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總裁的小獵物︰一夜強歡 一夜強歡15

作者 ︰ 野性蒲公英

酒酒在給夏一涵分析的時候,莫小濃也沒閑著,她覺得這個時候一定要讓她以最性感的模樣出現在葉子墨的身邊。︰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只要在那方面讓他滿意了,心情也一定就跟著好起來了。

莫小濃這麼想著,就起身去衣櫥里給夏一涵挑了一套性感的內衣內褲,是黑色帶蕾絲花邊的。那條小褲褲,差不多是丁字褲了,穿上保準男人想直接給扯碎。

選完了內衣內褲,莫小濃又到另一個衣櫥里幫夏一涵挑裙子,夏一涵平時穿著比較保守,大部分都是白色,偶爾也穿素雅的淺紫色,淺綠色。莫小濃想讓姐姐給葉子墨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且想讓她穿的明快些,讓人一看就想不起煩惱,只想著好好疼愛她。

她給酒酒使了個眼色,酒酒立即心領神會。

「一涵,管家好像很急,再晚澡就洗不好了,走吧,我先照顧你洗澡,莫小姐在給你挑衣服呢,一會兒挑好了給你送過來。」

夏一涵滿腦子就想著葉子墨,也沒心思去想這兩個人打什麼主意,就很順從地跟著酒酒出門。

不過走到門口,她還是提醒了一下莫小濃。

「小濃,衣服什麼的,別給我拿太暴露的。」

「哎,姐,我知道,你穿什麼樣的衣服我還不知道嗎?」莫小濃嘴里答應著,手還是在那些顏色明快又不失性感的衣服堆里面游走。

酒酒陪著夏一涵進了大浴室,幫她把浴缸放滿水,就來幫她月兌衣服。

夏一涵一臉的羞赧,低聲說︰「你出去吧,我自己來。」

「你算了吧,你看你走路都快要人扶著了,還自己來,萬一摔跤了,我怎麼跟太子爺交代?」

夏一涵是真的很虛弱無力,前一晚的饑餓再加上昨晚以及凌晨被那個男人瘋狂的蹂躪,她這一整天都還是恍恍惚惚的,就像腳踩著棉花似的。

「快些吧,待會兒管家要催的,太子爺等久了也會不高興。」

夏一涵沒辦法,只好背轉身去,把衣服全部月兌了,沉進浴缸。

泡在里面的感覺很舒服,很解月兌,夏一涵也是怕酒酒看到她,但又知道她一定看得到,她索性自己閉起了眼楮。

看著池中的清水,酒酒忽然有了個主意,趁夏一涵在泡著,她對夏一涵說︰「你自己先泡一會兒吧,待會兒洗的更干淨,我出去一下。」

夏一涵正希望她走呢,就嗯了一聲算答應了。

酒酒出門後,就對門外的管家說道︰「我需要幾斤牛女乃。」

「做什麼?」單獨面對酒酒的時候,管家的態度是不好的,不過酒酒也不介意,照樣是笑著說話。

「我要給一涵洗牛女乃花瓣浴,不光要牛女乃,還要花園里新鮮的玫瑰花瓣。」

「我沒有接到這樣的通知,葉先生只說讓夏一涵沐浴後就趕快過去。」管家把臉一拉,就是一副不配合的模樣。

酒酒把小腰一叉,不冷不熱地對他說︰「我說你呀,為什麼總不受太子爺待見。你做事情怎麼就那麼不會用腦袋思考呢,你想啊,要是太子爺不想看到一涵洗的白淨淨香噴噴的,他干嘛要特意吩咐要她洗了澡過去呢。」

管家哪里是不知道葉子墨想看到什麼啊,可他向宋婉婷報告了這件事,宋婉婷多生氣啊。要是他轟轟動動的給夏一涵搞什麼花瓣浴,被宋婉婷看了,肯定沒他的好臉色。她的臉色倒沒什麼,問題他心里不是還惦記著宋婉婷的助理肖小麗呢嗎。上次肖小麗都說了,只要他在這里幫襯宋婉婷幫襯的好,她就會多到這里來,以後他的好處多的是呢。他現在還記得肖小麗說完這句話時,是怎麼給他拋的媚眼,說完,她扭著小腰走的時候,挺翹的臀部讓他差點忍不住就抱上去了。

所以此時此刻,他是不會為了姓葉的性福而犧牲他自己的性福的。

不過酒酒也沒打算輕易放棄,她要弄什麼花瓣浴,一是確實想讓夏一涵洗的香香的,讓葉子墨更瘋狂。還有一點原因,就是故意要打擊一下宋婉婷的囂張氣焰。她不是要跟葉子墨去什麼旅行嗎?酒酒一想到她那得意的樣子,她就替夏一涵抱不平。

「你還不快進去伺候著,站在這里一動不動的干什麼?一會兒葉先生萬一電話打過來催,我看你就等著他收拾你。」管家不耐煩地說,酒酒卻拿著小手扇著風,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呦,您也知道著急啊,反正太子爺是命令您派人把她送過去,又不是命令我。去晚了,也收拾不到我。我呢,只管著怎麼把這個澡洗好,其他的事我不管。就這麼說吧,今天這牛女乃花瓣要是不到位,我覺得這澡洗的就不過關,那我就沒辦法讓一涵出來。要不,您要是有本事自己去把她給弄出來也成。」

