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大隊部某個房間里。
雷均端著一杯還冒著熱氣的茶水,但那雙炯炯有神的雙目確是一直注視著大屏幕。
「叩叩,報告!」門外突然響起何宏的聲音。
雷均輕輕的瞥了一眼門外就說︰「門沒鎖,進來吧!」
在一聲輕聲的開關門聲後,何宏慢慢的走了進來,並且在進來後便轉頭看向大屏幕。
「坐,剛泡的茶,自己到吧!」雷均輕聲的說了一句後就又把注意力轉向大屏幕處了。
何宏慢慢的泡了一杯茶,在非常享受的抿了一口的同時,雙眼也瞟向大屏幕。
而此時大屏幕處顯示的正是小獨山的作戰分析圖,上面除了五隊正在緩慢移動著的藍點和紅點之外,在這些藍紅點所走的小道前面不遠處,還有著一些黃色的點,當然再往前一點的地方,則是標注著一個危險的標識。
「小何,你如何看待你們排的這一次特別訓練的?」就在這個時候,雷均用他那渾厚的聲音問了一句。
何宏微微的一笑後說︰「我相信他們,而他們也一定有信心完成這次任務的
「信心?光有信心可是不夠的哦?你也應該知道,在我們支隊的邊境線上,任務的時間幾乎多在夜晚,夜間的戰斗也是檢驗我們隊伍戰斗力的重要部分,而那些不能很快適應的,除一些後勤崗位外,其他作戰單位是不會收的,介于英勇排今年的嚴格要求,你自己要好好拿捏準!」雷均饒有意味的說著。
何宏自信的一點頭後說︰「所有男兵必須進入作戰單位,並達成九成的優秀率,女兵的標準提高至往年男兵的標準,這些在接到計劃的時候,就已經打算好了!」
雷均看了看何宏自信的表情後也就不再說什麼了,轉頭繼續注視大屏幕了。
同一時間在小獨山某條小道上,五名女兵非常緩慢的在走著。
「玲姐,都已經過了熄燈的點了,不能讓我們在溫暖的被窩里也就算了,居然還要我們到這鬼地方找個熊女圭女圭,大晚上的,到墓地里找玩具女圭女圭,這不是恐怖片里的劇情嗎?這想想都覺得恐怖啊!」朱雪唯唯諾諾的躲在一人的背後,並小聲的碎碎念著。
跟在朱雪後面走著的王靜听到這里,整個身子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並說︰「我說雪姐,拜托你不要再繼續說下去了,好不?」
「難道你不覺得這附近很恐怖嗎?」朱雪很小心的看了左右一眼後說著。
就在王靜無語的說不出話的時候,走在前面的人瞬間停了下來,這一舉動也使緩慢前行的隊伍瞬間出現連續追尾的事故。
「玲姐,怎麼了哦?」朱雪模了模有些生疼的鼻子後說了一句。
只見何玲緩緩地轉過頭,兩只眼楮冷冷的看著她,而在這角度上,兩只眼楮剛好在月光的承托下,使得有著一種莫名的恐怖氣氛。
「媽呀!玲姐被附身了,救命啊~」最先看到這一雙眼楮的朱雪,連連的退了兩步,並驚慌的叫了起來。
何玲無語的看著眼前的場景,立馬上前拉住就要摔倒在地的朱雪後說︰「瞎叫喚什麼,沒什麼事的都給你喊出什麼事出來,現在開始,你給我閉嘴
「哦!」朱雪搓了搓眼楮後看了幾秒沒什麼異常的何玲後立馬乖巧的點了點頭。
沒過幾秒,五人恢復成原來的隊形向前走著。
同一時間第二小隊處,五名士兵謹慎的在路過的一座座墓碑停留了數秒。
「等等!」走在最前面的我在蹲下的同時,迅速的必出一個蹲下的手勢,並輕聲的說了一聲。
後面的幾人見狀後毫不考慮的蹲下了身子。
「怎麼了?」周鵬瞥了一眼四周,見沒有什麼異常後問著。
我看了看身後的戰友後說︰「我覺的這樣下去,不行,效率太低了
「你是準備說要分兵麼?」周鵬也贊同的點了點頭後說著。
我同意的說︰「是的,我們五個人聚在一起找五座墓碑實在太費時間了,分開來找吧!」
「怎麼分啊?不會是一個人一組吧?」駱陽臉色一變的說著。
我笑了笑後說︰「駱陽,你就和周鵬一組,負責路左邊的,徐浩,你和林逸天負責右邊吧!」
「那你自己呢?該不會坐在這里偷懶吧?」駱陽突然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眼前的戰友,並說著。
周鵬立馬推了他一下後說︰「別插話,想著偷懶的也只有你自己了
「我一個人負責那邊」我看著駱陽尷尬的笑了兩聲後無語的苦笑了一下,指著道路左邊遠處並說著。
四人順著指向的方向看去,瞬間都吸了一口涼氣。
只見那邊隱隱約約的排列著數十座墓碑,這只是一眼能大約看到的,而那些看不見的,誰也不知道還有多少。
「這,兄弟,還是等我們這邊找完了再去那邊找吧!」周鵬有些擔心的說著。
我微微的搖了搖頭後說︰「你們這兩處,比較少,能很快的搜索玩,我留在這里也沒什麼大作用,不如就去那邊探探路先,這樣也能節省些時間,好了,就這麼決定了,記住那五個人的名字,不管先找到是誰的,先抄下來,然後連續點亮熄滅手電兩次,三次就是集合,這里,就作為暫時的集合點吧!兄弟們,為了英勇排
「拼了!」五人小聲的喊了一聲後便開始分工行動了。
然而就在五人離去不久後的集合地不遠處,有著一塊比較陰暗的地方。
此時緩緩地走出一名戴著夜視儀的人,用那雙如狼眼般凶狠的眼神掃視了幾人後輕聲的說︰「五分鐘後行動!」
同一時間在第五小隊處。
五名女兵保持著這種隊形一直向前走著。
「啊~」就在這不經意的瞬間,突然響起了一道女聲驚慌的大喊聲。
這突如其來的喊聲使得隊形瞬間亂了起來,有人迅速的蹲子,也有人驚慌的跟著喊了起來。
「朱雪,你又在搞什麼鬼啊?」沒過幾秒,蹲子的何玲在弄清楚狀況後厲聲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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