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罪之匙 第一百章女孩只不過是個女人

作者 ︰ 上官鯉伴

是不是我的錯覺,這種傷痛只在跟紫涵有過接觸之後才會出現。是個猜想但還是有試試看的價值,我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到紫涵身邊抓住她的手。沒錯身體馬上就有種要分裂的痛苦,馬上松開牽著的手。

「突然拉著我的手干嘛?」

「想和你私奔啊。」因為疼痛就想找個理由隨便敷衍一下,紫涵居然還臉紅了說我討厭,大姐听見這個話看我的眼神都變得犀利就是在說我會盯住你的。還好毛巾擋著臉她們看不見我現在表情,這份疼痛沒有隨心髒跳動而跳動一樣的感覺,可見這不是我**上的疼痛,那會是什麼?還有著謎一樣的圖案。想用靈力壓住它卻被更強的靈力,不像是靈力,被不明的力量反彈回來,我的命運如此坎坷,自從來到這個世界我就這麼倒霉,因為實力的一點點增長也有了一點沾沾自喜,但是我也越來越發現和紫涵的差距也越來越大,我的路不知道還有多久,不甘心,現在卻被這無關緊要的疼痛所絆腳。

窗外的風景,街道的攤位,還有住宅的大門,門上的油漆都干的有些龜裂,我卻有的頓悟的感覺。為什麼要抵抗,讓疼痛的血液流滿全身,不再反抗,讓我留在身體里,隨意的流動,我完全的接受你,疼痛。

讓疼痛來的更強烈吧,這種發冷的灼燒感,可以用撕心裂肺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緊緊抱住雙臂,強行壓住身體的抽搐,我開始慢慢的,慢慢的接受,接受,手指牢牢地掐住胳膊上的肉,太奇妙了,這種快感比我第一次親到紫涵時冒著被殺的危險一樣,月兌胎換骨,腎上腺素飆升。

什麼人突然靠在我身上,火氣在痛苦的爆發的要更加的快,更猛烈。

「宰了你。」

「你宰誰!」比我更狂暴的聲音。

「娘娘饒命。」我不敢抬頭看,更加不敢直視,懊悔自己的魯莽得罪了這個最不該得罪的人。

紫涵什麼也沒說,可能是覺得我身體不舒服,輕輕的模我的額頭,在她觸踫到我肌膚的那一瞬間,身上如同被刀活生生刮下了每一片肉,對就是凌遲的那種。疼得我齜牙咧嘴,馬上推開了紫涵,疼痛馬上減輕,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汗,如此冰冷的汗。

「你到底出什麼事了?」紫涵的驚叫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我的身上。

瞞不住了,紙包不住火,也沒必要強行忍耐,疼的在地上打滾,疼的歇斯底里的咆哮,全身沒有一點接近死亡的變涼,與之相反熱血沸騰好像血液要突破**的限制。心髒強勁的跟個馬達一樣。眼前的東西這是變得鬼魅撲朔,連我自己都好像,變得不真實。

拼命的抓住自己的胳膊,青紫已很分明。

「離,我,遠一點。」我用盡最後的力氣,顫顫抖抖的說出這幾個字。

完全是反作用,紫涵這時不知道哪來的責任心,說不會對我不管,我是想說你在這里我更難受,可是這句話始終無法表達出來。她溫柔的抓住我的手,這種溫柔差點要了我的命,遠遠超過**的承受範圍,就算是暈倒了也會馬上被疼醒的感覺。她攥著我的手,我猶如胸口被大炮打出了個大洞。

手已經用不上一點力氣,想用腳把紫涵踹開,可是卻被人認為出現了癲癇,三四個人強行摁住我的手腳,麗斯把我的上衣扒開,我依稀中看見他們看將我胸口上的東西都有些目瞪口呆。

「所有人都出去。」大姐突然對他們說,他們毫不明白的無動于衷,大姐對這車頂開了機槍。「拉上所有窗簾,然後全都跟我出去。」暴力永遠是最快捷的解決方式,都明白了之後動作還是挺快的,只有我顫抖的在地上等待絕望,好像有人不想下去,是麗斯吧聲音上看,接著好像被大姐扔出去。

現在整個車內只有我和紫涵兩個人,最應該下去的沒有下去,我的眼楮被紫涵用布擋住,什麼也看不見,我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看不見這對我的病情有一點的好轉嗎?我被人緊緊地抱住,二人的胸緊緊地貼在一起,是沒有間隔直接對直接的那種,那怪要蒙上我的眼楮,這個香味是紫涵的我到死不會認錯,雖然疼痛沒有一點的見效,但是紫涵大小合適軟軟的胸緊貼著我的身體,多少也算是有點安慰。