「你!」管家氣的咬牙切齒的,不過他還真是怕葉子墨。現在夏一涵正受寵的時候,連帶著酒酒這個死丫頭片子也好像雞犬升天了似的。他就怕到時候酒酒去告一狀,說她要求管家要給夏一涵準備點東西,他不肯,到時候也肯定是個麻煩事。

實在是沒辦法,管家氣急敗壞地沖身邊一個等著要護送夏一涵離開的安保員說了聲︰「沒听到嗎?跑步去廚房找牛女乃!還有你,跑步去給我采摘玫瑰花,動作都迅速著點兒!」

「對了,牛女乃可要加熱啊!」酒酒又叮囑了一聲。

兩個安保員听了,立即照辦。

這時有意拉攏何雯的宋婉婷正挽了她的手臂在花園里面看秋菊呢,就見到一名安保員急匆匆地跑過來,路過她們身邊,安保員恭敬地叫了聲︰「宋小姐!」

「你好!這是忙什麼呢?」宋婉婷儀態大方地回答了他,又無意似的問了他一句。

安保員指了指花園旁邊不遠處的一個大棚,老實地對宋婉婷報告︰「我是要去大棚里面摘一些玫瑰花,夏一涵要洗牛女乃花瓣澡。」

此時已是秋天,靠著自然生長的玫瑰已經不是花開的季節了。不過葉家別墅里是專門有個大棚用來培植玫瑰的,原因是付鳳儀喜歡吃一種新鮮玫瑰花瓣做的餅,所以葉子墨特意吩咐人做了大棚種植。

這個緣由宋婉婷也是在和付鳳儀聊天的時候,無意中听到的,這宅子里的其他人一般並不知情。

宋婉婷起初听說夏一涵這麼囂張的要洗什麼花瓣浴心里真是氣惱的很,隨即她又想到,這可不是夏一涵自己作死撞上來的嗎?

她婉約一笑,說道︰「真的啊?想來涵妹妹也是為了讓子墨高興吧,現在好像玫瑰也不多了,怕不夠,你干脆把那些花全部摘了去吧。」

「好好!宋小姐,我趕時間,那我去了啊。」小保安答應著,就飛快地往大棚里去了。

宋婉婷一向是這麼虛偽而親熱的,所以這個舉動倒也沒讓身邊的何雯察覺到她有什麼不一樣的想法。

小保安走後,宋婉婷照常和何雯聊天,還說︰「哎呀,你看你這丫頭皮膚也這麼好,要是也學著一涵洗洗花瓣澡,保證子墨更被你迷的團團轉了。」

何雯只是笑笑,也不接她的話。

兩個人聊天的時候,宋婉婷還不忘往大棚里掃視幾眼,看保安是不是听了她的話。

沒多久,她看到那個人又出來,手上抱了一大抱的玫瑰,再往里面看,已經看不到花朵的影子了。

宋婉婷嘴角微微的彎起,掩著嘴對何雯調侃道︰「你看這個人還真是實在,讓把玫瑰全弄來,還真的全弄來了。」

玫瑰到的時候,牛女乃早就到了,酒酒親手把那些玫瑰揪成花瓣用了個大的塑料袋裝著連同牛女乃一起拿進浴室,管家還不忘了在後面催︰「東西也拿來了,你要快一些,要是耽擱了我就直接告訴葉先生是你在搞鬼。」

酒酒不理他的話,轉身進了浴室,見到夏一涵在溫熱的水中泡著泡著竟睡著了。

她也沒吵醒她,就把牛女乃直接加進去,把花瓣也全部灑了進去。

夏一涵被酒酒的動作弄醒,有些恍惚地看著蕩漾在身體周圍的玫瑰花瓣,禁不住問︰「這是什麼?」

「傻了?玫瑰花嘛,還要問。我跟你說,我听說用玫瑰和牛女乃洗澡,洗完以後身上特別的香,連古代的皇妃都用這個方法勾引皇上呢。所以我剛剛特意叫管家吩咐人去給你弄了這兩樣東西,我擔保太子爺看了你,想一口把你吃下去。」

也不知道是玫瑰花倒映的,還是酒酒的話太讓人臉紅,反正夏一涵的臉此時看起來嬌艷欲滴,簡直是連女人都想要咬一口了。

「你這丫頭,不是胡鬧嘛!」夏一涵搖了搖頭,責怪酒酒的同時心又是暖暖的。

這麼多年,她雖然是有莫小濃這個妹妹,從來也只有她關心莫小濃的份,她是沒有像酒酒這樣照顧過她的。

「我就胡鬧,以後我就要胡鬧,什麼時候把姓宋的鬧走什麼時候罷休。」酒酒任性地說著,同時手捧著玫瑰和牛女乃往夏一涵的身上淋。

夏一涵沒再給她說道理了,她被這麼濃香而又溫暖的牛女乃花瓣泡著,真是覺得舒服的甚至不想說一句話。

酒酒見她不說話,還得意地說︰「我跟你說一涵,剛剛管家可要氣死了,我估計這麼轟動的事現在姓宋的肯定也知道了,估計同樣會被氣死。」

她這麼一說,夏一涵才想起了一件很關鍵的事,于是又睜開眼,很認真地看著酒酒,叮囑她︰「以後別這麼鬧了,尤其是夫人在的時候。我不想弄的她不高興,她不高興,葉先生就不高興。」

