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音,我說你把我這個大活人給華麗麗的忽略了啊
齊洛澤故意酸著臉看著那個叫樂音的歌女。
樂音,擁有一副天生的好嗓子。
也是整個百樂門的頭牌。
淡中見艷,韻姿天成,瑰姿艷逸。
想樂音這般難見的紅塵女子,估計不知道迷惑了多少男人的芳心。
舞台上的女人更能讓男人欲罷不休。
「喲,齊少?什麼時候你也坐到這里來了?」
樂音眨著大眼,頗為意外的看著齊洛澤。
「我一直都在這,哎,今晚為要難以入眠了。
因為有人竟然這麼華麗麗的把我這枚難得一見的帥哥給忽視了
齊洛澤捂著他的額頭,神色頗為的失落。
那股受傷的神色,簡直就是我見猶憐。
從始至終,陸雲初一直保持靜默的姿態。
深邃的眼眸,讓人都無法看透他此刻情緒。
即使是在繁鬧的歌舞廳,他竟然一如的保持著像冰雕一般的姿態。
絲毫不為這些的環境所喧擾。
他的腰,亦如挺的如白松一般。
也許,這是從軍人出生的原因。
他所保持的姿態,都是軍人般的姿態。
「樂音,我先走一步。你們慢聊
陸雲初說完那句,就起身離開。
既然公事已談的差不多,那也就沒有必要再呆在這里了。
到時候傳到老爺子耳里,又是一陣的嗦。
「陸少,你怎麼不多坐會
樂音有些失望的看著陸雲初遠去的背影。
那個如天神一般的男人,她的心從遇見他的那一刻起就已丟失了。
這是歌女的悲哀,因為她動了情。
一場戲,明知是戲。
可惜她不止當了真,還丟了那顆心。
齊洛澤的眼神在陰暗的燈光下顯的有些不真實。
看到樂音那痴迷眼神,他只是搖了搖頭。
愛情是什麼?
這是齊洛澤最最好奇,卻又不屑的愛情。
這個時代,紙迷金醉。
愛情是最最不需要的東西。
夜深人靜,陸雲初出了百樂門便上了一輛車。
街道顯得有些蕭條。一眼望去,無比的靜寂。
已經凌晨二點了。
那麼時間也差不多了,陸雲初的手指有律的敲著窗戶。
「少爺,果真神機妙算。真的在西郊一處發現了一批軍火
他的親隨泊森,正報告著所進行事件的追蹤。
「日本浪人最近真的是越來越猖狂了,竟敢和政府官員勾結在一起
陸雲初的聲音有些微冷。
嫖娼、賭博、黑幫、吸毒。
整個上海看起來雖然繁榮無比,其實內根已慢慢侵蝕了。
加上內戰又持續了那麼多年。
「土匪」猖狂,又有賣****火的賊子內奸。
可以說國民政府已亂的如一團泥。
因為上海比較特殊,是一個醉生夢死夜夜笙歌的特別租區。
所以軍火案子牽扯的比較復雜。
想要查出官員內部的內奸,真的不好下手。
「這次一個窩點被我們給打掉,看樣子應該是還有大批的軍火不知藏在何處。
估計下次他們交易的話就更謹慎了」
柏森規矩的坐在陸雲初的旁邊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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