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敕肉,被狠狠撕咬的痛楚,卻是勝過了斷手斷腳。就好像,女人分明是沒有多少的氣力,但是,只要用小手在男人的腰部輕輕一掐,一扭,便會讓人哭爹喊娘。
很明顯的,某男的身子,緊緊的繃直。恍若,是遭受了雷擊一般。卻是緊緊的咬著牙關,愣是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響。似乎,是鐵了心要保持這個姿勢。一雙琥珀色的丹鳳眼,死死的盯著某女,寒冷之色,又添了幾分。
墨彥有些疑惑,丫的,自己的便宜,佔著就這麼舒服嗎?甚至,連自己咬他都不怕?如此,倒是要看看,誰挨得過誰。閉上眸子,又加重了幾分氣力,緩緩的用自己的一雙貝齒,上下磨擦著瑤口中的一小撮細肉。不要性命一般的蹂躪著那一小撮掌心女敕肉。
忽然,身邊不遠處傳來明顯的窸窸窣窣的聲響,似乎是有什麼經過,而且,不止一個。緊接著,便是一段陌生的對話。
「找到了嗎?」
「沒有
「你們那邊有沒有?」
「這邊也沒有
「哦,再仔細找找,既然下手了,那麼,那個人,必須死
「屬下明白
「我們在到那邊看看有沒有,他受了傷,跑不遠
「是
聲響漸漸遠去,墨彥的心中有了幾分的明脈,原來,真的是有殺手嗎?難不成,自己錯怪這牲口了?
「喂,可以把你的嘴巴給放開了嗎?再咬,我這手就廢了依舊是冰冷的刺骨的聲音,將墨彥從失神中驚醒,趕忙松了口。
某男翻了個身子,坐在一旁,提手一看,那明顯的牙印,已經將自己掌心的一小撮細肉,給蹂躪的不能見人。沒有出血,沒有破皮。但是,那分明是淤青到發紫的一小塊,痛徹心扉。刀削的鼻梁,兩個不大的孔隙,如同生氣的公牛,噴出了兩股熱氣。顯然,沒有好心情了。
墨彥起身,伸長了脖子,小心的看了下某男的掌心,那被自己蹂躪的連自己都看不下去的皮肉,觸目驚心。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呵呵……呵呵……那個……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來殺手了……沒有咬疼你吧?」
「你……你讓我咬一口試試,疼不疼你就知道了某男沒好氣的說道。
「啊……呵呵……不用了,一看就知道疼,我知道了……我看的出來……嘿嘿……不好意思啊……剛才……我錯了……」墨彥有些尷尬,斷斷續續的說道。
「道歉有什麼用處?真是沒有看出來,你居然還會咬人?難不成,你是屬狗的?」某男哪里會輕易原諒某女?這種折磨,自己可是從來沒有忍受過呢。今日,算是第一次見到了,開了眼呢。
「你才是屬狗的呢……我……只不過是一時沖動嘛……我又不知道,有殺手來了……」墨彥是一絲虧都不肯吃的主,嘴巴一張,就反駁道。
「額……你……哼,我都已經和你說了,殺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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