「哎呀,你不說我怎麼沒想到呢,唉!這個姓宋的會不會把這件事告訴夫人啊,糟了,我肯定是給你惹禍了。」酒酒的心情一下子就晴轉陰,變化是要多快有多快。

她這樣,夏一涵反而不忍心了,又反過來勸她︰「沒事,我就是叫你以後注意,這次應該不要緊的。」

「那她要是告狀了,夫人要把你趕出去怎麼辦,那不是我害了你嗎?」

夏一涵輕嘆了一聲,心想著,要是夫人把我趕出去了,我謝你還來不及。只是通過今天早上,她已經明白了,趕她,恐怕夫人是不會輕易趕的,總在顧慮著葉子墨的心情。

她顧忌的根本就不是這個,而是總想著付鳳儀說不定是莫小軍的媽媽,一想到這個,她就不願意做一丁點兒惹她不高興的事。

就算不是莫小軍的媽媽,她也是葉子墨的媽媽,她同樣也不想惹她生氣。

看酒酒還是很不安,夏一涵輕聲安慰她︰「沒事的,你覺得她告我的狀還會少嗎?我還不是好好留在這里。」

「也是也是,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反正我們太子爺喜歡你,就誰都趕不走你,愛情的力量最偉大。」

酒酒一邊說,也沒停了手上的動作,硬按著夏一涵,把她每個角落都給涂了牛女乃,還用玫瑰花瓣亂揉一氣。

雖然她這個方法看著不怎麼靠譜,不過洗出來的確是很香的,且是那種淡淡的香味。用力嗅聞好像又聞不到,可你一閉上眼,就好像有一種花香撲鼻而來,讓人心曠神怡。

「好了,一涵,我敢保證太子爺一定不會再生你的氣了。」酒酒拍了拍手,完工。

正好門外的管家也在不耐煩的敲門了。

「快些,葉先生那邊肯定急了。」

管家喊完話,莫小濃也拿著挑選好了的衣服進來了。

衣服挑的跟酒酒的創意真是不約而同,選的竟是一件粉玫瑰色的裙子,看起來陽光甜美,領口又稍微有那麼一點點小低,似有若無地性感著。

夏一涵看了看那件再亮眼不過的小裙子,有些退縮,低聲問她們︰「穿這樣不好吧,這裙子也太短了,而且顏色這麼亮。」

她是真的不想讓葉子墨覺得,她好像是興高采烈的要去給他侍寢似的。

「姐,你也太保守了,這哪里短嘛,你穿上估計都快到膝蓋了。你沒看到人家滿大街露胸露的呀,你這哪里都沒露,包裹的多好。」莫小濃說著,前前後後地給夏一涵看了看。其實除了有些短,領口有些低,這還算是一件比較完整的裙子,夏一涵最糾結的,恐怕還是顏色。

「一涵,你還記得那天給葉先生做餅干的事吧?那麼難吃他都吃了,這就說明他想要看到你的心意。你想想,你今天洗了花瓣浴,又穿上這麼一朵玫瑰花似的裙子,你整個人就是一份心意了。難道你不想讓他看到你就高興?」酒酒也在一邊幫腔。

她的話讓夏一涵眼前回憶起當時葉子墨吃她做的餅干的樣子,他雖然看起來沒有多高興,其實她從他眼楮里是看到了一些動容的。

她何嘗不想看到他笑,他笑起來就像春風一樣溫和。

小軍,我這麼做,你不會不高興,是嗎?假如你真是他弟弟,他也是你想念很久的親人。我一定不愛他,但我可以對他好一點,這麼做,你不會怪我的吧?

她發怔之際,酒酒已經動手把她從水里拖出來直接上浴巾把她擦了個干淨。

「好了,我自己來吧。」夏一涵拿過浴巾,又擦了擦放到一旁,莫小濃這才把內衣內褲給她。

「這……」夏一涵一看那兩個小件,就覺得發涼。

接下來,酒酒和莫小濃又是一番餅干理論,且門口還在催,夏一涵沒法兒,就只好硬著頭皮穿上了。

她心里暗想,到時候最好葉子墨叫她去,只是要她看看風景,不要讓她月兌衣服才好,雖然她覺得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

