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風送花滿孤城,山中書生深閉門;
今年尋枕唯深睡,應是無人看新晴
〃記得某個女孩,側面很好看,鼻子挺直如同削出來的,耳朵小巧玲瓏,薄薄的在午後露著淡淡的紅,微微翹起來的嘴唇,天然的顏色
在午後的陽光里,在那間破舊的教室里,我們誰也不是誰的誰,我們都是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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