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廳堂被水晶吊燈照的璀璨通明。
「當然,等會定要不醉不歸啊樂音的聲音柔媚的很。
沒說一句話都弄的人心癢癢。
她笑的風塵,笑的放、蕩。
她的美,就像罌粟。
就像她的身份是交際花,那些男人卻一個個的為她神魂顛倒。
「樂音小姐,果然百聞不如一見旁邊便是男人奉和的聲音。
「招待不周的,還望海涵燈光下,樂音的臉暈紅了一片。
濃黑而卷起的睫毛撲閃撲閃的。
舉止之間,似是萬般風情。
樂音穿的旗袍是件白色緞面青瓷繡花樣式的短款,
罩在旗袍外面的薄紗裝飾著英國刺繡,
下擺綴著一圈銀色蕾絲編織的玫瑰花。
開叉的白腿,一直到最大腿根上。
一舉一動,左右搖擺的像是引誘人去犯罪。
這是溫爾蓴第一次正式面對面的打量著樂音。
而樂音也看見了溫爾蓴。
不大的樓梯之間,兩人就這樣不期而遇。
她的樂音的美,也是兩個極端。
一個是帶著毒素的罌粟,一個是清冷的白蓮。
溫爾蓴僅僅是看了她一眼,便旁若無人的離開。
她沒有看不起交際花,只是他們個憑自己的本事在選擇自己的方式。
正如她寧願當個服務員一般,默默的在後台備酒。
因為她還有別的目標要走。
她母親是徽州人,如果有機會她定要回徽州一次。
至少那是是她熟悉的成長的地方。
已經好多年沒有回去了。
後來留學後就隨著父親留在的香港。
樂音在看到溫爾蓴的時候,帶笑的臉竟然僵住了許久。
好像…真的是好像。
那張清秀絕倫的臉,和記憶里的那張笑的純美的臉。
那雙眼楮簡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樣澄澈,眼角卻微微上揚,而顯得嫵媚。
純淨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種極美的風情,薄薄的唇,色淡如水。
其實長的不是十分的像,但卻總能給人一種錯覺。
記憶里的模樣,就這樣慢慢的重合起來。
只能說那個記憶中的人在她的心中刻下了太大的痕跡。
忽然的她一陣冷丁的,竟然不自覺的倒退了一步。
溫爾蓴也感覺到了樂音看她目光的異常。
她不禁的模了模脖頸,難道是脖頸的痕跡越來越重了?
「樂音,還愣著做什麼?」
樂音真的失態了。她竟然看著那個女孩差點失神。
樓梯上頭,陸雲初居高臨下的看著樂音。
有些不滿意樂音拖拖拉拉的,等了她很久都沒有進來。
所以,他親自出來了卻看見她竟然傻傻的站在那里發呆?
樂音此刻什麼都不顧了。
「你見過她了?」她指著溫爾蓴的身影有些顫抖的道。
而且看服裝竟然還是百樂門服務員的裝束。
為什麼她不知道?
為什麼沒有人來告訴她。
「你胡說什麼,你醉了陸雲初淡漠的道。
樂音不知為何,一股難受的情緒涌上心頭。
「各位,請先到包廂。我可能真醉了,就不領你們進門了
她把身旁的幾個貴客請入了包廂。
她卻站在那里與陸雲初對視。
「為什麼她會出現在百樂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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