夏一涵從浴室出來時,管家和外面的幾個安保員已經急的火燒火燎的。

不過隨著她的走動,一股清新的香風讓他們躁動的心忽然安靜了不少,再看夏一涵,簡直就是一朵走動著的玫瑰,怎麼看怎麼覺得嬌艷欲滴。

「喂,你們幾個別亂看,小心我到太子爺那里告狀。」酒酒警告道,幾個男人忙收住了覬覦的視線,老老實實地說︰「夏小姐,請吧!」

一直到上了車,夏一涵還覺得身上的衣著很不妥,卻也沒機會換了,只能是既來之則安之。

護送她來的安保員在集團大廳和前台人員交涉,前台又把電話轉給林菱,林菱征詢葉子墨後才給他們放行,讓他們直接搭乘直達頂樓的電梯。

安保員不知道為什麼夏一涵來集團要動用這麼多人護送,不過這也不是他們該管的事,他們的職責本身就是听命行事。

哪怕是進電梯,也是先由兩個人進去,分別站在最里面的兩個角落,夏一涵進去後,最後又上了兩個,正好在四個方位上保護她。

夏一涵從沒被這麼多人包圍過,她心里其實明白葉子墨是怕于珊珊那邊有什麼行動,才特意交代要這麼多人送她來。

她本人是向來不願意折騰別人的,不過顯然這位葉大少爺跟她的想法不一樣,好像覺得折騰人是理所當然的。

到了頂層,四名安保員前後護送著,一直把夏一涵送到葉子墨的辦公室門口。

一名安保員在門外敲了敲門,報告道︰「葉先生,夏小姐送到了。」

「叫她進來,你們幾個到電梯口等。」葉子墨清清冷冷的聲音從里面傳出來,安保員說了一聲︰「是,葉先生!」幾個人就齊刷刷地走了,門口只留下了夏一涵一個人。

她忽然沒由來的一陣緊張,不知道她穿成這樣,等待她的是他的欣賞,他的高興,還是他的冷漠,他的嘲諷。

夏一涵雙手攪動了一下,深吸一口氣,扭開門。

葉子墨此時正坐在他寬大的真皮辦公座椅上工作,為了表現的對她的到來漫不經心,他低著頭,很用心似的在看著手上的文件。

他的不關注,倒讓夏一涵松了一口氣。

「關門!」葉子墨沉聲命令她。

夏一涵便轉身把門關上,又面對著他,靜靜地站在那兒。

從她進門,葉子墨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卻不是她家里常用的沐浴乳的香氣,這香味來的更自然,讓人更舒服。

他放下手中的文件,緩慢抬起頭,看著站在門口的嬌小身影。

她的穿著讓他眼前一亮,平日里他最討厭的就是這樣**女敕的顏色,不管誰穿,他看了都忍不住要皺一下眉。大概林菱是知道他的喜好的,所以在夏一涵的衣服里有意的卻又不著痕跡地放了這麼一件。

誰也想不到,葉子墨最討厭的顏色穿在夏一涵身上卻讓他覺得這麼**。

他這才辨識出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是一股玫瑰花的味道,難道她是用花瓣泡了澡?

她會這麼用心嗎?他並不是莫小軍。

「過來!」他的聲音中並沒有夏一涵預期中的驚喜,不過他好像也沒有早上時那麼生氣。

夏一涵盡量讓自己表現平靜,緩步繞過他寬大的辦公桌,走到他身邊。

走的近了,她身上的香味也愈加明顯,他覺得她就像一朵妖嬈的玫瑰花在他身旁綻放著。

不得不說,在短短的一段時間,被他開發了的女人已經褪去了青澀,現在渾身散發著成熟女性該有的魅力。

她柔女敕的小嘴微微的張著,是不自覺的一種反應,說明她其實還是有些緊張。

他定定地盯著她的小嘴看,也不親她,就那麼看著,夏一涵就更加緊張,心砰砰亂跳。好像在期待,又好像在害怕,想要躲開,又想要親近,那種復雜的情緒始終困擾著她,直到他忽然伸出手臂摟住了她的腰。

「故意弄成這樣的?是想要我好好享用嗎?」他圈緊了她,在她耳畔低低地問,溫熱的氣息讓夏一涵敏感的身體,忍不住又是輕輕一顫。

她听不出他的情緒,是喜歡她這樣,還是不喜歡,不過至少是沒有震怒,這已經足以讓她欣慰了。

心里想著莫小濃和酒酒反復在她耳邊灌輸的話,夏一涵決定再柔順些,好讓他高興些。

「是,我想讓你高興。」夏一涵低低地說道,只這一句輕語,葉子墨心忽然一緊,就瘋了似的壓上了她的小嘴。

他的吻是那樣的狂妄霸道,不給她一絲絲喘息的時間。

火熱而纏綿的吻吸走了夏一涵大腦中的氧氣,她暈的沒有任何力氣,只能軟軟地倒在他鋼鐵一般的手臂上,任他肆意的掠奪。

他幾乎是在啃咬她,弄的她的唇瓣微微的痛。她知道他這是想要發泄他的怒氣,所以她更加柔順地伸出雙臂圈住他的脖子,迎合他。

她在心里默默地祈禱,但願他的怒氣到此為止,以後每一天他的心情都是陽光美好的。

他的唇瓣離開了她的,而後漆黑的雙眸又是定定地看著她的眼,良久,再狠狠地親上她已經紅艷艷的唇瓣,用力地吸,用力地允。

這樣纏綿的密吻好像是催眠的良藥,夏一涵被吻的,又一次感覺到春暖花開,即使他的表情還是那麼冷淡。

不知又這樣吻了多久,葉子墨才停下來,他的呼吸也變的短促。他的雙手捧著夏一涵精致的臉,墨眸一瞬也不瞬地看著她。

「我恨不得親碎了你!這樣就能把姓莫的混蛋從你腦袋里面趕出去!」他的聲音沙啞著透著一股恨。

夏一涵看到葉子墨眼中的恨意,他竟然恨莫小軍,她不能讓他恨莫小軍。

幾乎是出于一種本能反應,夏一涵揚起聲音,極嚴肅地反駁道︰「你不可以罵莫小軍!不可以!」

自從出現在葉子墨的視線里開始,夏一涵都是文靜的,幾乎不會大聲說話。她只有過一次發脾氣,就是攔著他喝酒的那一次。

這次他只是說了一句姓莫的是個混蛋,她眼楮都瞪圓了,這麼激動的模樣,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就那麼在意嗎?

