息又都高貴端方,這樣的兩個明晃晃的,骨灰級極品男人站在樓道里,勾引的往來的小護士們一個個的春心萌動。即便無所事事,也要一趟一趟的「經過」這里。就為了看一眼帥哥。說不定就真能入了男人的眼。一朝麻雀變鳳凰,嫁入豪門了呢。
謝焓對送上門來的女人,雖然還沒有到來者不拒的地步,但是。閑來無事勾搭兩個小護士,無關風月的談談情說說愛,倒也別有一番情趣。因此,當有小護士「經過」身邊拋媚眼兒挑釁的時候,謝焓也不介意和美女打打嘴官司,說說笑笑權當打發時間了。
又送走了一個欲攀豪門的胸大臀翹的小護士,謝焓面對柯言崢投射過來的刀子一般凌厲的眼神,心里有點發 ,不明白今天怎麼招惹這大哥的。從一見面開始就不給他好臉色。靠,難道他謝焓就長了一張受氣包子的臉。
不至于吧,謝焓郁悶的只撇嘴。
干脆也不理這黑臉大哥的冷眼,往前走兩步做賊一樣將耳朵貼在病房的門板上。仔細听了听沒動靜,又屏氣凝神小心的傾听。還是沒有一絲聲響。
謝焓納悶的直起腰,輕聲慢步的走到柯言崢身旁的沙發上坐下,好奇的想嗷嗷叫。但是眼前唯一的觀眾明顯的不給面子,面對柯言崢冷的能凍死人的冰山臉,謝焓盡管八卦的心思滿天飛,到頭來也只得小心翼翼的往他腳在的方向踢了踢,「哎,怎麼回事兒,剛才還听見小丫頭哭的傷心直掉金豆子呢,怎麼就這麼一會兒工夫就沒音了?難道是老三撐不住睡著了?不會這麼遜吧!」
謝焓巴拉巴拉,直覺自己的思維不靠譜,抽抽嘴角,看看臉色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