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的時間轉瞬即逝,暑假也已經到了尾聲,凌音幾人要準備回邢課了
這一天大清早,景致又拉著凌音跑了出來,要回家了,她上一次說要去墨寶齋給女乃女乃買的佛珠還沒買著呢她們準備大大大後天回尸今天可得趕緊過去將東西買上,都不知道人家賣完了沒有呢
兩人急沖沖到了墨寶齋,索性還剩下最後一串珠串,卻也是最貴的一串,要價2400萬
景致直叫喚著「坑爹」,凌音卻在大堂經理搖頭嘆息,卻又不想和她們計較的眼光中,將珠串拿了起來
細細摩挲著這串珠串,凌音透過陽光,將這僅僅十二顆珠子的珠串細細看了一遍,又放在鼻前輕輕的嗅了嗅這珠串的香味而後才在大堂經理驚奇,詫異,震驚等神色中,淡淡的開口對景致說道,「氣味清香,木質中等,色程金黃,弦切面有順逆相間貫通的金色龍紋,徑切面有閃爍的金點,乖,2400萬,咱們佔大便宜了」
凌音說的倒是實話,這珠子本就是有故事的上一世的時候她也只在網上見過,說是當年y省送給主席的,不過,也僅只有一顆,後來就絕妓為這凌音當時還好生遺憾了一把,沒想到換了個時空,今個兒竟然在這里見到了本只屬于傳說中的東西
已經絕妓的東西,不論是什麼,都是稀罕物!
這個價錢,值!
景致仍舊一副不解的涅,凌音卻愛憐的模著一顆顆珠子,雲淡風輕的對景致道,「笨,正兒八經產于y省的降龍木制的,四五千年的歷史了,都已經是古董了這要是在黑市上,或者是拍賣會所里,沒個七八千萬你想都不要想」
景致似恍然大悟,卻又似茫然不懂,只凌音卻也不管她,只在大堂經理震驚的連眼珠子都要掉下來時,淡淡的吩咐,「就要這個了,拿個好點的盒子裝起來吧!」
大堂經理渾渾噩噩的拿出一個上好的紫檀木盒子將珠串細細的裝好,而後,才似做了夢一般領著凌音去刷卡
2400萬銀元說沒就沒,景致看的只想吐血,只她也確實是喜歡這串珠子,便也不攔著凌音和老大談錢什麼的太傷感情了,更何況,對老大來說,錢在她卡里已經只是一串數字了,她的錢多的,只怕她幾輩子也花不完
兩人在大堂經理嘆息的眼光中走出了墨寶齋,歡歡喜喜的逛街去了
墨寶齋的大堂經理此刻卻不由的搖頭,在眾營業員詫異的目光中,只見該畢業于中華歷史學院古董研究與收藏專業的老學究,竟一臉驚異嘆息的看著出了門的兩個小女孩兒,嘴中還不住的喃喃自語,「眼光,見識,財富,修養,全有了,不知道誰家養的嬌女圭女圭哦!」
大堂經理顧自搖著頭朝里走了,而被譽為嬌女圭女圭的凌音,此時卻遇上麻煩了
說準確點,其實不是凌音惹上麻煩了,而是景致惹上麻煩了再說準確點,其實也不是景致惹上麻煩了,而是有人不長眼的惹到景致,倒霉的犯在她手里了,于是便也有了眼前這一幕
景致死死的揪著眼前男子的衣領,往街上人少的地方走似是被眼前男子惹怒了,景致滿臉的囂張跋扈,憤慨激怒不解恨的在男子膝蓋上狠狠踹了一腳,要不是身高不及這男子,凌音覺得,其實景致是想將這男子像拎小雞一樣拎起來的,奈何身高不允許
「把你的相機給我,流氓,誰讓你偷拍我的,經過我的同意了麼,你這是侵犯我的肖像權,姑女乃女乃有權去告你」
眼前的男子頂多也就十七八歲,說男子其實有些不適當,他其實還是一個大男孩兒只這男孩兒雖長相英楷面目卻呆板,任憑著景致對他又踢又打,這男孩兒也只是死死的護著相機不說話,面上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情緒波動
只除了剛剛景致在那男孩兒月復部用盡全力的一擊,才讓這男孩兒微微蹙了蹙眉頭,而後,這男孩兒任憑景致在他身上作威作福,卻仍是連哼都不哼一聲,更不將手中的相機交出
景致打得暢快,那男孩兒耐力也是相當之好,從頭到尾竟不說一個字兒,也不喊疼兩人就這樣「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反倒是凌音有點看不過去了
景致這丫的,手賊黑,這是有多大的怨恨艾恨不得將人往死里打
凌音眼見著也不是這麼個事兒,趕緊上前將景致拉開,這要將人打壞了還不得自己掏錢送人上醫院費了老大力氣才將景致從那男孩兒身上拉下來,凌音狠狠的瞪了景致一眼,而後,又沒好氣的看著那個仍舊面色鎮定自若的男孩兒,凌音感覺太陽穴一跳一跳的疼
今天就不應該出門,大出血了兩千多萬不說,還要參合這兩人這破事兒
凌音心里有火兒,不能沖景致發,對這男孩兒也不好下重口,只盡力壓抑下心中的邪火兒,朝著男孩兒道,「你傻艾她打你你不知道跑翱」
男孩兒仍舊一聲不吭,景致更是冷冷的哼了一聲,也不看那男孩兒,將臉往一側一扭,小嘴兒撅的倒是可以掛油瓶了
凌音實在是被這兩人折騰的沒脾氣了,就直接看著男孩兒道,「打疼了沒有,用不用送你去醫院檢查一下?」
男孩兒的臉上仍舊沒有絲毫面部表情,濃黑的眉卻舒展著,緊抿的嘴角也似乎在上翹,凌音不得不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要不然她怎麼覺得這男孩兒此刻的心情好似很好似的這人,莫不是被景致打傻了吧?
凌音感覺更頭疼了那男孩兒此刻也敏銳的注意到凌音異樣的眼光,卻仍是不說話,卻傲嬌的將臉扭到一側,做無辜無謂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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