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個男人,是個有尊嚴的男人。
可是竟然如此的成為了另一個男人的玩物
這比殺了他還難受。這根本就是一種恥辱,一種深入骨髓的恥辱。
這兩個多月,可謂是他人生中的最黑暗不齒的日夜。
李尋忍著心中的怒和委屈,任由著伊藤抱起他的身體。
「尋,我發現最近越來越離開不了你了。
乖乖的呆在我身邊,我一定會好好寵愛你…」
伊藤輕柔的低語帶著一絲情`欲之味。
他吻著他的頭發,帶著一絲疼愛。
最後,一片春光隱沒在一陣奢`靡的聲音里。
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戶斑駁投落,幾許流瀉在地面。
窗外一片歡笑聲聚集。
又是一個醉生夢死的東洋堂之夜。
冬天來了,上海的冷空氣急急的下降。
院外都結上了淡淡的銀霜。
香港的冬天,從來不會下雪。
它屬于熱壓帶地區,連銀霜也是那般少見。
溫爾蓴看著帶著霧氣的天空,那麼上海也應該不會下雪了。
在她的印象中,上海極少有下雪的跡象。
長發被挽了起來,梳成了日本女子的頭飾。
淡妝濃抹,一身刺著玫瑰花色的和服。
她的手緊緊的抓著窗戶上的木筏。
帶著玫瑰色的紅唇,隱忍著一股有形無形的怒。
門輕輕的被推開,櫻戈帶著一絲猶豫的看向了背著她的溫爾蓴。
遠遠望去,猶如一朵散著幽香的玫瑰。
刺繡的衣服很精致華麗,栩栩如生的玫瑰就像是綻放在她的背後一般。
「伊藤君的意思,是讓你實習我們的舉止禮儀
櫻戈輕聲的道。
溫爾蓴微微轉過身。
看著櫻戈的臉,一陣的復雜。
實習?這個意思她明白。就是學習怎樣伺候男人吧。
她可不會忘記這里是什麼地方。
而那個變態的伊藤可不是來讓她當藝妓的。
千人騎,萬人嘗。
溫爾蓴的臉色極為的憤恨。該死的伊藤佐西,該死的低層階地。
為什麼這般的事,都落在了她的頭上!
櫻戈看著壓著怒氣的溫爾蓴,一陣的失神。
如夢如幻月,若即若離花。翩若驚鴻般的清艷。
這是她第一次看見畫著精致妝容的溫爾蓴,遠遠望去就像是一朵嬌艷欲滴的花朵。
不知為何,她看著她心中竟然察覺到一絲的落寞。
因為她比她櫻戈干淨,比她櫻戈更有著她獨特的純。
爾蓴,你可知。此刻的你的美,已無可替代。
可悲的是這樣的女子,都逃不過一種宿命。
不知為何,她在這個女孩的身上老是看到熟悉的影子。
就像很多年之前從沒見過的影子一般。
櫻戈的臉,在迷蒙的燈光中散下一抹哀傷。
溫爾蓴本來心中帶著煩悶。
但是莫名的看著一臉哀傷索繞的櫻戈,她微微一陣的嘆氣。
將心比心,櫻戈對她真的是好的沒法說。
溫柔似水,善良的就像天使一般。
這般美好的女子竟然落入青樓煙花之地,她不該的。
溫爾蓴此刻不是同情心在泛濫,而是她是真的替這個異界唯一的朋友心疼。
雖然她是日本人,但是歷史戰亂與她一個女人又有何關系。
女人,都是群無辜被連累的可憐人。
「對不起,我沒能幫你推掉這次的出台
櫻戈輕聲的道,神色帶著淡淡的愧疚。
因為把她當朋友,所以才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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