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而來不可避免的濃厚酒氣噴拂在羅曉瑩臉上,她不可思議的凝視著谷諾寒,她想要的?什麼意思?她不明白他在說什麼,忍受著那股燻人的酒氣,她臉色有些蒼白卻一臉無辜。
谷諾寒看著他的這個新婚嬌妻臉上的表情冷哼一聲,嘴角勾得邪氣,她竟然在他面前裝懵。
羅曉瑩一下子莫名的緊張起來,覺得眼前這個男人,不是先前她認知里的那個彬彬有禮沉穩內斂的紳士,突然覺得他身上好像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令人發慌。
「疼……好疼。」她皺起眉頭瞪大水眸艱澀的吞了吞口水,提醒他放開那用力扣住她脖子的手。
而底下的男人,似乎根本沒有在意她明顯寫在臉上的痛楚,他冷幽的眸掃向的卻是她因掙扎而大敞開的睡衣領口,那若隱若現的胸線和波動的渾圓讓他挑高眉,有些微訝一向不貪戀床第之歡的他,竟然這麼輕易的被勾出了那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生理欲,望。
他微微皺了一下眉,可是隨即又舒展,這樣不是更好,至少他承認這具美好的嬌軀能夠輕易挑起他的性「趣」。
谷諾寒邪氣的一笑嘴角夸張上揚,一口白牙赫然若現。驀地,微抬下巴薄唇貼上她細女敕的脖頸吮吻起來,低沉的呼吸起來自這個陌生女人身上獨有的味道。
一個空降的露骨的吻,已讓絲毫沒有防備的羅曉瑩難以自制的臉紅如血。而更糟糕的是,這個獨斷的男人的一只大掌竟然毫無顧忌的探入了她的衣領,攫住了她女性的柔軟,並肆意揉搓起來,令她一時間失了意識愣愣的竟忘了反應。
「開始享受了?」在他瘋狂的侵略過她的香頸後,他忽然譏笑似的冒出這麼一句,抬眸間眸底的欲潮呼之欲出。
羅曉瑩只听到自己發出一聲尷尬又羞澀的輕吟,吞了一口口水她猛地從驚愕中回神,迅速以她有限的力量想要掙月兌這個似乎著了魔一般變了性子的男人的懷抱。
「谷先生,你放手,你不要這樣。」她嗓音有些嘶啞手足無措著。
「谷先生?這是你對丈夫的稱呼嗎?」谷諾寒銳眸微眯打量著一臉驚嚇狀的羅曉瑩,然後低笑開,這女人這是什麼反應?只是他的笑意不達暗沉的眸。
「我說,羅小姐,你好像忘了今天是我們的新婚之夜,不要這樣?那不然要怎樣?」
羅曉瑩瞬間僵住,听著他故意回敬的稱呼,是啊,這是他們的新婚之夜,現在想要和她親熱的男人是她的合法丈夫,那她到底在抗拒什麼?
只是,只是——
「怎麼,你還忘不了那個男人?」他不期然的冒出一句擲地有聲。
羅曉瑩的心咯 一下懸空,立馬回到「不是!」
略高的音量干脆利落,羅曉瑩自己都覺得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嫌疑,她尷尬的紅著臉,「我,我,我只是……」
他對她而言只是還很陌生,她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她在心里默默說著。
而且他突然變了個人似的一反以往的彬彬有禮,令她一時不能適應……她抬眸想要解釋,卻意外的在谷諾寒眼里,看到了兩束平靜的波光。那似乎代表著什麼,她這才想起剛才他問那話的時候,冷冷的語氣里是不帶任何情緒的。
她語塞沒有反駁沒有任何言辭,一開始,她就把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都坦誠相告了,相較而言谷諾寒對她的事相對了解許多,那麼她現在的別扭理論上應該是人之常情,他應該是可以理解的。
如是想著她心安理得地垂下眼眸,不過就在她以為惹的新郎不高興,他會就此結束這新婚之夜的親密舉動的時候,她卻預估錯了。
「既然你不喜歡這樣。」他平淡的說著,「那好,那就換個方式。」低沉的話音剛落,還沒等羅曉瑩拉回神智,對方的手一下橫過她的背,一個翻身反將她壓在了身下。
一只大手隨即探向她的小月復下方,一邊以齒啃咬著她泛紅的肩膀,一邊開始急速的退去她的睡衣。
「谷……」
不等她繼續言說,他皺眉掀了掀眼皮,幽深的眸光硬生生將她谷個沒完的話堵了回去,也抓住了她欲再次抵抗的小手。
捕捉到對方神色中的不悅,為了避免再次惹他不高興,羅曉瑩只好深吸口氣忍下所有內心的不適和慌亂。
很快,谷諾寒將兩人多余的衣物去除隨手甩到地上,完全不理會身下明顯有些瑟縮,緊張的身體都僵硬的人,無溫的聲音低沉而起,「不想痛得明天下不了床,你應該知道如何配合吧?」?羅曉瑩抬起眼簾怔忡著,完全沒想過這是夫妻之間第一夜愛前的對話,而且听起來他耐心有限。
對于她慢拍的反應力,他倒不期待得到什麼正面回答,只是有些粗魯的扳開她緊閉的雙腿,毫不憐香惜玉的將他滾燙的勃發抵住她軟膩的入口。
「那,我……」她異常驚慌,一切發生的太快,她都沒有心理準備,無意識的掙扎了一下,卻讓上面的人身體更緊密的貼合著她的。
「這個時候女人還里八嗦是很煞風景,也是男人最討厭的你知道嗎?」他銳利的眸底掠過一道冷光,旋即腰一沉,堅,挺的突破最後一道防線狠狠刺入她的深處。
疼痛來的如此分明,一剎那劃過她的心房,卻讓她只能發出一聲隱忍的輕哼,她瑟縮起脖頸,一下拽緊了身側的蠶絲被毯,眼角不能自制的泛起一層薄霧,腦海里閃過一片片零星的畫面。
楓樹下的少年,坐在腳踏車後座上笑吟吟的少女,那不同季節收到的情書,那首校園里哼唱的民謠……
兩行清淚滑出她的眼眶,她知道這一刻意味著那些過往真的成了過往雲煙。
呼吸在身上的男人爆發的激烈里急促紊亂,反復的,混沌的,絞合在一起的意識被燒盡,痛到麻木,痛到最後完全淡薄去,痛到筋疲力盡……在淚水中,她,死了!
而第二天,當羅曉瑩被嘩嘩的流水聲吵醒的時候,渾身的酸痛幾乎讓她的四肢百骸都不能動彈。
腦海里是一片空白,她抱著薄被慢慢起身,對著陌生的臥室臉上呈現的竟是呆若木雞的神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