連對他溫柔的偽裝都不記得了。

葉子墨的臉色瞬間像是結了冰,眼中閃著冷酷的寒光,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有些用力,她很痛,可她不後悔自己說過的話。

「為什麼我不可以罵他?」他的聲音冷的也像是結了冰一樣。她該死的要是敢說莫小軍是他弟弟那種荒唐的理由,他更要撕碎了她,因為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因為……」他可能是你的弟弟!

這句話夏一涵就差那麼一點點就說出來了,最終她還是理智地咽回去,她不能說,一定不能說。

假如莫小軍真的是葉子墨的弟弟,他尋找了這麼久,找到的卻是一個過世的人,那對他來說太殘忍了,她不舍得他面對那樣的局面。

假如莫小軍不是葉子墨的弟弟,經過調查以後,葉子墨這樣多疑的人,又會覺得她是處心積慮地騙他,會覺得她是為了急著給莫小軍報仇才故意那麼說。

所以不管結果是哪一種,她都要死守住這個猜測,絕對不能說出來。

「說,為什麼!就因為你愛他,就不許別人說他一句壞話嗎?」葉子墨咬牙切齒地問。

夏一涵想搖頭,下巴卻因被他固定著,動不了。

「不是,不是那個原因,我不想你說他不好,是因為他過世了。死者為大,請你不要褻瀆他的在天之靈。」說著這話,夏一涵的眼中盈滿了淚水,不知道是痛的,還是難過的。

她水樣的眸子中淚光閃閃,看起來楚楚可憐,然而此時他再不會為她這樣一副柔弱的模樣動容。

葉子墨的臉色更顯冷肅,忽然推了一把,讓她從他的懷抱中站起。

「好,我尊重死者,那麼活著的人,就沒必要尊重了。月兌!」

到底是這樣的場面,夏一涵心內苦澀,她不想面對這樣的場面,可還是要再次面對。

這里是頂樓,是整座城市最高的地方,可是落地窗透亮的立在那兒,窗簾都沒拉,即使她知道除非有直升飛機從窗口飛過,不然沒有任何人能看到她,但她還是覺得這樣月兌沒有一絲的安全感。

已經讓他不高興了,她沒有別的選擇,手顫抖著伸向裙子的側面,她咬了咬嘴唇,把拉鏈一拉到底。

「三秒鐘,還沒月兌完,我就直接撕。」他的聲音冷淡無情,就像來自地獄的撒旦。

夏一涵想背過去加快動作,他的目光卻分明在告訴她,不許她躲避。

他就是這樣,當他生氣的時候,他會讓她難堪。早該習慣了,可她還是不習慣。每次他這樣冷冷地盯著她看,好像在看她笑話的樣子,總讓她心里微微的發疼。

今天她是想要哄他的,她把自己變成了一朵玫瑰了,不過就是想要他笑一笑,她主動承認她想讓他高興,她主動回摟住他的脖子。

她以為這樣他的心情能很好,誰知道事情又一次演變成這樣。她發現,她好像比以往任何一次心都疼的厲害些。

是不是越愛一個人,就越會為他痛。是不是越是接近一個人,就越可能會愛上他。為什麼明明他總是折磨她,她卻沒有出息的喜歡上他,明知道他有意為難,她還要不爭氣的難受。

她咬唇忍著淚,加快了動作。

很快,香艷的玫瑰在他眼前完全綻放了。

葉子墨忽然站起身,手臂一揮,辦公桌上所有的文件,筆,悉數落地。

看著他的動作,夏一涵忍不住害怕,緊接著,他單臂摟住她的腰,一把抱起她,有些粗暴地把她放在冰涼的辦公桌上。

他只從西褲里拉出他白色的襯衫,褲子只褪下一點點,解放出他的昂揚,直接侵入她。她全身半絲不掛,他則穿戴整齊,這樣鮮明的對比,早已經昭示了地位的懸殊。他是王者,她是獵物,似乎是注定的。

他的動作很粗暴,且是一貫到底。

因為開始的熱吻,她早有了感覺,他的進入倒並不痛。她只是疲累,似乎很難受,卻也有一種不容忽視的刺激感,即使她並不想有那種感覺,又在被迫看他邪魅的動作時克制不住的輕顫。

