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靈避天決」
「三元粒」
看著這套法決的名稱,得知這三色顆粒的稱呼,趙易的心跳莫名的加速起來。
隱靈避天決,一部極為高深的斂氣法門,本來品味著名字的時候,趙易總覺得創造這門法決的人,給這門法決取這樣的名字,有些托大了。
可是,看完其中的內容,卻讓趙易覺得,只有這樣的名字,才能體現這門功法的品質,高貴。
隱靈避天決,顧名思義,就是斂氣,修煉到高深處,可以將修煉者的修為完全隱藏起來,甚至可以將修煉者隱藏成一個廢物,別說同級別的修士看不出來,縱然是比修煉者高上數個大境界的修士,都不一定看出來。
三元粒,分別是黑色的靈元粒,白色的信仰粒,紅色的靈源粒。
這三色顆粒,都有著幫助修煉者隱藏修為的能力。不過,這三色顆粒所隱藏的能力,並不是無窮無盡的,像此時的三色顆粒,每一個顆粒的容量都是有限的,只有修煉者修煉隱靈避天決,對三色顆粒進行一次次的塑化,擴充,這樣就能使這三色顆粒容量變得越來越大。
「黑色顆粒吸收靈元,也就是靈元之力,紅色顆粒吸收靈源,也就是靈源之力,那白色信仰粒吸收的白芒,那不就是信仰之力?」想到這里,趙易眉頭一皺;「信仰之力,他也是一種力量?」
想到信仰之力,趙易很自然的想到了前世,前世在地球,很多人信仰耶穌,信仰觀音,信仰如來,甚至有些人信仰關公。
「難不成這些信仰便能形成信仰之力?」
趙易覺得極為可能,不然,為什麼那麼多人願意被人信仰,被人膜拜,當然,這一切都是趙易的猜測,至于是不是,他還不敢確定,索性,他也不在想這些無法解答的問題。
「按照功法中記載,縱然我丹田被破,可有這三色顆粒存在,將本來存儲在丹田內的能量存在這里,效果和存儲在丹田中的效果是一樣的」
想到這里,趙易滿臉的激動之色,他的丹田被破,雖然後來靈源之力堵住的破洞,讓他能修煉,可那靈源之力,根本沒有將他丹田徹底修補好,也就是說,若是靈源之力消失,他依舊會變成廢物。
而現在,擁有了這三色顆粒,趙易根本就不用擔心不能修煉,他現在,完全可以借助三色顆粒修煉,提升修為,等修為達到一定境界,再去想辦法修補丹田,解除這個弊端。
「我現在借助三色顆粒修煉,等隱靈避天決修煉到最高境界,三色顆粒吸收能量的能力擴張到最大,等他日,修補了丹田,就多了丹田,這個可以存儲更多能量的容器,到時候,我所掌握的能量就會更多」
趙易面露喜色,他完全能想象,這三色顆粒,對此時的他幫助有多大。
將三色粒,隱靈避天決了解了大概,趙易迫不及待的開始修煉這門極為高深的斂氣之法,現在,十艘船已經返航,距離凡人地界越來越近,空氣中的靈氣越來越稀薄,所以,趙易必須要抓緊一切時間。
足足修煉了四個時辰,趙易方才醒轉過來,他按照隱靈避天決修煉,先是掌握了吸收靈元的黑色靈元粒,然後控制靈元粒中的靈元,催動白色信仰粒中的信仰之力,形成靈源之力,最後提供給紅色靈源粒吸收,從而掌控了紅色靈源粒。
不過,信仰粒,他卻沒來得及掌控,因為早晨他所得到的數千縷信仰之力,已經在四個時辰之中,消耗殆盡。
「看來,想要掌控信仰粒,必須得到更多的信仰才行」
雖然還沒有掌控信仰粒,但掌控靈元粒,靈源粒,兩色顆粒卻依舊讓趙易狂喜不已。
靈元粒,靈源粒,被他掌控,同時,他也在第一時間,對兩顆粒進行了塑化,擴充。
而此時的靈元粒,足夠存儲練氣五層修士的全部靈元,而靈源粒,卻可以存儲練氣三層修士所擁有靈元相等的靈源之力。
而沒有掌控的白色信仰粒,趙易雖不知道其中的容量有多大,但卻知道,只要有更多的信仰之力,他就能掌控信仰粒,甚至通過信仰之力,對信仰粒進行塑化,使信仰粒擁有更大的空間。
十艘船順流而下,走了四個時辰,足足走了上百里路,此時空氣中的靈氣匱乏的可憐,對于修煉已經沒有效果,索性,趙易將鐵熊等十位將軍都召集了來。
他既然準備回去掌控太原帝國,自然要對太原帝國的情況,進行了解。
「我已經離開帝國三個月,現在帝國的情況怎樣?」十位將軍相繼而來,趙易也不羅嗦,直奔主題。
十人聞言,臉色皆是難看,為首的鐵熊,更是唉聲嘆氣起來,這次他們來尋找趙易是有目的的。
一來,就是他們真的得到消息,听說二皇子趙盤要對付趙易,前來保駕。
而第二,他們就是想把三個月來,太原帝國發生的一切告知趙易,請求他返回帝國,本來,他們听說趙易能踏上仙途,都極為開心,也知道趙易淡薄凡人的權勢,不會再與二皇子爭奪帝位,他們也不想打擾趙易。
