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初臉微冷,隱在光芒中,眼瞳閃爍著深幽撲朔迷離的神彩。
溫爾蓴唇色一白,夜魅賭場確實是她的恥辱。
那時候的她又比今天的李小魚好受多少?
李小魚是被關在囚籠里,而自己是被鐵鏈鎖住了手腳。
最後穿著恥辱暴露的著裝暴露在上百個齷齪的男人眼里。
她不禁握緊了雙拳,是啊,她倒是忘記了她是從夜魅那種地方出來的。
看著臉色煞白的溫爾蓴,陸雲初有些瞬間的一窒。
眼神有些復雜,好像是有些後悔剛才一沖動的說了那些話語。
「就算都知道又如何?我是做了什麼事才讓你這麼的瞧不起我!
你以為我願意進夜魅,因為我沒有身份沒有地位也沒有權利,
所以最後只能落到最底層的地步。
你說我進陸家的目的不純也好,說我貪圖你陸家的財產也好。
其實,我只是想要個家,想要像樣不用在每天擔驚受怕的家!」
她早就受夠了被人為所欲為的日子。
窮沒有關系,但是這個社會就是這樣黑暗冷酷。
如果可以,誰又想回到那種讓人唾棄瞧不起的地步。
就像今天台上的那些所謂奴隸,難道就因為沒有地位就要受到人的玩弄嗎?
她不要,只要活著就不能活的如此卑微,如此的不見光日。
陸雲初看著溫爾蓴,幽深的眸子,像是被攪亂了的深潭。
那樣子的她,是倔強的,也是脆弱的。
為什麼她總是把自己包裹的像個刺蝟一樣。
只要一靠近她,她就會倔強的防備起來。
他,就那般的讓她討厭嗎?不知為何,他的心有些亂糟糟的。
該死的,要討厭也是他陸雲初討厭她。
為什麼每次搞得十惡不赦的是他陸雲初!
溫爾蓴的眼色一陣的酸澀,她真的不明白陸雲初為什麼就這麼討厭她。
討厭的恨不得自己最好消失在這個世界。
難道她就這麼的招人嫌嗎?
她毅然的轉過身,不想繼續和他呆在一起。
飄揚的黑發,在空中打旋了一個弧度。
也就在一瞬間的事情,忽然的她被拉進了一個懷抱。
她有些錯愕,還沒反映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時候。
但是此刻她已狠狠的撞進了他的懷里。
男子獨特的氣味就那般深深的融進了她的腦海和鼻腔。
淡淡的味道,很干淨很清澈的味道。
但卻若有似無的帶著一種蠱惑。她的心,毫無預兆的猛烈跳動著。
頓時她有些惱火,正想開口質問他到底又發什麼瘋?
陸雲初神色帶著一種深不可測的犀利。
一秒後,子彈穿過車身,車子被打成了一個癟癟的凹痕。
溫爾蓴閃過一絲的後怕,終于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陸雲初什麼都不說,就直接拉著溫爾蓴的手往前方大步行走。
「發生什麼事情了?」溫爾蓴倉促的跟在陸雲初的身旁。
陸雲初一句話都不說,只是快步的行走。
「少爺柏森的聲音在直前方響起。
而他此刻正挾持著剛才的罪犯。
罪犯的面色也極為的驚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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