他仿佛要通過這種方式,把她腦海中的另一個男人的影子徹底剔除,不給她喘息的余地,不讓她有絲毫的休息。

過了很長很長時間,他才終于釋放,而她癱軟在寬大的辦公桌上,身子還止不住地顫。

「穿上衣服,回去!」他的聲音依然是冷淡不帶一絲感情的。

她閉上眼緩了好一會兒,才有力氣撐著桌面緩緩起身。

葉子墨根本不看她,哪怕她因為無力起來,又重新落回了桌面上,他也只是背對著她,眉頭動了動,卻克制住了轉身抱起她的沖動。

他快速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著,幾步走到落地窗前,臨床而立。

曾經好像離她很近很溫柔的男人,好像一瞬間又離她非常非常的遙遠了。

她心里難過,疼痛,卻都能忍受,看著他那樣高大的身軀站在那兒,她總覺得他好像孤單的厲害。

他為什麼就要那麼倔強,非要執著地要她的心,像個孩子似的,讓人忍不住心疼他。

夏一涵早忘記了自己的難受和屈辱,她顫抖著身體從辦公桌上下來,費力地穿戴整齊。

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勇氣,或許是太不想看到他那麼生氣,她緩慢地走到他身後,伸出雙臂摟住了他的腰。

「別生氣了,好嗎?我希望你高興。」她的聲音細細弱弱地從他背後傳入他耳中,葉子墨身體一震,隨即臉色又嚴肅起來。

他伸手掰開了她的手,語調還是如冰的寒冷。

「回去!」

他的話像是在他的周圍築起了一座牆,她想再靠近他,好像已經靠近不了了。夏一涵從來都不是主動的人,能夠在他對她這麼冷的情況,還來摟他,哄他,已經是她能做的極限了。

當他再一次趕她走,她的臉就又有些發燙,是自尊心在灼燒。

她咬了咬唇,轉回頭,再沒有勇氣多說一句寬慰他的話了。

夏一涵打開門,頭也不回地離開,就在門要關上的那一剎那,葉子墨真有種沖動要跑過去,抱住她,好好的哄哄她。可他硬生生地止住了腳步,因為隱忍,拳頭狠狠地砸在了面前落地窗的鋼化玻璃上。

夏一涵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隨著安保們離開大廈的,等她緩過神來,車子已經到了葉家位于郊外的別墅里。

她這才知道,那個剛跟她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他也回來了,且還比她先到。

此時已經是華燈初上,葉家別墅里已經開始要用晚餐了。

今天沒有了客人,所以吃晚飯,夏一涵,方麗娜和何雯都被允許在主宅的大餐桌。

夏一涵因回來的晚,來了以後,酒酒就來催她,讓她快一些去。

「一涵,你做好思想準備,我看夫人臉色好像很不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玫瑰花的事要針對你。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啊。」酒酒跟在她身邊,還不停地致歉,懺悔,夏一涵是真不忍心,連連安慰她︰「沒事,你本來就是為了我好,不要自責。何況有人想要對付我,總會找理由,沒有玫瑰花的事也說不準有茉莉花的事。既然留在這里,我也做好了思想準備,斗爭是沒有停歇的了。你別擔心,我能應付的。」

「好吧好吧,但願老天保佑,啊,最主要的是太子爺可一定要保護你啊。我還以為你跟他那個什麼……他會高興的,誰知道他回來的時候,臉色好像還更難看了。這還不說,他手怎麼好像還受傷了?你們打起來了?」

夏一涵這才恍惚想起,她離開的時候好像听到他辦公室里一聲悶響,她還以為他生氣摔了東西。

難道不是?

「他傷的厲害嗎?」她小聲問,一顆心都為他揪緊了。

「好像破了一大片皮,回來的時候手關節的地方好多血跡,夫人和宋小姐問他怎麼回事,他就說踫到了,不用管。夫人還是叫了醫生護士來給他消了毒,包扎好了,不過看來是皮外傷。」

酒酒這麼一說,夏一涵略略放心了些,不過秀眉還是皺著。想著他怎麼就那麼容易沖動,不是听說他很冷,很沉穩的嗎?

要是她有那個權力,她真想好好的罵他一頓,讓他別那麼不愛惜自己。

可她有什麼權力呢,她只能在這里靜靜的呆著,越安分越好。

進了餐廳,葉子墨的身邊空著一個位置,那是他曾經指定了要夏一涵坐的。莫小濃因為想通了,改變了策略,也再不和姐姐搶。

她緩緩走過去,坐下,第一時間就把目光投到他手上,他的右手纏著紗布,白白的很刺眼。

她微張著嘴,很想問他一句疼不疼,到底這麼多人看著,她只能視而不見。

付鳳儀的臉色果然不好,她是看完了葉子墨的傷,才意識到的。

她緊抿著唇坐在那兒,目光冷淡地看著她,夏一涵知道付鳳儀一直都不喜歡她的存在,但她始終還是保持著溫婉的風度,並不曾怎麼嚴苛地對待過她。

今天估計玫瑰花的事她是知道了,還有看到他兒子一天兩次的因她受傷,做母親的心里怎麼會好受?