「給你了,可一定要娶我,不要我就殺了你再自殺。」

這絕非空穴來風的恐嚇,說來也是奇怪,疼痛的加重,感官沒有一點遲鈍,反而更加的專注,可以听見紫涵說的每一個字。娶她我暫時還沒有這個昏了頭的想法,她的皮膚緊貼著我的皮膚這手感絕非一般所言,人類的本性嗎?都快疼死了還在想這些。

意識逐漸平穩,不在波動,皮膚就像一個听診器,彼此可以听見對方的心跳,她跳的好快,不自覺得也變成了她的頻率,小鹿亂撞的頻率,我從未有過的頻率,在胸口與她胸口接觸的時候猶如整個裂開一般,可能這是心理作用吧。被自己真心喜歡的女孩子這樣對待還是第一次。猶如戲劇一般的在一起我們的命運交集在一起,我可愛的小紫涵。

她的身體很香,可是有什麼用,她的身體很燙又有被凍傷的觸感,這是在配合我?

「手亂模,我現在就殺了你。」

我把手收回來,只是先模模看她的額頭,可是好像模到了其他東西。一個不能隨便踫的地方。

當然不會有白痴的午餐,紫涵這丫頭無情的一口咬下來,和我承受的痛苦比起來這一口幾乎感覺不到任何疼痛,有時候我也不理解她總是要給自己找台階,明明已經恐嚇過我了,卻又因為不爽再咬我一口,有仇報仇的性格是她的沒錯,卻又好像內心被自己武裝起來。把自己埋得深不見底的深。

身體的疼痛突然劇烈,掙扎被紫涵牢牢地抱緊,在現在的狀態下不受大腦的限制我的力氣無異于一生之中最大化,可是完全掙月兌不開紫涵的雙臂,跟鋼筋一樣的強度。

疼痛消失,紫涵也沒了聲音,這是怎麼回事,我掀開眼罩,紫涵只穿一條內褲的躺在我的身上,安安靜靜的睡著了,微微蜷縮的身體就跟個小貓一樣,還有那條藍白條紋的內褲,那個男人見了能說不動心,已經睡著了這時我要是做點什麼她絕對無法抵抗,不行絕對不行如同太禽獸一般的行徑。可是這要現在把她扶起來就能看見她的ru房,能看見粉色還是黑色的,不用看一定是粉色的我相信她,稍稍的慢慢的坐起來,她的胸在我身上輕輕的摩擦,馬上就興奮起來,冷靜摟住她的腰緊貼著我的身體,然後慢慢地移動到椅子上。我可不想被她說成趁人之危偷看她,把她移到椅子上,還怕冷一般,一哆嗦然後就蜷縮了,小貓啊,楚楚可憐的樣子,也希望她平時能多體現一點,那樣我的日子就不會那麼難過。

我胸口的鏡子變得異常清晰,完全可以辨別是個鏡子了。

這時听見門口有人喊︰「怎麼了?」

「沒事了。」我回答。

「那我們進來了。」

「先別。」我听見有開門的聲音,慌亂之中舀起紫涵的裙子,要給她穿上剛一翻個個,我不是看見粉色的,而是看見她胸上的一把劍的圖案。還是把她翻回去,我迅速的堵上門口。

「只許女的進,男的都等著。」

我**上身,還舀著紫涵的裙子出現在眾人面前。好像是個錯誤。誤會根本就解釋不清楚,大姐看待我的眼神隨時是要殺了我,我咽了口口水。其他人看我的目光像是有些心領神會的誤解。

「車震了?」麗斯直白的話,更是挑白了大家的神經。

「晚上,我和你車震行嗎?」隨口的一說,我就意識到不對,馬上看燻,在想什麼東西還笑出來,女人的思想我就是不明白。

「沒車震,你脖子上的唇印哪來的?」

「有嗎?」我想起來紫涵有咬了我一口。」

總之我想進去穿件上衣,大姐好像誤解了什麼一把把我拽了出來,女的全進去,燻把我手上的裙子舀走。我靠在車門上想著剛才發生的一切,說跟做夢似的好像有點不負責任。

「給你。」麗斯把外套給我,還是他知道細節。

也有可能是胸口的鏡子不能讓別人看見。現在這東西已經不痛不癢,就是看起來不是很喜歡,鏡子和劍到底有多深得淵源,還是不要讓太多人知道為妙,這邊鏡子還是能淡出別人的視野為妙。天啊,紫涵到底還隱藏了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沒有回答,他、她不想說事情我也不是那種不給她自由的人,不過等結婚了我一定要讓她做全職太太,把她綁在家里,這好像是比殺了她還讓她難受。

好好洗干淨脖子,等待著我的復仇吧。

大姐叫我們進去,好像是紫涵醒了。這幫流氓爭先前後的沖上去還以為能看見一點什麼,用腦子想也知道大姐辦事可能留下一點證據嗎?為什麼我會用證據這個詞句。

「叫鯉伴給我過來!」一聲大叫,我就知道,紫涵又生龍活虎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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