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和樂音的關系曖昧之外,真的很少看見他對女人上心。
「等會跟我回家吃飯,我家老頭子很想你
陸雲初的一句話就堵住了齊洛澤的嘴巴。
好吧,算他陸雲初狠。
就知道那那件事壓著他。太不夠兄弟了。
厄,這叫禮尚往來。
他們的溝通唯一宗旨是————互揭雙方的弱點。
不斗個你死我活的,覺不放手。
不過,往往都是陸家少爺更勝一籌。
誰讓他陸家的小姐太纏人。
看著乖乖閉嘴的齊洛澤,他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
有消息,該是什麼消息。
等他把那個死女人給找出來定要給她一點苦頭吃。
一個女人,他還從沒見過這般蠻橫不知死活。
明明都提醒過她有人盯住了她,可是她還敢逃。
他不信,憑她那能力能逃出上海。
夜黑,初冬的風愈加的含著冷意。
「你說什麼?確定是清風堂?」
陸雲初面無表情的坐在椅子上。
而柏森則是站在一旁報告了他手下打听來的消息。
「是,畫像幾乎都問過了那附近一帶的黃包車夫。
就在昨天終于有一個黃包車夫說見過畫像上的女子
柏森不得不嘆服少爺的繪畫能力。
幾筆之下,就能畫出一個與那個女人長的頗為想象的模樣。
那眼神,那五官。
特別是那股眉眼,幾乎都畫的活靈活現的。
他看著那副畫,好像是看著真人一般。
那雙水般的眸子就那樣瞪著你。
「然後?」陸雲初有些漫不經心的問道。
似乎此刻他並不急著知道那個女人的下落。
猜的沒錯,她定是落入了別人的手里。
一想到這里,他的心便悶悶的。
可能是因為好歹她的命也是他撿回來的,身上又帶著有利的誘餌。
如果就這樣白白錯失了良機,他自然會心有不甘。
「然後車夫說被一群凶悍的壯漢帶走了
柏森接著說道。
陸雲初的神色果然一沉,真被他猜對了。
那個蠢女人!當他的誘餌,他還會護她周全。
可是該死的,她選擇逃跑。
記得沒錯的話,這是她第二次逃跑!
他太大意的,沒想到那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女人敢從那個高的窗戶上爬下去。
更沒想到她膽子竟然這麼的大。
看資料顯示,她可是個膽小文靜的女子。
從小乖巧听話,天天都會在租界賣花為生。
自然也不會招惹到什麼人。
怎麼就與現實他見到的人那般的不同?
他的手里拿著一張戶籍卡,上面掛著一張甜美而純真的黑白照片。
謝爾蓴,出生于1911年3月1日。戶籍,上海。
1911年,那時候他才八歲。而她才剛出生。
那就說明和這個人可以對號入座。
但是,他卻想不通這個到底是資料出了問題,還是他見到人有問題?
「是不是青蛇幫下面的清風堂?」
陸雲初放下了手中的戶籍卡詢問。
柏森有些意外。
「少爺,你怎麼知道?」
他記得還沒來得及告訴少爺這些消息,少爺怎麼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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