她真希望她能夠大聲罵她兩句,而不是這樣冷冷地看著她,或許那樣付鳳儀能更解氣,她也能更安心。

宋婉婷依然帶著淺笑坐在付鳳儀的身邊,好像付鳳儀生氣跟她一點兒關系都沒有似的。

桌子上已經上滿了菜,付鳳儀卻不動筷子。她不動,所有人都不能動,整個餐桌異常安靜,卻像是在醞釀著暴風雨。

葉子墨看出母親是在等著他問她,她才好發作,而且她要發作的對象,就是坐在他旁邊這個讓他喜歡又讓他恨死了的女人。

今天他就是不想護著她,不管母親要說什麼,他不會為了一個女人去傷母親的心。就算她受委屈,那也是她活該受的。

「媽,怎麼不吃飯,沒胃口嗎?」葉子墨輕聲問。

「沒胃口,這些都不想吃。」

「那您想吃點什麼?我讓人去準備,或者我親自去?」葉子墨又問。

「我今天忽然想起了玫瑰餅,你要不吩咐廚房去給我做吧。」

玫瑰……葉子墨到此時還能聞到身邊女人身上似有若無的玫瑰香,原來是沖著這個來的。他的目光淡漠地掃過宋婉婷的臉,她還是如常的微笑著,就像不是她讓付鳳儀想起玫瑰餅的事似的。

「管家,听到了嗎?」葉子墨如常地喚了一聲,管家忙上前,低聲報告︰「今天恐怕是做不成,下午時酒酒說夏一涵要洗牛女乃花瓣浴,我們也不敢怠慢,安保員也沒輕沒重的,把所有能用的玫瑰都給剪了,現在溫室里只剩下那些還沒開放的。」

夏一涵早看出今天這件事不會輕易的過去,她神色如常地坐在那兒,付鳳儀不點名到她頭上,她沒打算先去解釋。

何雯則有些詫異怎麼一個玫瑰花的事就鬧成了一件大事似的,隨即她看向宋婉婷,宋婉婷卻沒看她,她就明白了今天下午宋婉婷的用意。

付鳳儀臉色一沉,倒不直接說夏一涵,而是極嚴肅地叫了一聲︰「酒酒!」

酒酒忙上前,低聲說︰「夫人,我在這里呢。」

「是誰給你的權利讓你動別墅里的玫瑰花的?你不知道那是墨兒孝順我,特意命人做的溫室栽種的嗎?」

付鳳儀的本意,是要酒酒說出是夏一涵指使的,她再借機為難夏一涵。沒想酒酒卻是個講義氣的,她雖然也有些怕,不知道會不會把她趕出去,她家也是需要錢的。不過再怕,她也還是會把這件事擔當下來。

「夫人,對不起,我確實不知道那是葉先生孝順您的,沒有誰讓我動……」酒酒話說到一半,夏一涵忽然站起身,接了她的話。

「夫人,對不起,是我要酒酒去幫我弄的花瓣。我不知道那玫瑰花是不能動的,如果您現在想吃用新鮮花瓣做的餅,我馬上想辦法去給您買。」

葉子墨淡漠著一張臉,面無表情地靜觀,並不說一句話。

宋婉婷偷看了他一眼,斷定兩個人是在鬧矛盾,不會為夏一涵說話,她才笑著開口︰「呦,原來還真是涵妹妹弄的呀,我還以為是酒酒自己調皮想用,故意說是涵妹妹要的呢。」

付鳳儀的眼光更冷地看向夏一涵,正要開口責備,一直安安靜靜的何雯再也看不下去了,她直直地看向宋婉婷輕聲開口︰「宋小姐,我怎麼記得下午我們兩個人在花園看花時,我們看到要去采摘玫瑰花的安保員,是您要他把玫瑰花全采摘干淨的呢?你當時估計不知道夫人喜歡吃玫瑰餅的事吧?」

何雯一句話噎住了宋婉婷,她的臉色很尷尬。付鳳儀不是不知道宋婉婷故意拿這件事做文章,她自己也是想借著這事做文章,實在是氣不過夏一涵了。總讓她兒子受傷,她這做母親的還怎麼看得下去!

何雯這麼一插嘴,付鳳儀也不好發作了。

宋婉婷僵了一會兒,忙站起來,又擠出一絲笑,說道︰「是有這麼個事,我當時只想著涵妹妹做什麼,都是為了子墨,一片痴心的。要知道,子墨高興我就也高興,就不記得這玫瑰花是專門種給阿姨的了,是我該死,害的阿姨現在想吃個玫瑰餅都沒有。明天我去買玫瑰,我學著給您做吧。」

付鳳儀溫婉一笑,說︰「這怎麼能怪你呢,快坐下吃飯吧。」

「我今天不能吃飯,您沒看我早上中午都只是喝了兩口湯嗎?」宋婉婷輕聲說道。

「怎麼了?不舒服?」付鳳儀皺眉問她。

宋婉婷搖了搖頭,又暗暗看了一眼葉子墨,他還是沒說話,也沒表示。

付鳳儀一再追問下,宋婉婷才極委屈的低低地說︰「是昨天我沒有照應好一涵,讓她連著挨了兩頓餓。我看她餓的小臉都白了,子墨也很心疼,我就很愧疚,所以今天我自願一天不吃飯,也算彌補一涵。」

夏一涵的目光重新變的平靜,看來和她預想的一樣,她們是要跟她清算,所以任何事都可以成為理由了。

付鳳儀本來看似消下去的氣又上來了,又一次皺著眉看向夏一涵。

正好這時,管家清了清嗓子,朝不遠處端著一碗湯藥走過來的人說道︰「郝醫生,大家正在吃飯,你怎麼來了?」

他這樣一問,眾人目光一齊聚在了郝醫生的臉上,他從來都不喜被人關注,只一兩秒鐘,臉就通紅。

「夫人,我來給夏小姐送藥,她下午沒在,所以我只能這個時候來了。」雖然問他問題的是管家,他回話還是對著付鳳儀說的。

「什麼藥啊?」付鳳儀問。

「是補藥,夏小姐身體不好,需要調理,葉先生吩咐我每天幫她熬藥調理的。」

「這樣啊,放在這里,你先回去吧,辛苦了。」

「是,夫人。」郝醫生說完把湯藥放到夏一涵面前後轉身,在走之前,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宋婉婷,好像在說,您還滿意嗎?

