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鴛被愁心裁,含淚楚楚抱坐台;
窗前明月空搖影,漫夜宮深有誰來?
〃聯絡過一次你,知道你過得很好,我就只能離開,不是我多高尚,而是只要是你的幸福,我就不忍觸踫;記得你不擅長和男生交流,只是和一群女生,丟給冬天一教室的瘋話,那時候的你應該是快樂的吧,如今呢?那次是我最後一次問你,你說一切都好,不要我掛念,是艾用什麼名義,無所謂的開始,也就無所謂的結束,沒有結果也許才是最好的結果,只是如今,我偶爾會想起,那個夏天喜歡穿白襯衫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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