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恨死了他,又能改變什麼?
葉丹紅深吸了口氣,「你那小女朋友可真維護你。」惜惜的堅強讓葉丹紅佩服。
「她把我托付給了你,你可得負責。」他半真半假的開著玩笑。
「龍雲飛,我和韓均雖然只是公開訂婚,但實際上,我和他已經領了結婚證,我和他已經結婚了。」葉丹紅唇邊的笑意漸漸褪去。
「可以離婚。」龍雲飛緊抿了唇。
「我不會離婚。」葉丹紅果然說出他意料中的話。
「我會要你離。」
「你憑什麼?」她笑失笑出聲,眼里卻凝著痛。
「憑你是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對了,我忘了,我們做過,兩次。第一次,是。第二次,充其量只能算是一夜,更準確的說,你給我當了一回解藥。」
葉丹紅臉氣得發紅,他當她是什麼?
拉開車門,要下車。
他將她拉了回來,扣住車門,欺身上來,將她壓住,「你那不叫婚姻。」
「這就是我的婚姻。」葉丹紅譏笑,她的婚姻就是一張協議紙,一場屈辱。
然後用這一張紙,這樣的屈辱來保住‘盛世’。
她不會讓‘盛世’被拆分。
葉丹紅的話象冰椎戳進龍雲飛的心髒。
捏了她的下巴,強迫她看向自己,「游戲規則得改一改。」
「無稽之談。」葉丹紅將他推開,重新推開車門。
國中的時候,他與她總是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不讓她靠他太近。
表面上,他是溫和的,但她知道他骨子里擰著股霸道勁,沒想到竟霸道到這程度。
他握住她的手腕,逼視著她,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我送你回去。」
沒解決手邊的事,他沒有立場強迫她。
葉丹紅與他對視良久,關上車門。
一路無言。
回到韓均的別墅,葉丹紅疏遠地說了聲謝謝,連一眼也不看他,下車去了。
龍雲飛看著葉丹紅的背影消失在門後,頭靠在靠椅上,閉上了眼,心里一陣一陣地揪痛。
***
韓均的傷神速康復,不用再裹得象粽子一樣。
他能開口說話,對葉丹紅說的第一句話是,記住我們的協議。
「你也別忘了我們的協議。」葉丹紅冷冰冰地頂了回去。
韓雪在旁邊不陰不陽的冷笑,「要出軌,不是非要在晚上。」
結果,在家屬可以陪護的時間,韓均就堅持一定要葉丹紅呆在病房。
而葉丹紅不管去哪里,都有個阿雄跟著。
就連去洗手間的,阿雄都站在廁所門外。
自從拒絕了龍雲飛,已過一個月。
這一個月,她都沒有看見過龍雲飛。
和龍雲飛不再有牽連,是她所希望的。
可是這一個月,葉丹紅的心象是被人挖掉,空蕩蕩的。
每次走出醫院大門,都不經意的會看向他停車的位置,看到的都是別人的車,總覺得失望。
韓均每天用各種難听的話來挖苦她,侮辱她。
可是她再沒有新婚那夜的屈辱感,那些話甚至完全入不了她的心。
她已經是出軌的女人,在理上,已經站不住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