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別情此最真,歌盡愁山無姓名;
孑影淒涼夜對燈,庭中無卿始覺空
其二
晨起多白霜,呵手笑新妝;
俏臉嗔方起,欲笑還作傷
〃多情文人,歐陽修在我的潛意識當中,似乎一直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也許是我潛意識在作怪歐翁「可惜明年花更好,知與誰同?」如今讀來,恍惚似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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