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靜兒大聲喊︰「救命!」
她又再喊︰「強暴!」
程一鳴看著她,咧嘴一笑︰「寒靜兒,你有力氣就盡管叫,我房子的隔音很好,不會有人听到
寒靜兒緊緊咬住嘴唇,只好不叫了。
程一鳴再次的像了餓狼那樣撲過來,身子重重的把寒靜兒壓了在他身下。
程一鳴的雙唇,就像一把鐵鉗,狠狠地將寒靜兒的嘴唇鉗住,他吻她,很是得寸進尺地吻著,像蓄謀已久的野獸,終獲得了獵物,得意洋洋地撫弄。
而程一鳴的雙手,則像藤蘿那樣,在寒靜兒光滑的肌膚上纏繞,用了那樣大的力氣,暴虐的,強橫的,帶著興奮和征服的氣息。
寒靜兒閉上眼楮,她的大腦,一點點被侵襲,身體一點點被燃燒,一股令人迷惘和驚恐的熱流,頓時,流遍了全身。
程一鳴的吻,那麼狂熱。
狂熱到令寒靜兒幾乎要窒息。
寒靜兒感覺到她的心髒,使勁地跳了一下,便陷于停頓,似乎在心里,某個地方,被狠狠地敲破了,潺潺地溢出了一種迷幻的物質。
寒靜兒覺得,她要暈了,思維抓不著任何可以著力的東西。
程一鳴就這樣的,再一次成功地強暴了寒靜兒。他在她的身體里,橫沖直撞,策馬前行,乘風破浪,仿佛,是遠古生長的草原狼那樣,在將她撕碎,要將她咬得遍體鱗傷。
從頭到尾,寒靜兒都是閉著眼楮,緊緊地閉著。
在程一鳴巨大的沖擊里,一股令人迷惘,驚恐的熱潮,冷不防地流遍她的全身,把時間,地點,環境,從她的意識中卷走了。
寒靜兒感覺到自己,像個布女圭女圭似的,癱軟而溫順,嬌弱而無所依靠。她的身體,竟然得到了毫無尊嚴的,很屈辱的,令人難以啟齒的快樂。
那種快樂,那麼強烈。
強烈到讓寒靜兒感到憤恨,也感到自己的下賤。
真的,真的,很下賤!
對著門口的臥室里,有著一面很大的鏡子。寒靜兒無意之中,微微的睜開了眼楮,就看到鏡子里的自己,一頭凌亂的頭發,蓋住了她的大半邊臉,頭發的發腳,很慵懶,很曖昧地纏繞著她的脖子,肩膀,她那**的身體,很骨感,鎖骨深凹,胳膊縴細,胸部算不得大,卻極堅挺,飽滿,給人一種很性感的,**的感覺。
無端地,寒靜兒就像了一匹汗涔涔的小母馬。
事後,寒靜兒躲在浴室里。
她突然的,就發起恨來,猛地抓起一把刷子,拚命地刷洗著自己的身體,刷洗著自己的每一根手指,每一寸肌膚。
刷!刷!刷!
直到那尖利的痛都變得麻木,全身泛起大片大片的紅,累到氣喘吁吁,寒靜兒才停下手,停止對自己的懲罰。
然後,寒靜兒便哭了,淚水一大顆一大顆落了下來——其實,她也不知道她哭些什麼。
也見不得,她真的是很悲傷,也見不得,她是很難過。她只覺得她的心,像生出了一個洞,無邊無際,深不可測。
這種反應,使寒靜兒恨。
恨程一鳴。
恨自己。
恨這一切。
為什麼,程一鳴挫傷了她,卑鄙地強.暴了她,她應當感到恥辱,感到痛不欲生才對,可是,比恥辱,比痛不欲生更強烈的,卻是那種莫名的狂歡,莫名的消魂,還有那種莫名陶醉的感覺。
為什麼會這樣?
(未.完.待.續)
(