可這三個月,二皇子趙盤的手段太毒辣了,眼看著趙盤殺的人越來越多,他們迫于無奈,方才來尋找趙易的。
「殿下,自你放棄爭奪太子之位,二皇子趙盤,便勢如破竹,掌控了帝國近九成軍隊,可以說,帝位已經是他囊中之物,可是二皇子,不但沒有罷休,而是命令軍隊,開始肅清,殺戮,那些曾經效忠您的人」
嘆息聲之後,鐵熊率先開口。
「二皇子手段毒辣,只要和您有一點關系,不管是殿下您曾經控制的軍隊,還是殿下治理的百姓,不管老幼婦孺,他都沒有放過一個,大肆屠殺,甚至公布天下,只要有人窩藏,收留和殿下有一點關系的人,就要滿門抄斬,滅殺九族」
說道這里,鐵熊並沒有繼續說下去,他與其他九位將軍的臉色已經說明了他們此時的心情。
三個月,死于屠刀之下的人,足有十數萬,甚至還有數十萬人被抓,被捕,受到嚴刑拷打。
「真是畜生」
趙易臉色也不好看,他終于明白,這數千人為什麼要歷經千險來找他,為什麼見到他之後,都是一臉的渴求,期盼之色。
「我們在二皇子的屠刀下逃月兌,暗中聚集易字軍,前來請求殿下阻止這無味的殺戮,」說道這里,鐵熊臉色依舊不好看,他連連說道;「可是,我們的行蹤依舊走漏,此時,二皇子聚集了近百萬軍隊,在修真者的帶領下,前來誅殺我們,再過百里,我們便要與他們兵戎相見,不過殿下請放心,我們已經找到了一條小路,等會,我等十人會誓死為殿下爭取時間離開,還請殿下,為了天下蒼生,一定要還我太原帝國一個祥和的世界」
說到這里,十人臉上滿是戰意,他們此行的目的,就是希望太子出山,現在太子已經答應,他們就算是死,也會保證太子的安全。
「居然還有修真者,」
趙易躊躇,他知道,修真者不可以對凡人動手,否則會受到天道的懲罰,但卻沒想到,這些修真者為了逃避天道的懲罰,居然成為凡人間爭斗的指引著。
「既然你們找到我,我就不會讓你們白白喪命,傳令下去,全軍停止前進,做好防御陣型,同時,召集軍隊中所有的鐵匠,讓趙盤蹦了這麼久,我們也該反擊了」
趙易一把儲物袋中三個月來說鑄就的零件取出,開始組裝,而其他十人,也相繼去組織那些鐵匠
「混蛋,逆徒,我要殺了你,我會殺了你,我要讓你求死不得,求死不能」
高達數百米的谷閱山山頂,一聲聲巨嘯聲傳遍四野,聲音中夾雜著痛苦,夾雜著不甘,憤怒。
「殺,怎麼殺」身形單薄,面無血色的趙岩,看著一旁發怒的趙元,冷冷笑道;「就你能殺誰,堂堂一個月兌骨期修士,去殺一個廢物,一個廢材,居然斷了一只手,一條腿,還令谷閱門弟子死傷一半,父親,你太讓我失望了,太讓我失望了」
面如死灰的趙岩喃喃低語,他心如冰窖,昨夜,石棧跑了,卷走了谷閱門的一切走了,臨走的時候,狠狠的抽了他三巴掌,讓他慢慢的等死,享受成為廢物的感覺,讓他一輩子生不如死。
本來,趙元將報仇的希望交給了趙元,將唯一的希望寄托在父親身上,可是等來的則是全身血污,斷手斷腳的父親。
堂堂一個月兌骨期修士,帶領著百位弟子,居然被一個廢物傷成這樣,那一刻,趙岩所有的希望都破滅了。
「逆子,你居然該如此對我說話,信不信我一掌拍死你」
傷勢恢復大概的趙元,厲聲喝道。
他斷了一個左手,一個右腿,雖然傷勢恢復了,可是斷手斷腳卻無法重生,只有到了變嬰期,他才有重新長出四肢的機會,可變嬰期哪有那麼容易達到,可能他這一輩子,都會成為一個殘廢。
自己為了兒子趙岩付出了這麼多,幾乎將性命搭上,可等來的卻是趙岩的冷嘲熱諷。
「拍死我?哈哈,你好大的能耐啊,你的那點能耐只能對我用嗎?你不是說煉氣期修士在月兌骨期修士面前是螻蟻,是臭蟲,你舉手投足間,就能滅殺一片嗎?現在呢?你殺了誰?」
「想殺自己的兒子來立威嗎?想殺我這個破了丹田的廢物來立威嗎?」
趙岩仰天狂笑,聲音中充滿了悲涼,失望,痛苦,他唯一的依仗沒了,唯一的希望沒了,他發現他再也報不了仇了,兩行血淚自臉頰流下。
一路狂笑,一路流淚,趙岩不管趙元滴血的臉色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大殿。
听著趙岩悲涼的笑聲,悲泣的聲音,趙元心痛,可仇恨卻充斥著他的大腦,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只有兩個人,一個是趙易,一個則是石棧。
而趙易,就是他第一個要殺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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