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爾蓴此刻根本不想和陸雲初這個只會氣死她的人說話。
好啊,她還沒死就詛咒她死了!
看著他那執黝的眼神,像是非得在大庭廣眾之下要來看她的胸前。
頓時臉色一陣的難看,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被弄的十分惱羞成怒。
「腰,我傷…在腰她無可奈何的說出了她被傷的部分。
其實不是腰,而是臀部的上面一點點。所以才一直沒回答陸雲初的問題。
這實在讓她難以啟齒!這天殺的!是不是暗殺錯人了。
她站著也中槍!實在頗為的氣惱。
該死的她這是替陸雲初背了黑鍋。
終于陸雲初舒了一口氣,還好不是心髒。
如果她死了…他沒想過會怎樣,但是心跳卻跳躍的厲害。
看著溫爾蓴眼神也變得更加的復雜深不可測。
正在處理這件事的時候,柏森的眼神也關注在這里。
所以根本就沒有注意別的地方的變化。
一陣火光才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柏森看了一眼暗叫糟糕。
那具尸體,竟然被火化了…
那個信封也就隨之一起葬在那具燒焦的尸體中煙消雲散。
陸雲初現在根本就無暇去顧及別的,只是看著尸體被火燒臉色有些陰寒。
竟然有人在他的眼皮底下做這樣的事。實在是猖狂的無比!
「少帥,發生了什麼事了不遠處,一推穿著軍裝的人走了過來。
「晚了他只是淡淡的說出那句話來。
那些人立刻敬了一個軍禮。
「報告少帥,途中遇見一個倒在路邊的婦孺故耽誤了行程
「軍令如山,更何況是一個緊急的任務。
如果每次都像你們這樣耽擱的大事你們負責得起嗎?」
陸雲初嚴肅的站在那里,口氣面無表情。
而那群遲來的後勤,有些臉色微紅。
這次確實是他們的失誤,可是那個婦孺倒在路中間不肯走。
他們也沒有辦法才耽擱了行程。
但是他們不敢為此找借口,因為晚了就是晚了。
錯已犯,就不會再做無謂的解釋。
「是,我等接受處分各個都敬禮表示認錯。
陸雲初看著這一片混亂的現場,然後冷喝道︰
「清理一下現場,罪犯死于爆炸。呈達于軍政部左部長!」
即使出現了這樣的事,陸雲初的指揮依然的臨危不難。
「收到
隨後陸雲初便抱起了地上臉上蒼白的女子。
溫爾蓴雖然痛的不能動,但是腦海還是清醒的。
該死的她是不是快死了?
不一會兒,她便落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
或許人在一起呆久了,就能輕易的分辨出那人的氣味。
那股好聞的氣息就這樣襲擊了她的腦海。
「柏森,去軍需處處理傷口。晚點寫個報告!」
陸雲初交代完,就開著一輛軍車飛馳而去。
軍綠色的車身,索繞著一種霸氣。
溫爾蓴身子靠在了後座橫躺著,神色微微有些痛苦。
那種痛越來越深,身後的衣服也漸漸的染上了濕潤的血。
中槍的滋味真不好受,像是一個尖銳的釘子釘在了肉里,但是又無法取出來。
很痛,但是她卻緊閉著牙口不肯叫喊出來。
陸雲初從後視鏡里看到她所有隱忍的表情。
這個笨蛋!在他的面前非要逞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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