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爾蓴知道,他剛才的笑根本就是在裝。
看來他不僅是個衣冠禽獸,還是個裝模作樣的賤男人。
冰山會笑,那麼南極的冰都要融化了。
不知為何,她忽然呼吸就有些局促起來。
身體好像有些淡淡的溫熱感傳來。
恍惚之間她的眼楮出現短暫的迷糊。
那個穿著黑色背心白色襯衫的男人,也漸漸的一陣的看不清。
第一次覺得燈光是那麼般的刺眼。
刺得她心頭都燥熱燥熱的。
她稚氣的大眼楮閃爍著黑寶石一般幽深的光澤,
筆直的鼻梁顯露出倔強的性格。
「柏森,開鎖陸雲初並沒有注意到溫爾蓴異樣的情緒。
他一說,那個隨從便拿出鑰匙為溫爾蓴解了手銬和腳銬。
溫爾蓴微微的用力,她發現自己使不上力了……
忽然一只大手抓住她的胳膊,她抬頭望去。
正是那個贏了他的男人,他竟然真的走了過來!
「唔……」溫爾蓴用力的搖著頭,皺著眉。
她退縮了一步,她不要跟著他走,絕對不要!
她不能跟他走!
為什麼她現在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
要是這樣下去
她不敢想象了。
忽然她的身上多了一件外套,沒有任何的香水脂粉味道。
淡淡的煙草香,淡淡的薄荷清涼,還有那淡淡的獨特的男性氣息。
然後她便落入了一個堅硬而有力的懷抱。
陸雲初就這樣,在眾人眼神下。淡然的抱著她離開。
飄揚的紅色輕紗,妖嬈的妝容。
女子那漆黑柔亮的頭發。
隨著他有力的腳步,簪子像是下一秒就會下滑一般。
給人一種極度的魅惑。
燈光下,她的面容妖艷的不真實。人靠衣裝,美靠靚裝。
一個妝容,就把本清純稚女敕的她化妝成一個妖嬈女子。
這場賭博,成了夜魅的一代佳話。
陸家三少,豪賭贏回性感尤物。
為美人擲下十萬的大洋。
可謂是打破了上海的所有的人的眼線。
溫爾蓴靠著陸雲初的胸膛。
她沉沉的喘著氣,為什麼她突然覺得好熱?
好像有一萬只螞蟻在啃著她的肉,讓她難受。
她的小月復不停的攢動著,身體也在慢慢的……慢慢的……有了從所未有的某些變化。
就這樣她迷迷糊糊的跟著他幽慢卻闊步有力的步伐一步步走出這個賭場……
不遠處,徐昊有些憤怒的看著那個女人就這麼被人帶走。
一個漏網之魚,好不容易捉到了。
卻又被陸家小子給攪和了。
簡直就是可氣之極。
「徐爺,怎麼辦?我們得向他們交差
徐昊瞪了那人一眼。
「能怎麼辦?謝昭死了,但是她還活著。
只要不確定她是否知道那些秘密,就要給我盯住了她。
對我們沒有利卻還存在的威脅的人,你知道該怎麼辦的
徐昊冷哼的一聲,便轉身離開。
太晦氣了,他徐昊縱橫賭場那麼多年,竟然會敗在那個小子的手里。
隨後,他們也離開了。
牆角慢慢轉出一襲淡紫色身影。
光亮華麗的貢品柔緞,不僅僅是在燈光下折射出淡淡光輝那樣好看。
穿在身上亦是舒適飄逸,形態優至極。
暗處,那雙冷靜如夜的眼楮一直都非常淡定的看著這發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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