今天下午宋婉婷找過他,說要他給她配藥方,就是服用以後特別容易受孕的方子。

他說這麼重要的事,要請示葉先生才行,宋婉婷就拿出手機給他看了一段視頻。視頻很簡單,就是他女兒早上從家里去幼兒園,晚上又從幼兒園回家的記錄。

意思卻是明顯的,不听她的吩咐,她就要對他女兒下手。

郝醫生沒辦法,只好答應給她配藥。誰知這還不只是她唯一的吩咐,她特意吩咐他,今晚要在所有人都在吃飯的時候,把夏一涵的補藥當眾送過來。

郝醫生雖說不上多喜歡夏一涵,可他還是很敬重葉子墨的,因此也守著他讓他守的秘密,沒對別人說過給夏一涵的藥是避孕藥。他知道讓他這時給夏一涵送藥,就是有意為難夏一涵,可他也沒別的辦法。他這麼多年來,一直把品德看的最重要,沒想到現在受人威脅,只能做這麼齷齪的勾當,這讓他連看葉子墨和夏一涵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宋婉婷又觀察葉子墨,他表情還是如常,抿著唇,不說話,好像發生這些事都與他毫無關系。

既然他這麼無動于衷,且難得付鳳儀鐵了心要對夏一涵下手,機會難得,宋婉婷自然不會錯過。她微微使了個眼色,管家立即走到夏一涵身邊,恭敬地說︰「一涵,您趕緊先把這個補藥喝了吧,不然馬上要吃晚飯。晚飯後八點您還有一道補品,怕太密集了,您吃不進啊。」

原來所有的事都找出來了,何雯酒酒及莫小濃等關心夏一涵的人,無不為她捏了一把汗,也不禁暗暗地對宋婉婷心思的細膩佩服的五體投地。

反觀夏一涵,她始終還是一臉的平靜,目光偶爾會掠過葉子墨那張從未變化過的俊臉,又快速地收回,也如這里發生的事情都跟她無關一樣。

她的平靜沒來由的讓付鳳儀更氣,心想,姓夏的,你這是篤定墨兒會保你,所以你就一點兒都不怕嗎?

「這個八點的補品又是怎麼回事?」付鳳儀冷著聲音問管家。

「回夫人的話,飯後補品的事,是葉先生吩咐的,說一涵身體弱,除了正餐和補藥,其他時間也必須由酒酒專門給照顧著。每天上午十點,下午四點和晚上八點,分別要送上羹湯等給她補養。」

管家話音剛落,付鳳儀的目光就更凌厲地定在了夏一涵的臉上,聲音極冷地說道︰「夏一涵,我看你在這里的待遇可比我還高,比婉婷更不知道好了多少?憑什麼你這樣一個身份,挨了餓還要婷婷這個未婚妻委屈自己補償你?我看照這麼下去,我和婷婷都不用留在這里了,這里直接跟你姓夏吧!」

付鳳儀雷霆大怒,卻也還是保持著身份和風度,每一句都像利劍出鞘,卻絕不會自貶了身份。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夏一涵的臉上,付鳳儀的重話也讓她不能再無動于衷。

她有些蒼白的臉此時因為尷尬而泛紅,張了張嘴,想要回答一句什麼,卻好像根本就無從解釋。

這一切沒有一樣東西是她要的,沒有一樣是她非得爭取的,都是葉子墨硬給她的。假如她不感激,她不要,他會生氣。可這時,他像一個局外人,看著她在這里被所有人圍困,他只是冷冷的像是在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像個困獸一樣的掙扎。

她的心有些痛,繼而有些冷。

付鳳儀又一次逼問一句︰「回答我,是不是這里有你,就已經沒有我和婷婷留下的余地了。」

這句,已經是逼迫她,讓她離開了。

夏一涵再次看了一眼葉子墨,他依然不動聲色,既然這樣,她希望他永遠都不動聲色。

她緩緩站起身,輕聲而恭敬地說道︰「夫人,我不敢!葉先生是最孝順的人,不可能為我一個微不足道的女人,讓您這個做母親的有半分的不高興。現在我的存在已經給您帶來了困擾,我相信葉先生也會想讓我立即從這里消失。」

說完這句話,她不自覺地又看向那個面如寒冰的男人。

葉子墨,既然我在這里,讓你那麼難受,讓你不停地受傷,請你借著你母親不想見到我的機會,讓我離開吧……夢島小說,最新最快更新熱門小說,享受無彈窗閱讀就在︰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豪門總裁的小獵物︰一夜強歡最新章節 | 豪門總裁的小獵物︰一夜強歡全文閱讀 | 豪門總裁的小獵物︰一夜強歡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